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有些事想通了,於是就變得沒什麼意思了。皇后怎麼的遙控著其它的貴人跟她鬧,最終就成了笑話,反正對劉榕來說,各行其道是非常有用的四個字。
皇后有皇后的道,而她既然從來沒想過代替皇后,那麼,她就該在自己的道上,安穩的走下去。心無旁務。
於是她突然發現一切事情又變得好玩起來了,原來跳出來了,然後一切就清楚了。看著那些人,由開始的撕自己,由她們互撕。如果不是太皇皇后派過去的人,宮裡只怕除了皇后,沒一個孩子能順利的養到現在。
所以,回過頭來看,蘇畫從來就沒有改變。之前說的所有話,都是麻痹自己的。什麼弄十幾二十個孩子出來,讓自己不能笑到最後。
其實,她哪一世,也不會允許自己的孩子不是嫡長子。所以現在她不知道自己肚子裡是不是兒子時,她怎麼可能讓別人生。
還好,自己中了蘇夫人的毒。不然,此時,她這個寵妃,又不小心懷了孩子,她簡直不能想像,這會怎麼樣。
當然這些話,她不能對景佑說,她只能說些那些挺著大肚的女人們,樸素的故事。然後各種好玩的理由,她從沒有暗示這裡面有皇后的手筆,她只是說發生事件的表像,然後開心的告訴景佑,自己之前怎麼不知道,她們互撕時,這麼好玩。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生在此山中!」景佑替她說道。
「啊。還有這樣的詩,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佑哥,你給我找本《詩集》,現在我教小優豬背,將來我教臭寶和棉棉。」
「要打仗了。」景佑拉著她的手。輕輕的說道。每天聽她說宮裡的「趣事」,在劉榕覺得很好玩事。但對景佑來說,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在他看來,劉榕只覺得好玩,但是,他聽完了。再找人一查,還有什麼不知道的。現在他聽到,就只能想到血淋淋三個字。
劉榕覺得沒出事,沒死人,流產,於是才會覺得這些女人相互撕扯著好玩,她哪裡想得到,沒有造成後果。那是太皇太后一早就插了手。不過,這些髒事,他不想讓劉榕知道,他也不想談,於是換了一個話題。
「為什麼?不對。是你跟人家打,還是人家跟你打。好像還是不對。不過你聽得懂吧?」劉榕歪著頭,她真的很驚訝。
她舒服的過了大半年。她已經適應了貴妃的生活,其實也跟之前妃子時差不多。現在宮裡一堆孕婦都走進了生產的倒計時。很快,孩子們的哭聲會就充滿宮庭的每個角落。這時為什麼會有戰爭。主要是她不記得,上一世有過這場戰爭。
「鎮南王反了。」景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不是疲憊或者驚懼。他說這五個字時,有種景佑特有的意味深長。
「哦,為什麼呢?」劉榕雖說不管朝政,但是擋不住景佑愛跟她說。加之上一世的相互印證,她真的一點也不覺得,這一世的鎮南王有什麼理由反叛。
這一世,從表面上看,景佑對他是「信任」有加的。世子加封,京中不留質子。連他們自請削藩,景佑都是回摺子,大加的安撫。可為什麼,這回,反得反而更快了。
她自然記不住鎮南王反叛的具體日子,但她是按著皇后的生產記錄來做印證的。上一世,他們是等著皇后生完兒子才反的,現在皇后懷孕中。而且按著歷史的軌跡,皇后是第三次懷孕生子後,鎮南王的反叛還沒有結束。所以,就算從來就不問政,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不是不問嗎?」景佑看站劉榕第一次在政事上問為什麼。之前她不是故意逃避,而是看得出,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好玩的當然不問,現在這老頭為什麼反叛?對了,你是說鎮南王反了,那其它兩家呢?也跟著反了嗎?」劉榕擺手,表示自己不是不關心景佑,而是她只關心她感興趣的話題。
「你最該關心的不是應該是你大哥嗎?」景佑再一次無語了,他跟他說政事,其實大多數時候是跟她有關的,至少是跟樊英有關的。不過這笨蛋沒一次聯在一起過。
比如說,上回他就跟他說過,樊英去了西南,現在他們臭寶的藏書樓已經建起來了。劉榕每十日就能得到一堆話本,現在劉榕的永壽宮裡已經有間書房了,而景佑都不好意思進去,坊間有的故事書,話
第二四二章戰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