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問了一句。
&天便是你的生辰,你可有什麼心愿?」
許萱睡的迷迷糊糊,聞言答道:「我想回家......」
李白失笑:「胡說什麼,你如今嫁給我李十二做了娘子,還想回哪個家,現在不就在家裡麼?」
許萱似乎對李白的話有些不滿,嘟了嘴反駁道:「不是那個,是那個,可是卻回不了了,永遠也回不了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李白湊近了去聽,許萱最後又嘟囔了一句:「能活久點也好......」
李白頓時哭笑不得,這小腦袋也不知道成天都在想些什麼,把許萱又往懷中摟緊了些,他也隨著她一同進了夢鄉。
活久一點,絕對不能便宜了你這個風流才子呢!
翌日。
許萱醒來的時候李白已經不在了,朝青聽見動靜忙進來服侍,滿臉的喜氣。
許萱奇怪道:「這麼一大早的有什麼喜事嗎?這麼高興。」
朝青笑道:「婢子看見郎主和娘子越來越好,當然覺得高興。」
許萱輕笑一聲,問道:「李郎去了何處?」
朝青道:「前面有人來尋郎主,好像是裴家的人。」
&家?」裴家怎麼會來找李白,不過李白近來幾乎每日都出門,認識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數了,倒也不足為奇。
如夏端了水進來,許萱看了她兩眼,伸手將昨晚撿的珠花拿到她眼前,問道:「這個是你丟的罷?」
如夏手中一抖,木盆掉在了地上,濺了一地的水。
朝青驚訝的看著如夏:「你在做什麼,怎麼這般不小心?」
許萱看著如夏驚慌的面孔,心中微冷,她上前為如夏親自將珠花戴上,道:「下次記得小心一些,莫再亂丟了。」
&如夏低頭應道,她雙手用力地絞著帕子,神色躲閃。
墨青將拜帖收回,猶豫的看著李白。
裴府的管家面帶歉意:「我家郎主實在是太忙了,近日的拜帖都已送回,李郎選的不是時候,不過來日方長,想來今後總會有見面的機會的。」
怕是又有人在裴寬面前說了什麼罷,否則這份請帖只會石沉大海,不會這般親自駁回,豈不是在打臉?
管家悄悄打量李白的表情,等著他發怒,不料李白仍舊面帶笑意,灑脫自如,不怒不慍,溫和道:「無礙,裴長史既然事務繁忙,白當然理解,煩勞管家跑這一趟,可要進來喝口水?」
管家受寵若驚,忙道:「怎敢勞煩李郎,府中眾多事務還等著奴去辦,這便回去了。」
李白點點頭,吩咐墨青親自相送,墨青卻將頭一扭,裝作沒有看見。
管家忙道無礙,轉身離去了。
墨青不忿道:「那個裴長史還真以為自己多厲害了,竟然還羞辱到我們門口來!」
李白淡淡指責他道:「縱然別人對你再無禮,你也不可失了禮數,否則只會更教人看輕。」
墨青梗著脖子不聽,李白拿他沒有辦法,看著那原封不動退回來的拜帖,他微微垂下了眸子,斂住了其中的鋒芒。
平時李白身上都會帶著一股檀香味,清爽乾淨,任誰第一眼也看不出這人竟然會是個嗜酒如命的酒鬼。
恐怕許自正知道了,當初就不會把許萱嫁的這麼幹脆了。
吃罷飯,李白見下人散的差不多了,這才跟隨許萱進了裡屋,轉了兩圈,打量起房內的飾物。
這恐怕真是他第一次認認真真打量自己的新房了,許萱看著奇怪:「李郎可是對屋內的擺設不喜歡?哪裡不妥,我讓她們換了。」
李白擺擺手,笑道:「不必,只是隨意看看。」
說完,他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坐在一旁,醞釀語言:「娘子平時除卻製藥,可還有其他愛好?若是想念以前的姐妹,亦或是家裡人,也可回去小住幾日,省得整日裡悶在房中,甚是無聊。」
這是在趕她回娘家?
許萱捉摸不透他的想法,應不至於是為了昨日的緣故......
&身素日裡愛好不多,不過是養養花看百~萬\小!說罷了,李郎這是......」
李白見她面帶驚疑,急忙安撫道:「
100.露從今夜白(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