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城,哪怕已至深夜,一間徐文浩臨時用鋼鐵搭建出來的房子依舊有聲音傳出。
房間中,林天手提一根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三個被斬斷肢體的人身上。
「說!你們還有沒有同夥!」
宋健是他隊裡的人,當孟奎將三人帶回來後,便將他狠狠訓了一頓。
於是,他只能將火灑在宋健三人的身上。
「天哥,喝口水。」
顧乘風端來一杯水遞給林天,他第一次見林天發這麼大的火。
怒氣沖沖的林天抬手就要將水杯打掉,忽然停下了手,心道:
「我這是怎麼了?以前爸說過,做大事一定不能被情緒所左右,我想被昕哥重視,就得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才行。」
「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揍這群人,而是將他們的底細問出來。」
接過顧乘風手中的水杯,將鞭子交給他:
「你接著問!」
坐在凳子上,他一邊喝茶,一邊看顧乘風同樣暴力審訊這三人。
「天,天哥,我知道的都說了啊!」
宋健被敖康削成人棍的上半身此時已經傷痕累累,腦袋也被抽的如同豬頭。
他聲淚俱下道:
「張恆想要來偷老大的物資,我無意中看到虎哥帶來的水桶里有惡魔果實,正好張恆聯繫我,我鬼迷心竅,就和他一起來偷老大的惡魔果實了。」
「我以為只有張恆一個人,這個複製人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啊!」
他承受如此鞭刑,自然不是什麼寧死不屈的烈士,早就已經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如實相告。
林天也看得出來,他大概是真的所知不多。
便讓顧乘風鞭打張恆和那個複製人。
張恆嘴角溢血,卻依舊冷笑道:
「敖昕很強?呵呵,這世上有太多辦法能拿捏他!你以為殺掉我就可以了?今後才是你們的噩夢!」
林天不知道他所言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他身後是否還有其他勢力,只能不斷對他們使用酷刑。
那個複製人被海樓石項圈套住脖子,早已恢復成自己原本的相貌。
此刻的他面容消瘦,身材卻很高挑,就如同一根竹竿一般:
「我說,我說。」
他有氣無力的開口,口中還在不斷呻吟,林天下手之狠,險些將他活活抽死!
「我叫鄭方,附近縣裡的人,前幾天遇到張恆,我們結伴與喪屍戰鬥。」
「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們兩個,後來張恆說敖昕有很多物資,並說他在那裡還有幾個兄弟,便讓我用複製果實的能力複製敖昕信任的人來竊取物資。」
「我們到了之後,他聯繫宋健,我悄悄躲在遠處觀察孟奎的相貌和果實能力,並將其複製下來。」
他虛弱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哪怕他說的和張恆不一樣,張恆也只是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後來張恆與宋健去敖昕的房裡找惡魔果實,我就躲在不遠處放風,後來看到敖康進去,就知道可能不妙,連忙變成孟奎的樣子跟了上去。」
「這就是全部經過,我沒有說謊。」
他說著,林天將他說的話全部記錄了下來。
雖然張恆堅持說他們身後還有其他人,但很有可能只是想迷惑他們。
林天又拿起鞭子抽了這三人一頓後,出門吩咐自己的一名隊員道:
「看好他們!不能有半點差錯!」
那名隊員連忙答應。
次日清晨,林天第一時間將昨日這三人的口供匯報給孟奎。
孟奎看了一遍,覺得應該沒有問題,便將這件事向敖康稟告了一遍,又發送給敖昕一份,請他定奪。
神都黃河岸邊。
敖昕剛吃完早飯,正準備去詢問昨日父親告訴自己的小賊的事情,就看到孟奎發來的報告。
「鄭方?張恆口中的其他勢力?」
「鄭方這個人,我沒聽說過,汴城附近,也沒有其他勢力了。」
「前世中,汴城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