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思羽親自接過她的玉手,道:「槿兒免禮!」然後又對那些太監宮婢道:「都起來吧!」
然後就是齊央央喊著:「謝帝君!」但此刻,夙思羽已經緊握她的小手,將她拉進內殿。
她蹙眉,往常這個時候,他可不興來這兒,今兒個是怎麼了!
她問:「這時候,帝君不是該在紫陽宮批閱奏摺嗎?」
夙思羽滿臉笑意:「本帝君想槿兒了!」
她低垂著頭,以一副害羞的嬌俏模樣兒看得夙思羽一時著迷。但是他今兒個可沒有忘記正事兒。
他拍了拍手掌,這時小允子親自端著一個精緻玉盤子,而那玉盤子上還是放著一個青花瓷般大小的藥盅。
她暗嘆不妙,皺眉道:「帝君,這是?」
夙思羽道:「這是槿兒平時喝得藥膳啊!」
「可是平時不都是那宮女送來的嗎?今兒個帝君怎麼親自送來了?」她問。
夙思羽似乎是話有所指:「那宮女怕是背地裡喝了什麼東西,又無福消受,整個人暈晃,怕是以後不能給你送藥了!」
夙思羽瞅了一眼她失望的眼神,然後道:「不過槿兒不怕,以後這藥我親自送來!」
「帝君日理萬機,折煞臣妾了!」她略微尷尬地笑了笑,她又道:「您還是讓其她宮人送來吧!」
「其他人送,我可不放心!」然後他又反問:「宮女送來的就喝,難道我送來,槿兒就不喝了嗎?」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她繼續為難。
「那槿兒乖!你身體不好,這藥補身體!」說著便接過小允子遞來的藥碗,一勺盛了盛,感覺溫度剛剛好,親自餵到她嘴邊,溫柔一笑:「槿兒,張嘴,我餵你!」
她此刻,前路無門,她拋了幾個求救的眼神看向珠兒和玉兒,可換來的卻是她們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她湊近那藥膳,頓時一股沖鼻子的味道突襲而來,她立馬站起身,在夙思羽面前轉了一圈,道:「帝君你瞧,我已經好了,我沒事兒了,所以這藥我就不用喝了吧!」
夙思羽很無奈,他好不容易放低自己的身份,親自給她餵藥,誰想這都不領情,他道:「也罷!「
這話說完,她討好一般問:「我是不是以後不用喝了?」
夙思羽使了個眼色給小允子,小允子就往那藥盅里盛了一碗。
她莫名其妙,心裡奇怪極了。
夙思羽盛起那剛剛的一碗,看見那玉碗裡渾濁的黑色液體,一股藥味子的苦味突襲而來,他心裡也皺了皺眉,心想怪不得眼前的女子不願意去喝它呢?
他對她說,仿佛是以藥代酒,承諾生生世世。「槿兒,夫妻本該同甘共苦!」說完,便是一口悶,連眉頭都不皺。
她鬱悶至極,心想這不是把她往絕路上逼嗎?如果她喝吧,太苦。可夙思羽都說夫妻同甘共苦,如若她不喝,這讓他有何感想!
無奈,她重新安分守己地做好,主動地端起玉碗,正要觸碰到口裡,可那股味道……好吧,她懦弱,又放棄了。她放下玉碗問:「帝君,好喝嗎?」
夙思羽實話實說,「不好喝!」
她苦著臉,「我一生最怕吃藥了!」
這話一說出口,夙思羽明顯臉色微變,她察言觀色,只能繳械投降,「好吧,我喝還不行嗎?」
她也是選擇一口悶的速度,所謂長痛不如
短痛,早死早超生嘛!
可喝完藥之後,她保證她絕對不再去喝第二次,不管夙思羽說什麼。
夙思羽看她一臉苦澀的樣子,心裡著實好笑,但又疼惜,他讓小允子去拿蜜餞來,然後又是親手餵她,著實羨慕了宮內不少人。
她含一口蜜餞,總覺的一個蜜餞不夠,又往那灌里抓了一把,這才把那苦味給蓋住了!
夙思羽看她在吃藥的時候就像一個小孩子,尤其是吃蜜餞的樣子,更像!
她奇怪,總感覺眼前的男人一直瞧著她著她的臉,她猜測莫非是剛才吃蜜餞或喝藥膳的時候弄髒了臉,出於本能,左手一袖子遮擋住夙思羽的視線,然後右手輕輕檫拭。
可夙思羽,卻一手攔下她的左手,一臉溫柔的盯著她的樣子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