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變第十日上午7:32分,田修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在家睡覺就是舒服,完全就可以放鬆精神,不用那麼提心弔膽。
轉頭望見夏以沫雪白的雙肩,頓時色心再起,邪惡的雙手又不老實地開始在夏以沫身上摸索起來,這也導致夏以沫被田修弄醒了。
看著懷中美人睡眼惺忪,那嬌艷欲滴的雙唇性感誘人,田修直接親了上去,也不管美人是否反抗,畢竟越反抗越興奮。
「田修,你們起床了嗎,下面的隊伍已經集結完成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二姐的叫喊聲,這一頓嚇,田修趕緊穿衣服,整得跟抓姦似得。
面前一幕引得夏以沫咯咯的諂笑。
田修面露兇狠道:「你笑吧,放肆的笑吧,等晚上你就笑不出來了!」
夏以沫做了個鬼臉,隨即也起床穿衣洗漱去了。
田修來到山下,面前集結著神禁避難所目前所有的成員,當然,田修是飛著出來的,有波一不裝妄為人。
田皓同樣身著金陵神將的戰甲懸浮於空中,立于田修身邊。
「小夢,是否有人開直播?」
小夢搖了搖昏睡的小腦袋,迷迷糊糊地說道:「宿主,沒有人開直播,啊~,困死了!」
田修滿臉黑線,這小夢竟然比自己起的都晚!
「神禁的成員們,想必我就不用介紹我自己了吧,自從你們加入神禁後,我雖然沒有出面過幾次,但是,這裡面有多數人是奔著我而來,那我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吧,我這人一向很直接,不喜歡打啞謎,也不喜歡拖拖拉拉,我們直接進入正題。」
田修直接飛到山坡的一處凸石上坐了下來,俯瞰下面的人侃侃而談:「我們神禁的宗旨就是團結,互助,昨天呢,代理管理人已經將現在的情況說給我聽了,我就再補充幾點,第一點,神禁的規定不會改變,但是要加一條,不得已神禁的名義欺男霸女,拿著神禁的名號招搖撞騙,不得欺負弱小,恃強凌弱,如果一旦發現,就和橋頭上掛著的那幾具骷髏一樣。」
「這第二點,我們要規範化,直白說就是軍事化管理,當然了,沒有像軍事化那樣嚴明紀律,說一不二,但是也差不到哪去,自由時間是有的,但是一旦發生戰鬥,一切行動必須聽從指揮,違抗命令者,視為叛逃罪。」
聽到這裡,下面的人開始小聲議論了起來,儼然是很不服田修頒布的新規定。
田修看著下面竊竊私語的眾人,他沒有動怒,直到聲音漸漸消失,再次開口:
「我知道你們可能覺得在末日這種環境,統一規範化與這亂世顯得格格不入,但是我想說,無規矩不成方圓,戰鬥下達的命令就是最高指揮,就是讓你去死你也要咬牙衝上去,如果有誰受不了神禁的這條規定,你們現在就可以走,我不會為難你們,但是你們一旦留下來,就要堅決服從神禁的安排。」
「可能這樣說,你們都有些不服氣,我知道有好多人都是帶著孩子,老婆,母親,父親,甚至是爺爺奶奶來到了神禁,尋求一方安寧,信得過我修羅,但是如果現在發生戰鬥,我要你頂上那個缺口,但是你知道一旦過去,那就是九死一生,你去還是不去?」
「你不去?那麼你身後的家人怎麼辦,你的媳婦孩子,爸爸媽媽,爺爺奶奶,誰來救?」
田修直接怒聲罵了出來:「你不去,你慫包,你不敢上,那麼缺口就會越來越大,我們都會玩完,誰來保護你那年邁的母親,年幼的孩子,柔弱的妻子!」
「知道華夏軍人為什麼即便知道上戰場要死亡,也要上前奮勇殺敵嗎?」
「因為他知道,沒有大家,哪來的小家!」
田修一段話,說得眾人抬不起頭顱,這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是啊,沒有大家,何來小家!
田修閉目凝神,左手掐著鼻樑揉捏著,緩緩說道:「現在有誰不想在神禁待著的,你們現在就可以出去了。」
靜默了將近一分鐘,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任何一個人走出隊伍。
田修一邊鼓掌一邊站了起來,飛身到了眾人面前,緩緩鞠了一躬:「往後我們一起並肩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