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眉娘說完了,就對著寶貝棉棉做著怪臉。棉棉一邊嬌笑,一邊哎呀說著什麼,抱著眉娘那叫一個親近啊。六個月的棉棉懂什麼,不過用各種聲音來表達她的情緒。就分開了這麼一會兒,就跟他們倆有多麼長時間沒聽見。眉娘正眉開眼笑時,一轉眼看到劉榕,也知道不能當著劉榕寵棉棉,忙抱著出去了。
劉榕其實也不是真的不許眉娘寵孩子,只是有時是不喜歡棉棉亂發聲。她現在發聲,其實就是說話的萌動。宮中的人,不論主子還是奴才,最重要的就是閉嘴。況且,她也不喜歡女兒太有個性。所以這一段時間,她做的,就是把她被景佑慣出來的個性給滅了。
一個太有個性的公主,會讓自己活得很辛苦。但是對眉娘和景佑來說,棉棉是天下最尊貴的孩子,所以她就該恣意的活著。
而這個,正是劉榕所不喜的。太把自己當回事,很容易被生活所打倒。她不求女兒將來怎麼樣,能不能幸福什麼的,都是次要的。但她一定要活著,要一直堅持著活著。
因為劉榕的嚴厲,棉棉其實是有點害怕劉榕的。但是對著景佑和眉娘,她就像是很多話說一般。對著劉榕,她只會吼兩聲,發泄不滿,但並不會多跟劉榕說什麼。
室內終於只有他們了,景佑失落的看看棉棉消失的背影,「其實我可以抱的棉棉的。」
「嗯,您能抱她的時候實在很少,回頭我讓姑姑把孩子抱回來。」劉榕點頭。
此時也流行著抱孫不抱子,因為棉棉是女兒,於是景佑可以抱一下。但也不是經常可以的。等棉棉再大一點,略懂一點事,景佑就不能抱了,因為不能慣壞了她,誰讓景佑是皇帝,讓棉棉有了意識,那就不能讓她知道。她是可以破壞規矩的。
「劉松真的只是無意的在做這件事嗎?哪怕一丁點的被利用的痕跡都沒有嗎?」劉榕只能私下跟景佑說這個。不得不說,太皇太后跟她說的話,還是有點作用的。就是一個懷疑的種子。一但埋下了,想撥出就不容易了,就算那個是親弟弟。
「又是皇祖母跟你說了什麼嗎?」沒有下人,沒有孩子。只有劉榕時,他就沒有駕子的脫了鞋子。歪在炕上,等著劉榕過去跟他說話。一早就起來跟皇后去和那些臣子們哈喇。加之昨夜還沒睡好,這會子在劉榕這兒,就真的有種舒服得想睡覺的感覺了。
「雖說剛剛的解釋還算合理。可是我還是覺得,這是件自投羅網的事。實在太讓人鬱悶了!」劉榕想想,坐在了景佑的邊上。
景佑靠在裡面靠著。劉榕則拉過了帶著滑輪的茶几,開始煮茶。剛剛她都沒有好好喝過茶。
今天是大年初一,結果給她一個這樣的驚喜。她是該哭還是該笑,笑她大仇得報?還是喜她,終於真正的擺脫了,這對上輩子拖累了她一輩子的極品夫婦。
「你啊,跟皇祖母學壞了。正如姑姑說的,劉松和劉柏身上帶著原罪。不管他們如何,他們都是要為他們的父母承擔後果的
。」景佑聳聳肩膀,父母無法選,這也是一早,劉松要向他通報此事時,也向劉柏通報的原由。因為他告訴劉柏,總比別人告訴他強。
劉榕想想也是,劉松是易鋼的女婿,易鋼不會讓自己的女婿被這些事拖累。再說,這時爆出這件事,還是有一定的好處的。
劉柏還沒定親,等這事結束了,她親自出面,世人也就知道,父母的事,沒有影響他們姐弟之間的感情,於是劉柏就能定個好親,從此就可以無憂無慮的過下去了。
「看來柏兒是不能考明年的武舉了,生生的耽誤了。」劉榕輕嘆了一聲。本來一直是為武舉做準備的,現在沒戲了。
劉芳夫婦必死無疑,只是看怎麼個死法了,若是他們一塊死了,劉松、劉柏必要在家守孝,劉柏明年的武舉必就錯過了,等下一期,他歲數也就大了點,慢慢的從七品爬起,沒得浪費時間了。
「他是次子,可以奪情。回頭讓他繼續在禁軍里,別考了,直接慢慢的升上去好了。」景佑也想到了這個,劉榕在想聽劉芳夫婦的解釋時,他已經想到一系列要做的事了,「至於說劉松,三年時間,他可以再好好的磨練一下了。我會讓他去刑部大牢裡學習,我相信,他是會比你看的《包公案》裡的包公還出色。」
「要怎麼
第三八六章擺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