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事情只能是無奈。
拓跋鋒寒的本意是跟隨丁斐,找到那本對丁斐至關重要的實驗室筆記本,但是誰能料到會發生這碼子事
拓跋鋒寒很是無奈,這種無奈寫在了臉上,兩道如同濃墨的眉毛皺成了八字。
極易之後,跟在黃毛和三角臉的身後,沿著樓梯,繼續向著下一層樓層進發。
轉眼的時間,第五層,第六層的兩個樓層被眾人排查完畢。十三層的華賓酒樓只剩下了七層還沒有進行全方位的搜索。
透過窗戶,可以看清周圍數支駐紮的人類倖存者的小隊,這些偃旗息鼓的狩獵隊顯然打定了主意,在其他的狩獵隊沒有採取行動之前,斷然不會果斷的向華賓酒樓發動攻擊。雖然,他們已經獲知了裁決諸人進入了華賓酒樓,十有八九正在進行激烈的戰鬥,他們卻是隔岸觀火,神色冷漠。
裁決的行為固然只得欽佩,但是貿然進入華賓酒樓,有極大的可能遭遇到強烈的狙擊,不僅僅損失慘重,而且必然會有所傷亡,實力一旦受損,那麼必然會被其他強大的狩獵隊吞併,這筆不划算的買賣,冷眼觀望的狩獵隊的首領是萬萬不會做的。
「我們在這裡捨生忘死的拼命,他們倒是樂得坐山觀虎鬥,冷眼看的好戲。」雙手插兜的使徒,鼻孔中冷哼一聲,對樓下觀望的一干狩獵隊極為不滿。
「恐怕我們清除了嫩河市最後一片區域,他們也未必敢上來如果看到有便宜可占,他們一定會第一個站出來。」執法者極為熟悉樓下觀望眾人的嘴臉,說起話來毫不留情。
「我們來到這裡也未曾想過要指望他們,我們還是抓緊去做我們分內的事情,還有完成聖堂武士的最後心愿。」
看不出蒙著紫紗巾的教宗臉上究竟是何等的表情,但是從教宗的語氣中不難聽出肅然之意。
「我們也別理會那些傻不拉幾的狩獵隊,也別站在這裡,趕緊向下一個樓層前進」一身紅衣的審判長冷眼瞥了一下窗戶下面的狩獵隊,口中極為自然的爆了一句粗口。
審判長的聲音嘎嘣溜脆,聽到審判長爆了一句粗口,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拓跋鋒寒頓覺,審判長沒有做作,大合自己胃口臉上因為丁斐忽然失蹤的陰霾,一掃而空,露出了一絲喜色,憨厚的看向審判長,心中卻是想起了齷齪的念頭,如何將審判長拿下,美人**的刻骨溫柔。心癢時,恨不得立即將嬌柔可愛的審判長就地正法。
當然,這只不過是意yin而已,姑且不說依靠強勢的武力能否將審判長拿下,單說這危機四伏的情況下,即便將嬌柔可愛的審判長就地正法,十有八九也會遭受到暗中潛伏的生化獸致命偷襲。
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此話誠然不假,但是拓跋鋒寒絕對沒有如此高的覺悟。在拓跋鋒寒眼中,金貴銀貴沒有自己的小命珍貴,別人的命再怎麼值錢,也沒有自己的命重要。
一廂情願的美好想法,不過是心中短暫的意yin而已。聽到忽然傳來的一聲異響,拓跋鋒寒登時無比的警覺起來,炯炯有神的虎眼向著聲音的來源,掃來掃去。
穩固的三角陣型因為丁斐的忽然失蹤發生了變化,最為鋒銳的尖峰消失,也就意味著使徒和執法者兩人不得不面對更加沉重的壓力,要知道使徒和執法者二人可是走的敏捷路線真要發生了激烈的戰鬥,遇到了力量系的強化生物,單憑二人的實力絕對控制不了對方的行動。
因此,驟然聽到了異響,使徒和執法者二人的神色微微一變,立即做好了戰鬥準備。
突然間拓跋鋒寒神色一動,幾乎是瞬間,端起了背後的雙筒獵槍,瞄向了正前方,猛然勾動扳機,轟然怒射一枚子彈。
「嘭。」
飛速射出的子彈,擊在樓層十數米的空曠處,仿佛如有實質般的擊在了一個物體上面,發出了一聲爆裂聲,而後失去了力道的子彈落在了貼著瓷磚的地面,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在激射而出的子彈落地的過程中,使徒和執法者臉上露出了驚愕的神情,然而這驚愕也不過是短短的瞬間,隨即兩人不約而同的向著前方疾馳而去,紛紛動用了自己的能力,攻向了子彈射在的空曠處。
命中透明的敵人,拓跋鋒寒心中也是有些驚詫,這個敵人並不是自己發現的,而是和自己融合為一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