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陽見人已經來到差不多了,當即說道:「好了,今天我過來,不為其他事情,只有兩件事。※,w≈ww.23@wx.co≌m一件是向你們通報袁建澤被我給殺了,原因就是他意圖對我下殺手,同時違背了我和主城之間的約定。……」
程陽話未說完,現場頓時陷入混亂之中,袁建澤雖然不想程陽這個落鳳村領主那樣對主城擁有絕對的控制權,但他無可爭議的是主城的最高首領,在不違背神靈規則的情況下,他的指令其他人都不敢違背。
可現在程陽竟然說他已經將袁建澤給殺了,無疑在他們心中炸起了驚雷。
「你胡說!袁司令豈是你說殺就能殺的?」司徒發臉色一變,雖然他之前就已經預感到今晚的事情會很麻煩,但卻沒想到會麻煩到這種程度。袁司令今晚的行動他也是知曉的,他帶出去的人全都是中階學徒級戰職者,司徒發覺得就算袁司令與程陽遭遇,只要其他人拼死保護,袁司令活下來的幾率還是極大的。
程陽冷冷的盯了一眼司徒發,說道:「這件事情我不需要向你們證明,袁建澤不可能再出現在主城中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你們有人想要為他報仇,我無限歡迎,前幾天轉職的五十來萬戰職者正好需要一些陪練。」
在場的所有人表情各不相同,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對程陽所說的話還是比較相信的,因為他們想不到對方撒謊的理由。如果他說的是假的,等到袁建澤回來時,一切努力都會變成徒勞。
先不論袁建澤是不是死了,至少對方應該不會在回到主城中,或者短時間裡不可能再回到主城中。
絕大多數人心中帶著一絲驚喜,以前袁建澤代表著軍方勢力,穩坐主城第一勢力的首領位置。其他勢力的發展程度受到很大的制約。現在袁建澤消失了,軍方勢力很可能因為爭權奪利而土崩瓦解,到時候獲益最大的無疑就是他們這些稍小一些的勢力。
司徒發臉色蒼白,他知道,一旦這消息真的傳播出去,憑他司徒發的影響力,根本不足以鎮住軍隊所有的人,崩盤是遲早的事情。就算以後袁建澤返回到主城中,這也已經是既成事實,他恐怕也無力回天。
「你撒謊。你想擾亂主城的秩序。」司徒發大聲吼道,「袁司令只是有事暫時不在主城,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你就等著戰爭的到來吧。」
看著歇斯底里般的司徒發,程陽忽然有些憐憫他,不過這種憐憫不會改變他的決定,生硬的說道:「我剛才說過,我只是來告訴你們這件事情,並不需要向你們證明什麼,我對抬著一具屍體四處晃悠這種事情沒有興趣。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與我無關。」
「你……」司徒發氣急,他只是想要試圖通過與程陽的爭辯讓其他人懷疑程陽的說辭,俗話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沒有看到屍體,誰也不能說袁建澤就一定死了不是?可現在程陽根本不接招,讓他猶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怎麼辦?司徒發心急如焚。如果今天程陽撒了謊,等到明天袁建澤回來看到軍隊亂成一團糟。自己恐怕難以活命。而如果袁建澤真的死了,司徒發覺得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不論是哪一種可能,都需要他先穩住軍隊的形勢。讓主城不至於亂起來,這樣對他才最為有利。
司徒發不敢在這時候直接與程陽對立,黑著一張臉不說話,不過趁著程陽等人不注意的時候,他卻向身旁的人使著眼色。
老何這時候說道:「程領主,袁司令畢竟是主城的管事之人,你說殺就殺了,說不過去吧?如果你不給一個理由,我們沒法向整個主城的戰職者交代。」
程陽看了看老何,這個原本的襄城市副市長倒也有幾分能耐,幾句話就把握住了事情的重點,而且沒有讓人產生反感的情緒。平靜的說道:「何團長,理由剛才我也已經說了,袁司令意圖殺掉我,我想這一點這位司徒長官應該應該清楚。另外,我遭遇袁建澤的地方是在主城東面那副本入口之外,當時他剛剛從副本中傳送出來。根據當初我們之間的約定,我有權利直接將任何進入主城東面區域的戰職者擊殺。這些理由足夠了嗎?」
「程領主,我們信得過你的人品,知道你不會說假話,但我們無法因此去勸服所有主城的民眾啊。」何遠山為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