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李月二人再次來到成都,自渝州悟道後,李月並沒有覺得長樂有多大變化,除了精神好一點外。長樂後來告訴李月,他的悟道和長虛不同,長虛悟的是天道,那是勘破生死,可以飛升的真正的「道」,而自己的道其實只是精神上的一次突破,他的武學和身體其實早在十年前就達到了這個境界,但心結卻一直無法解開。
長樂告訴李月:「其實每個人都有一個心結,藏在他內心最深處,本人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我的心結就是與父母的生死離別,那時我雖年幼,但父母的逝去卻象一顆種子,深深的種在我心中,我如果不能解開這個結,那我永遠也不能獲得精神上的突破。」
李月又問長樂:「那李瑤的心結是什麼?」長樂搖搖頭說道:「誰也不知道?或許連她本人也不知道!」長樂對李月說道:「但長虛卻知道你的心結,他對你所安排的每一步,都是朝著這個方向去,等有一天你明白了,或許能達到我和李瑤都無法理解的更高境界,李月,你是一個天生奇異的人,你對道的理解有時甚至超過我,但雖如此,你卻不能盲目,上天對每個人的安排都是有序的,正如你對我所說,人之感情,自生即有,若不能去,何能超脫?你若不能去體悟人生感情,那拿什麼去悟道,你初來時,對什麼都淡漠,這對你並無好處,所以我們努力改變你的心境,讓你以平常心態去面對生活,這些年來你改變了很多,這對你的將來是很有好處的,其實我們並未改變你的心智,只是改變了你的態度。長虛也對你說過,僅僅對道的理解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體質的同步提高和人生閱歷的積累,三者都很重要,李月你有時間好好想想吧!」李月沉默不語,隨後的兩天時間裡,兩人再沒有說話。
進了成都城,他倆又來到醉風堂,聽到小二的報告,劉迎正急忙跑出來迎接二位仙長,迎到雅室後,劉迎正說道:「家父一切尚好,現在住在別府中靜養,兩位仙長的大恩大德,劉家真的無以為報!」說完他一下子跪在李月和長樂的面前,長樂忙把他扶起來安慰道:「其實也無大礙,過一、二年後你父親又可正常生活,他只是小人物,沒人會留意他的。」雙方坐下後,劉迎正突然想到一事,說道:「我那好友趙春的母親,也就是知府夫人生了一種怪病,多方尋郎中醫治均無效果,趙春一日三次跑來打聽二位仙長的消息,那知府夫人是菩薩心腸,成都眾多的流浪兒童都受過她的恩惠,請二位仙長能否有空去看看她吧!」這時,大家突然聽見快速的上樓聲,劉迎正苦笑著說道:「一定是他來了。」果然老遠就聽見趙春的喊聲:「老劉!是道長他們來了嗎?他們在哪?」門一下被推開,一個滿臉通紅的年青人闖了進來,正是上次算命的趙春,看見長樂二人坐在房內,趙春趕緊平靜下來,向二人深深施了一個禮道:「求二位仙長救我母親」。
成都的春天是溫暖而濕潤的,中央大街上一群群孩童正嬉戲玩耍,而通往城門口的方向是一輛輛馬車上載滿了舉家出遊的人們,知府衙門就在中央大街的中部,黑瓦重檐,威然嚴肅。趙春領著李月二人從側門進了內宅,穿過幾個月門後,來到內宅正堂,趙春先把二人安排在會客廳,隨後趕到父親書房去稟報,不多時李月二人看見趙春陪著一中年男子進來,那男子氣質儒雅,澄靜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焦慮,見李月二人站起來,那中年男子忙施禮道:「下官趙陶,聽犬子說二位道長醫術蓋世,這下內人有救了!」李月說道:「蓋世不敢當,只是略知一、二罷了!不知夫人身體有何不妥?」
趙知府嘆口氣,請二人坐下道:「大約兩周前,內人突然頭痛難忍,過幾日愈發加重,這幾日雖然安靜了很多,但每天總有三、四次發作時間,疼起來連老夫也認不清了,請了眾多名醫,有的說中風,有的說邪氣沖頂,吃了很多藥也不見效。」李月想了想問到:「夫人可有宿疾?」
「沒有,內人一向身體康健,從未有過頭疼之病,」趙陶回答道,「懇請二位仙長到內室看看。」
長樂、李月隨趙陶父子來到內室,內室里站著四、五個丫鬟、在床邊坐著一位盛裝少女,眉目清秀,見眾人進來,趕忙站起身,那趙春說道:「表妹,這就是上次給我算命的仙長,現在特來給母親治病,」少女聞言向長樂施禮道:「就有勞仙長了」,說完挽起床簾,退在一邊。
李月上前,只
第二十五章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