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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看透因果的存在,這就意味著,避難所的建立能否成功,尚未有確切定數。
井六來到這裡,也許是一切已經有了安排,也許是一把豪賭。
想到這一層,零號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你們就沒有弱點嗎?你們之中最強的是誰?他的立場是什麼?」
零號一連好幾個問題,井六沒有全部回答:
「我們自己也不清楚我們算什麼樣的存在,但或許就和你的名字一樣,我們是零號感染者。當異變來臨之前,其他生物還在一點一點積攢變異的可能性時,我們就已經徹底變異,擁有了即便放眼七百年後也極其強大的力量。」
「我們之中最強的,是我的哥哥,他有著遠超我們其他人的強大。甚至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走到了哪一步。」
零號注意到,井六用詞還挺嚴謹,其他人是兄長,這個最強的,是哥哥。
顯然這個哥哥的地位遠遠高於其他兄長。
「他沒有立場,我們也沒有弱點,頂多說有不擅長的東西,就好比我不擅長戰鬥。但那也是相對你和我的其他兄長而言。」
井六始終平靜的面容,有了一絲極細微的波動:
「不過哥哥身上,後來的確是有三個弱點的。當年在燈林市,他為了拯救這個世界,將自己提供給燈林市的科學家們研究,科學家們的確在最為強大的他的身體裡,植入了三個弱點。」
這是一個讓零號也為之動容的消息,他沒有與井六的哥哥交手過。但想來跟井五完全不再一個層級。
這種存在,也許已經是神的概念,但饒是如此,依舊有人類科學家能夠在其身上植入三個弱點……
「弱點致命麼?」
「不致命,但的確提供了某種可以與其對抗的辦法。」
「這真是偉大的研究成果。」零號由衷讚嘆,卻也感到惋惜。
因為後面的事情,哪怕井六不說,他也知道了。
如果真有這麼厲害的科學家,且在井家兄妹庇護下,一直研究的話,或許世界早就不是現在這樣。
但這個世界如今只剩下種種扭曲的生物,種種奇怪扭曲的規則。
科學家該是死了。
井六的哥哥既然是不確定的立場,說明曾經試圖拯救世界的他,也做過毀滅世界的事情,讓其行為無法單純定義為好或者壞。
而且基於某種特殊原因,曾經井六雖然可以窺探某些因果,但現在已經無法看到。
零號只能確定一件事,這個世界存在著一個極為強大的……無立場主義者。
他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井六,只是井六已然完成了告知的權利。她打算離開了。
將走的時候,零號最終問道:
「那個最強大的存在,是失蹤了麼?」
「是的。我的哥哥失蹤了。」
「找到了麼?就算他的立場不好判定,但我相信,掌握著超然世間的力量,一定會引來不少人覬覦,至少我對其很感興趣。」
這個問題井六沒有回答,而是給到了零號一個東西。
「這是什麼?」
「末日拼圖碎片,因果鏡。你不具備的因果的力量,只能使用一次這種碎片。」
末日拼圖碎片,零號並不陌生這個東西。
「這個碎片為何而存在?」
「涉及到源頭的問題,你可以將其理解為一個讓世界還原的裝置,這個裝置一部分是抵消扭曲規則的,一部分則有著同樣扭曲的力量,用扭曲打敗扭曲。和人類所擁有的的序列是同源的力量。」
井六說道:
「我該走了。」
「碎片的作用呢?」零號追問。
「它會給到你一次攝入因果的機會,不過你不是我,你不具備因果之力,無法發揮它的全部作用,但若只是跨越短暫時空去拯救你想要救的人,倒是不難。」
零號明白了,身為惡墮的自己,無法突破區域的限制。儘管井家的幾個存在也是惡墮,但他們顯然有著
第一百四十九章:怪談之間的內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