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人滿為患的超市，這裡平常過來的人就不多，這時候就更少了。
除了剛開始那家賣勞保防護的開著門營業，其他很多都是緊閉著大門。
轉了一圈都沒買到發電機。
最後，車子停在一家敞開的門前。
「意意，你在車上等著，爸爸去去就來。」
宋意點頭。
等宋成功下車，宋意才提著錘子，跟著下去。
車上，徐鐸一直陷入沉思。
他從十多歲就進了部隊，平常的娛樂活動不多，了解更多的是國家發生過什麼，哪怕是退伍，他更多關注的仍舊是國家大事。
他一直注意新聞，就昨天下雨沒有看，難道緊緊一天，這個世界就變了？
正想的出聲，宋成功父女拖著蛇皮袋出來。
裡面東西不少，叮叮噹噹的。
兩人拖起來都吃力。
好歹人家也帶他一程，徐鐸下車，幫宋成功將東西抬上車。
臨走之前，徐鐸看了敞開的門，「這麼一袋子，要很多錢吧？」
宋成功動作停頓片刻，回道，「是不少。」
等車子離開，徐鐸突然開口，「剛才那店裡沒人，你們沒有付錢。」
「跟你有關？」宋成功沒肯定也沒否定，他反問。
跟徐鐸當然沒關係。
「你們這是偷盜。」
宋成功嗤笑一聲，「如果看不過去，你也可以報警，哦，對了，我還答應要送你去派出所的，要不，等會兒你順便將我帶進去？」
宋成功就發現了，這徐鐸腦子裡恐怕就一根筋。
果然，徐鐸贊同地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反正你殺人這事也是得去一趟的。」
宋家父女一陣無語，兩人倒是忘了這一茬。
不過哪怕這徐鐸就時間報警，人家恐怕也沒時間接他們這案子。
「徐隊長，請問一下，你是從哪個山頭下來的？」忍了又忍，宋成功還是問了一句。
徐鐸奇怪地看過去。
「你真的就沒想過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宋成功覺得自己年紀算是不小了接受新鮮事物不太容易，但是這徐鐸看著頂多三十歲，怎麼像是生活在七八十年代一樣，外頭這麼巨大的變化，竟然沒讓他多想一點。
「我想過了。」徐鐸卻說，「這說不定是一種新型病毒，也許是有人故意想擾亂咱們國家，這就更得報上去了，你要買的東西都買好了嗎？我們現在就去派出所。」
這回不光是宋成功，就連宋意都不禁回頭看了一眼。
「你有手機嗎？」宋意問了一句。
「有。」徐鐸奇怪地看著她，「你剛才不是看我打電話了嗎？」
「那能不能借我看看？」宋意剛才掃了一眼。
徐鐸將電話遞了過去。
宋意臉色古怪。
將電話遞到宋成功面前。
咳咳——
宋成功手一抖，車子扭動一下。
真的不怪宋成功這麼失態，實在是眼前這手機太出乎他預料了。
這竟然是十多年前流行的古董手機。
「你工資不算低吧？」宋成功奇怪地問，「為什麼不換個手機？起碼也能看看新聞，瀏覽網站。」
「不需要，我看電視就行。」
原本宋成功還以為這徐鐸是有些愚鈍了，現在看來，還是他誤會徐鐸了。
宋意將電話還給徐鐸，這會兒也有心情解釋了，「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殺老秦，老秦在我動手之前已經是個死人了，包括剛才那女人，還有許多你不知道的地方出現的那些全身腐爛的人，他們統統可以稱作喪屍，明白？」
徐鐸搖頭。
他不信。
剛才那女人固然可怕，但是這世上根本不存在死後還能活動的屍體。
宋成功朝自家女兒擠了擠眼睛，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宋意掏出自己手機，找出圖片，遞給徐鐸，「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這些原本都是電視電影上演出來的，現在你對比一下，是不是很像？」
徐鐸仔細看圖片。
無可否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