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北平院裡是一派其樂融融的氣氛。筆下樂 m.bixiale.com大部分的女孩早已就忘了第一天的時候所帶來的惶恐不安,與那天發生的事情。除了某些極個別的有心人,而夏青青就屬於其中的一個。
「妹妹,太好了,太好了!可算是等到這一天了。你說那陸姑姑為什麼不讓咱們出去走動一下,讓咱們天天被悶在這院子裡的,我可是早就受不了了。若是再過些時日,只怕我就要發瘋了!」柏翠先是一臉喜悅的手舞足蹈了兩下,接著一把拉過了夏青青的手,聳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抱怨著這些日子裡的苦悶。
夏青青無奈的看了一眼還是一副孩子氣模樣的柏翠,暗自腹誹道:自己倒是明白了,為什麼不管是金姑姑還是這陸姑姑,都不許自己這群見習宮女們走出這個北平院裡了。不說其他人,就憑著柏翠這毛躁的性格,若真是讓她這樣子出去了。不說驚撞到了那些娘娘們,就算只是冒犯到了那些大人與姑姑們的,也是足夠讓這些姑姑們吃一壺的了,給其按一個管教不利的罪名,那是綽綽有餘的。雖說這皇宮如此之大,再加上這裡又是位處皇宮的邊緣地帶,若只是在方圓內的幾條宮道里走動,應該是不至於遇到什麼大人物的。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至少夏青青若是坐在姑姑們的位置上,是斷斷不允許這群什麼規矩都不懂的毛丫頭們隨意的出去走動的。
柏翠聞言,微微別過了頭去,並沒有回語什麼。那本來還拉著的手,也是悄然的放了下來。雖然說如今蘇映雪的失寵局勢已經成了定局,但是卻並不意味著她利用金才人來打壓香妃的計劃便要就此取消了。
只要蘇映雪能夠籠絡住金才人,那麼她遲早能夠利用金才人這顆棋子來將香妃一軍,徹底的絆倒香妃。
「小主,咱們接下來就靜靜的坐在鍾粹宮內坐以待斃,什麼事情都不做嗎?」喜兒一臉擔憂的看著蘇映雪,如是問道。
「不過想要復寵,卻沒那麼簡單。皇上現在是故意讓敬事房的人撤去我的綠頭牌的,有道是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想讓皇上恢復我的綠頭牌,咱們還得從源頭著手。」
喜兒疑惑道:「小主,這個源頭咱們要如何查知啊?」
蘇映雪對著喜兒吩咐道:「去調查一下,今天皇上除了在前朝和在養心殿內以外,還都去了哪裡?」
喜兒點了點頭道:「是,奴婢這就去調查。」說完,便轉身離去了。
一個時辰後,喜兒回來稟報道:「啟稟小主,今天皇上除了在前朝和在養心殿內以外,還去了慈寧宮。」
貴人與皇上郎才女貌,可不是某些野雞與阿貓阿狗可以參與進來的,笑道:「瞧姐姐這般花容月貌,那人一定會念念不忘,等誤會消了,就好了。看來姐姐也乏力,這後宮耳目眾多,我先走了,嬪妾告退。」告退後,乘著都在用午膳時間,疾步回了自己住處。
一早起來,隨隨便便吃了幾塊糕,搭配著茶水,便拿著上好的珍珠粉,紫茉莉粉,準備去花答應處兒商量做胭脂與水粉的事兒,馬上要中秋了,梳妝打扮方面的事可馬虎不得。花答應還是蠻會調製香料的。
快步走到永和宮仙蝶軒,廊下輕輕喊道:「花姐姐在嗎,我來給您請安。」
本於殿中坐著吃茶,聽有人喚,便遣了宮人去迎。待人進門便招呼其來吃茶:「噥,快嘗嘗,新進的六安瓜片。娘親托人給我捎來的。」
緩緩坐下來,喝了口茶,道:「挺好喝的。」七
月雖然不是很炎熱,但也出來一層薄汗,從木匣取出珍珠粉,紫茉莉粉,道:「中秋家宴,姐姐說擦什麼粉好,我想著要香香的才好聞,要別致與其他人不一樣才好呢,姐姐可有主意。」
瞧了桌上擺著的兩個瓷罐,喚了院晴將自己親手調的玫瑰珍珠膏取出來,「怡柔不妨試試這個,皇上聞慣了俗物,不如擇些新鮮的。」
隨即將瓷罐遞與她。
取回來放在鼻下面輕輕一嗅:「確實好聞,不如再加點鈴蘭,會不會更有底蘊一些。」
緩緩附在花答應耳邊,壓低了聲兒:「昨兒我聽路過延禧宮的掌燈的宮女兒太監們說,延禧宮內似乎有火光閃現,你說裡面的人是不是又動了什麼歪念,是不是要行什麼厭勝之術。」
聽了話,自是大吃一驚。蹙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