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教育基金是一個累活。
夢工廠捐建的很多學校都位於偏遠山區,需要實地考察,工作的辛苦程度可想而知。
關鍵是付出勞動卻得不到對應的酬勞,但俐智仍舊決心去做,因為她知道陳維雲一定會答應,而且會在情感上更偏向她。
她不爭不搶,什麼也不貪圖,反而費心費力替陳維雲解決難題,那麼誰在陳維雲心裡的分量最重,將來會顯而易見。
「既然你不怕挨苦,回港後我把你調去基金委員會。」
陳維雲在大陸執行的是長期規劃,目前他的投資全在慈善領域,等到大陸經濟開始騰飛,他才能迎來收穫的時刻,這點與俐智的行為不謀而合。
俐智似乎也想放長線釣大魚,但她最終能不能獨釣陳維雲?
且釣且說。
「你皮膚真細膩。」陳維雲目光游移,盯住了她的香頸,以及下面驚心動魄的香峰。
以陳維雲的私人判斷,她的膚質貌似比邱舒貞更勝一籌,那晚她橫陳的一幕浮現在陳維雲的腦海里,擁她入懷那一刻,陳維雲體內已是火流亂竄,無法集中精神了。
這架私人飛機的空間太小,並沒有設計獨立臥室,僅僅隔了一間並不隔音的休息室,陳維雲保持著克制,他繼續剛才的話題,
「基金會的財政來源取自公司的利潤,我們不向公眾募捐,所以理事會成員全部由公司高管擔任,我是理事會主席,定期制定捐建方案,然後交給下設的執行委員會去落實,你先去這個委員會擔任副會長,熟悉一下工作,明年我把你扶正。」
「那我以後是不是要常駐大陸?」俐智把脖子揚了揚,她被抱高一點,陳維雲正和她的胸口親密接觸,她受不了這種刺激,把牙關緊咬住。
「當然不是,你要常駐我身邊。」陳維雲把頭抬起來,捏了捏她泛紅的臉蛋,
「在鄉下風吹日曬,會弄壞你這張臉,你以後的工作生活我會給你安排。」他有點把持不住,過去的幾個夜晚,他從俐智身上得到最香甜的享受,讓他食髓知味。
膩歪這一會兒,俐智的情緒也被調動,他擔心陳維雲不分場合,忽然問道:「林小姐的傷徹底康復了嗎?」
一句話成功制止陳維雲越發離譜的動作,「已經可以下床活動,但是要恢復到傷前的狀態,估計要到年底。」他拍了拍俐智的後背:
「去開一瓶酒,咱們喝一杯。」
俐智趕緊從他懷裡鑽出來,結果雙腳有點輕飄。
正值青春年紀,剛剛經歷幾次男女之事,俐智的身體極度敏感,摸她幾下就能讓她暈乎乎。
好在酒櫃就在兩米外,她伸手就能夠到,拎了兩個酒杯,她坐到陳維雲對面,說笑著小酌起來。
此時是下午兩點鐘,在天上飛了五個小時,降落上嗨的虹橋機場。
上嗨市的港澳辦官員負責接機,眼下天色已經漸黑,今晚沒有安排活動,陳維雲一行人被秘密送去黃埔的和平飯店。
他此次的行程被官方保密,主要是擔心再出現記者圍堵酒店的事件,抵達京城那晚,陳維雲過了十二點才得以休息,上嗨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和平飯店是老牌子,歷史已經有半個世紀,樓層並不高,陳維雲先在八樓吃了一頓本幫菜,然後去了自己的套房,俐智照舊陪著他。
這是一個美妙的晚上。
臥室的空氣充滿了芬芳。
兩人持續半天的壓抑在床上得到徹底釋放。
纏綿,翻轉。
纏綿,迴旋。
他們交織在一塊,滾來滾去。
俐智在鼓掌時的表現比較沉悶,也許是放不開。
她不像葉玉情一樣,喜歡把臉貼在陳維雲的面部,使用親昵又溫情的語調不停呼喊陳維雲的名字。
也不像邱舒貞,總是用近乎哀求的哼唧來回應陳維雲的索取,偶爾也會抗議幾句,有點疼,讓我躺一會兒吧,好累好累。
俐智一直在默默承受,從來不說話,除非情緒到了頂點,再也忍不住的時候,她才會喊出悅耳的聲音。
纏綿過後,已是深夜。
俐智蜷曲在陳維雲的懷裡,她過於興奮了,根本睡不著,男女之事藏著魔力,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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