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去楚國?」
李易挑眉,「宮裡待的不順心?」
「錦衣玉食,但過於無趣。」溫媱枕在李易胸口,「我想同你一處,粗茶淡飯都行。」
「真的假的?」李易撐起頭,「別捲走我最後一點家當,兒子還留下了。」
溫媱白了李易一眼,「也就這兩年在宮裡過的好,沒進宮前,餿飯餿菜是常有的事。」
「李易,我比你想的能吃苦。」
「就是頓頓草根,我都會跟著你。」
溫媱眼裡的堅定讓李易心口震了震,「我打算把紫京城遷去隋州,楚國和大乾,以後不會有國界之分。」
「我會給你名分,溫方祁已經能獨當一面了,他可以送你出嫁。」
溫媱愣住了,「出嫁?」
「嗯,成親是繁瑣,但該有的形式還是要走的。」
溫媱眨巴了兩下眼,手摸向李易的額頭。
「幾個意思?」李易覷著她。
「摸著也不熱啊,怎麼說起胡話了。」溫媱嘀咕,她自知出身不高,也沒奢望過名分,能陪伴在李易身邊,對她來說,已經是天上掉餡餅。
再貪心,就過了。
李易扣住溫媱的腰,「我沒同你玩笑,這脫了褲子,就得認賬。」
溫媱愣愣看著李易,淚水從臉上淌下,「李易,我見識過太多的虛情假意,從沒有人像你這樣,會為了個身份卑賤的女人,去攬麻煩。」
「這哭的,叫別人瞧見,還以為我欺負你了。」李易擦了擦溫媱的眼淚,「睡了負責,多正常的事。」
「我又不是養不起。」
「之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愛哭。」李易颳了刮溫媱的鼻子。
溫媱綻開笑容,手撫向李易的臉,「太醫說,我身子養的差不多了。」
「啥意思?」李易揚眉,人往後挪了挪,「你不會是覺得潤兒寂寞,想給他來幾個弟弟吧?」
「溫媱,你這行為,屬於恩將仇報!」
「臥槽,非禮啊!」
才停歇的大戰,再次打響。
隨著太陽收斂光芒,天色一點一點暗了下來。
「娘子,你不行啊。」李易撫弄著溫媱的秀髮,戲謔出聲。
「這才多大會,拿出剛才的氣勢來。」
「嗷,自個不行,還敢掐我!」
「求不求繞?」李易逮著溫媱的敏感點,瘋狂挑逗她。
「混蛋!」
溫媱面色潮紅,眼梢間的媚意幾乎要滿溢出來。
「李易,渴。」
見溫媱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李易側頭笑,沒再鬧她,起身倒來水。
「慢著些,當心嗆著。」李易拿起扇子,給溫媱扇了扇。
「真就惡劣。」
將水飲盡,溫媱歪倒在李易懷裡,撫了撫李易的下巴,溫媱抬起眼帘,「你就沒發現不同之處?」
「不同?」
李易眼睛眨了眨,這特麼怎麼有點像送命題:我今天和昨天有什麼不一樣?
「越發好看了。」李易呲牙。
「繼續。」
「皮膚水嫩了。」
「還有呢?」溫媱眼裡幽光閃動。
李易默默往床邊挪,「咦,這被褥花紋不錯啊。」李易剛要跑,但沒溫媱速度快。
「來吧。」
李易認命的攤開身體。
溫媱翻了翻白眼,那些藥膳,她算是白搗鼓了。
站在門外,李易揚了揚眉,摸著腦袋朝外走,這種世紀難題,他上哪找答案!
想趕他走直說嘛!
整理好衣物,李易朝坤寧宮走去。
一邊走,一邊思索明天去唐家,要怎麼完好無損的出來。
唐尚書瞧著就威嚴,應該不至於拿出殺豬刀。
唐老爺子大概率不知道,至於唐正浩,平輩沒什麼好慌的。
所以明兒的重點,在唐尚書。
這個老丈人,不好取悅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