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電,油路可能也凍了……」原因和大街上放了小半年的汽車大概一樣。
「鳳武,把大客車上的備用電瓶拿過來,還有噴燈!」洪濤一聽就這麼點困難,立馬就精神了。沒電好辦,咱帶著備用電瓶呢,一個不成就兩個,兩個不成就三個!
油路凍了更好辦,常年在東北或者內蒙北部地區跑車的人都會遇上,尤其是柴油車,沒別的辦法,只能用火烤!手頭有工具的就用噴燈。
啥?油路著火?還爆炸?不存在的,別說柴油,就算更容易燃燒的汽油,僅僅是燒烤油路和油箱也不會引燃,更不會爆炸。汽油和柴油真沒那麼容易著,每天那麼多起車禍,真能引燃的太少了。
「轟……突突突……」
里里外外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按照孫建設的指點,把所有能找到的油路全用噴燈烤了一遍,再搭上兩塊大客上攜帶的備用電瓶,這個鋼鐵大傢伙一把就打著了,然後一屋子人全抱頭鼠竄了出去。
那已經不是尾氣了,而是煙霧彈!就像是吃了啥不消化的東西一樣,滿屋子都是黑煙,又嗆又味,吸一口能咳嗽半個小時。
「我艹……我艹……孫爺爺蓋了帽了,這是95式自行防空炮,4管25毫米高射機炮加4枚近距離防空導彈!洪隊長、洪隊長,我要求下去開防空炮……您大人有大量就讓我試試吧!」
裝甲車剛使出車庫,耳機里就傳來了潘文祥的喊聲。這傢伙自打聽說發現裝甲車就在不停的詢問型號、模樣,可惜誰都沒法和他講明白。見到真傢伙之後他立馬就認了出來,說的對不對不清楚,反正挺流暢的。
「我問你個問題啊,如果答上來了就允許下來過過癮,答不上來一切都免談!」
啥叫現世報?這就是,剛才還忽悠自己去開直升機,妄圖把領導摔死,現在說幾句軟話就能獲得原諒嗎?肯定是不成的,成了就不是洪濤了。
不過洪濤也有苦衷,他傻乎乎的站在車頂炮台里,左邊摸摸冰涼的炮管、右邊摸摸空空如也的導彈掛架,除了寒風撲面之外啥癮也過不上。
「……我主動揭發!張濤在背後又給您編了故事,說您買賣人口,用俘虜討狐狸精的歡心!還有焦組長,他說您以前葷素不忌,連朋友公司里的秘書都……」
潘文祥真不是個當地下黨的好材料,這還沒上刑呢,只是小小的利誘了一下,就把平日裡勾肩搭背的狐朋狗友給出賣了,賣的那叫一個乾淨。
「給我住嘴!混蛋玩意,整天不學好,就會四處嚼舌頭……我問你,這個玩意的導彈是啥摸樣的?有多長多大,怎麼掛上去?」
一聲斷喝打斷了小胖子的絮叨,洪濤就算想知道誰在背後詆毀自己也不能在這種場合。通訊系統都是連通的,這根本就不是揭發,而是控訴!
「導彈……我也沒見過……不過我知道這種武器要使用都是成套的,應該有一輛指揮車、一輛發電車、三輛彈藥車。您去其它房子裡找找,履帶底盤上面沒有四聯高射炮的就是指揮車,輪式底盤的就是彈藥車和發電車。」
這個問題把潘文祥也給難住了,他是軍迷不假,可大部分軍迷也都沒見過實物,全是紙上談兵,鬼才知道自行防空炮用的導彈是啥模樣。
不過為了能讓自己下去過過真傢伙的癮,小胖子還是搜腸刮肚的提供了一個有點用的線索。按照邏輯推理,既然有自行防空炮車,那就該有指揮車和彈藥車。如果只有一輛的話,那大概率就是壞的,根本不能用。
真和潘文祥說的差不多,當其它車庫門都被打開之後,確實找到了另一輛差不多模樣,車頂上只有一挺高射機槍的裝甲車和四輛6*6卡車底盤的輪式裝甲車。可惜的是無論指揮車還是彈藥車上都是空的,一發炮彈或者導彈都沒有。
「沒炮彈就沒炮彈,孫哥,咱倆一人一輛,其他人就在這裡原地警戒!沖啊……」
但洪濤不氣餒,沒有炮彈,開著裝甲車追殺喪屍應該也挺給力的!以前老子看見你們就得躲著,還得費勁繞路,現在不怕了,來啊,看看是骨頭硬還是鋼鐵履帶硬!
骨頭肯定是沒有履帶硬,可鋼筋混凝土就不一定比履帶軟了。洪濤的駕駛技術到了部隊恐怕都不讓上車,於是就悲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