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紅的動作極大,似乎是在替自己的主子出氣一樣,把在蘇映雪身上發泄不了的怒火,全部一次性的發泄到了金才人的身上。一筆閣 www.yibige.com
「啊,疼。」金才人眉頭一皺,看著桃紅用力的把她的裡衣給從身體裡邊扯了出來,一陣的摸索了起來。
桃紅一邊搜查著,一邊淡淡的說道「小主請忍著點,為了搜查的仔細,奴婢的手可能會用些力氣,若是一不小心傷到了小主,請恕奴婢失禮了。」
說完,把手伸到了金才人的身下,又是一陣的用力摸索了起來。
金才人咬了咬牙,只能坐視著桃紅用力的對著她身上的肉掐了起來,似乎那贓物就藏在她的身體裡邊一樣,要把那皮肉都扒開似得。
蘇映雪看到金才人一副痛苦的模樣,皺了皺眉頭道「謙婕妤,差不多夠了吧,再搜查下去你也是搜不出什麼東西來的,還是快點放金才人回去吧。」
謙婕妤挑了挑眉頭,淡淡道「這可不一定,要是不搜查的仔細一點的話,誰知道會不會被這個金才人給夾帶贓物離開這裡呢。為了大家都好,還是得再繼續搜查的仔細一點才行。」說到這裡,青兒停下了話語,轉首瞟了眼地面上的那把帶染著鮮血的匕首,回眸繼續的說道「若是正常被匕首的尖刃所劃傷的話,那血漬應該只是在那刃口上有血跡才對。而瞧你的這把匕首上面,卻是血跡遍布了整個匕首兩面都是,留得鮮血也是超出了劃傷才有的血量。而能夠造成這一現象的,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了——你自個用力的握著這把匕首,讓整把利刃都刺進了肉里。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梅兒聽到這裡,臉色不由的變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強撐著忿然的神色說道「胡說八道!那媛兒手上拿著匕首的時候見我來奪,哪裡會知道什麼掌握分寸,誰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我也是一心為著大人,也沒多想。這一來一去的,傷的如此之深留了如此多的血也能怪我嘛!」
青兒聞言,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濃郁的譏笑,用著調侃的語氣言道「原來如此啊。那就讓我看看姐姐的手上是兩道自個用力握緊產生的傷痕,還是被人用匕首一刀劃下的一道傷痕吧。到時候姐姐可別跟我說,那媛兒拿著這把匕首在那麼短的時間裡不偏不倚的劃出了兩道傷痕來,還不偏不倚的全部都落在這手掌之間?那我還真得佩服媛兒了,也更得佩服梅姐姐你了,竟然能把這把匕首奪了下來,妹妹我自愧不如啊。」聽人語氣突然加重,連忙單膝而跪言「常在恕罪,嬪妾蠢笨,不會說話。嬪妾是覺得這竹子傲骨,愛竹之人也都是喜歡它的風節。」不緊不慢的回答著人的問話。
想來已經得罪了一位他他拉氏,如今葉赫那拉常在也在我位份之上,切不能得罪「嬪妾自然知它們的高風亮節,嬪妾亦愛之。好比如蘭。」
「孤蘭生幽園,眾草共蕪沒。雖照陽春暉,復非高秋月。」輕頌著李太白這首《孤蘭》
看著面前的人,倒也不像他他拉氏所言的那般驕橫。不過驕橫卻是宮中無人能像她了。「說話而已,何須那麼緊張。過來坐下說話吧。」示意妍嫿去將人扶起來。]
[手摸著晌午走時放在桌面的自己手抄詩集。「看樣子穆答應倒是個得趣之人,這青蓮居士的詩,浪漫灑脫。本主也比較欣賞。」]
「嬪妾好東坡居士之詞,豪放不羈。」柔荑輕端茶杯,放在鼻尖輕嗅。
「常在這茶可真是清香?不知嬪妾有機會常來品一品嗎?」似有拋出橄欖枝之意,畢竟友比敵多才好。見來人有示好之意,想起今日他他拉氏的話,笑言「若是答應不覺我這兒茶不好,我自然是歡迎的。」]
[「今日聽宮中人言,妹妹與大公主很是親近?」想起他他拉氏的話,不如問一問或許對自己也有些幫助。]
「常在這茶清新香甜,妹妹自然是不嫌。」
聽人言起大公主之事,略有些驚訝。此事只在與他他拉氏那個狂妄之人爭執時的
為了刺激人才說的。如今她怎麼知道,莫非…「常在哪裡的話,嬪妾只是說說罷了,嬪妾出身寒微,連大公主的面都見不到,有何提親近呢?」由原本的妹妹改為嬪妾,有了疏遠之意。
看了看窗外,起身行禮「還請常在恕罪,嬪妾今日走動的有些多,有些乏了,便
第五百七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