此時,洗元閣外等候的王海也是喜意越來越濃,柳樂堅持的時間越長越晚出來,他身為雜役弟子主管的功勞就越大,想到這裡王海已經迫不及待的取出須彌碗,就等著看到時候可以增加多少宗門貢獻。
洗元池邊,轉眼間已經過去兩個小時,命枯長老已經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這種時間潛力成為七轉強者已經毫無問題,而且看這架勢很有可能鎖天峰要多一名有長老潛質的弟子。
三個小時、四個小時、五個小時,到了第五個小時的時候,命枯長老取出一面窺天境的投影,一道黑光閃出直直飛出洗元閣,在外面等候的一眾鎖天峰弟子直接全數昏迷。
「五個小時,這是我鎖天峰千年來最天才的弟子,不能讓其它峰知道免得欺壓這孩子……」
命枯長老嘀咕一句開始操控窺天境,一道道虛假的記憶分別投送出去,到了王海的時候猶豫一下送出一道黑光打入王海體內,這是為他損失的宗門貢獻所作出的補償。
柳樂此時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自己的鎖天塔上,每吸入一些血氣,塔身就凝固幾分,而且不僅如此,自身的心臟也開始瘋狂掠奪血氣,吞噬符文和虬龍虛像如同復活一樣彼此融合一體。
一天過後,命枯長老已經忍不住狂笑起來,這是老天送給他鎖天峰的希望,吸收一天時間即便放在整個九轉宗的歷史上也不多見,同輩中能和柳樂相比的更是沒有幾人。
柳樂這一吸就是足足兩天半的時間。等到柳樂結束修煉靜靜起身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眼神火熱的命枯長老,一雙骨架一樣的雙手來回在柳樂身上捏動大笑不已。
「好!好!好!快把你的鎖天塔拿出來看看。足足兩天半我九轉宗有記錄以來加上你也不過兩人。」
柳樂輕輕跳出洗元池,伸手一揮一座巴掌大的血色小塔落在掌中,看起來如同紅玉一樣寶光四溢,九條細如絲線的鎖鏈在塔身來回飛舞不斷飄蕩。
「剛一成型就恍若實質,不錯不錯……」命枯長老輕撫著血色小塔滿臉痴迷。
「有沒有興趣做老夫的弟子?」命枯長老盯著柳樂突然道。
看到柳樂驚異的眼神,命枯長老咳嗽一聲儘量讓聲音柔和一點輕聲道:
「老夫命枯,八轉六階的修為。在這鎖天峰地位僅次於峰主,整個九轉宗也能進到前二十,做了老夫的弟子……」
命枯的種種許諾柳樂聽在耳中。心裡卻想的是應該如何自處,如果真的拜了老師,以自己的心性今後絕不會做對不住鎖天峰的事,到底要不要答應。
良久。柳樂猛然間拜倒在地以梵天星的拜師之禮連續九拜。梵天星和宇宙人族有仇又如何,根本不是自己現在這種實力有資格操心,等有實力的時候,大不了在宇宙人族將這梵天星立為自己的封地。
「好!好孩子!」命枯顫聲扶起柳樂,人老成精他自然看出柳樂一開始在猶豫,直到最後才下定決心,但是命枯修煉的本就是九大至寶窺天境一脈,對於柳樂剛才拜師是否真心自然一清二楚。
說話間。命枯手中黑光一閃,一件華麗的九色法衣懸浮空中。法衣主體黑色,在一些邊角繡有其他八種顏色,法衣背後紋有鎖天塔的圖形,正面卻是一面隱隱刻著命枯二字的窺天境。
「這是真傳法衣,身著此衣就是我命枯的真傳弟子……」
命枯肅然一聲,整件法衣在半空開始解體,直接將柳樂身上雜役弟子的灰袍撕成碎片,真傳法衣著身看起來果然有氣勢不少。
命枯滿意點點頭,一枚黑色玉令一閃而過落入柳樂掌中。
「這是真傳玉令,身具此令有莫大權勢,但是務必要以我九轉宗,以我鎖天峰利益為畢生信念,若有一日有叛宗之舉,我命枯便是第一個捨命殺你之人……」
命枯說到這裡雙拳一握有些悲傷,柳樂看出師傅曾經或許親手除掉過一位叛宗師兄。
一面黑色法冠一閃而過直接戴在柳樂頭上,柳樂有些古怪的雙眼往上看,正對著前方有一個鎖天塔形狀指甲大的標示,法冠自行排開長發穿戴整齊,容貌只能算清秀的柳樂倒也顯得英俊不少。
「這是真傳法冠,身著此冠其本命虛像將和鎖天塔融為一體,一旦違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