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拋頭露面讓在場的所有百姓都為之一振,皆因這木國公主的美貌和愣了神,作為花花公子的顧武,見了此等絕色定然是心癢難耐,此等女子與他之前相比較實在是天上人間,鮮花野草,他讓自己的手下住手,隨著羽林軍也紛紛住手,他走上前去,一副色迷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瞧,「娘娘恕罪,我那家將不過是護住心切!」
她隨之一笑,「既然如此,顧校官就收起你的家將,那對母子本宮可就帶走了,顧校官清者自清,應該不介意吧!」
顧武笑然,「當然,誠如娘娘所言,清者自清,娘娘有命,臣自當從命!」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出,那顧武眼睛色迷迷的盯著她的身上看,一刻也沒有眨眼轉移過。
她轉身離開,但顧武竟好色的貪婪聞著空氣中她殘留在空氣中的芳香。
在回宮的路上,拂熙嘮叨,在那抱怨著,她說早知道那名老婦人狀告的是皇后的兄長,她就不逞能了,而且還在責怪她,說她是不是故意的,她冷笑,心裡想著肯定是故意的,若不然怎麼讓你上鉤,她道,「你也別在這裡抱怨了,事情已經這樣,誰料到那老婦人狀告的是皇后的兄長,現在你只有一路向前走,不能回頭,誰讓你在百姓明前承諾要為她還個公道!」
「替那老婦還公道,那老婦狀告的可是皇后的兄長!」拂熙心裡不平說。
「那又如何,你今天也看到那顧武的德性,告他強搶民女,害人性命可是一點也不過分!」
「你說得輕巧!」拂熙不屑。
她沒有辦法使出激將法,「既然你不敢得罪皇后,可別怪子孫娘娘不賜福於你,如果我替那婦人平了冤情,到時候子孫娘娘讓我懷上了孕,你可別眼紅!」說罷,鑾駕外,玉兒撥開帷幔道,「娘娘到了!」
她點頭,又說了一番話,「玉兒,派人把那對婦孺接到宸宮去!」這話表面上是講給玉兒聽,實際上是講給拂熙聽的,拂熙正處於深思中。
玉兒聰慧,明白主子的激將法,於是她懵懂問,「那主子你呢?」
「自然去見帝君!」她下了鑾駕,珠兒陪伴,往著紫陽宮的放向走去,而婦孺則被玉兒接到了宸宮。
拂熙下了鑾駕,問身邊的宮子,「你說本宮該是不該?」
現在拂熙就差的是別人給她一個肯定,下一劑猛藥,而宮子就是那劑藥。宮子說,「娘娘,槿妃娘娘說的沒有錯,事已至此,奴婢覺得娘娘應該兵行險招,或許真應了那解簽大師所言,槿妃娘娘是您的貴人,您且想想,自那槿妃進宮以來,娘娘您由貴人升為昭,僅次妃位,這可是莫大的榮恩,帝君的盛寵。如今您又有了槿妃的把柄,難道她還會害你不成,她不怕您把她的秘密抖出去嗎?」
宮子說完,拂熙想了想,才恍然,「可是槿妃已經去稟報帝君了呀!」
宮子道,「可是槿妃是走著去的,而且她走錯了方向!」
拂熙疑惑,「紫陽宮的方向是在那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