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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基地的洗手間也充滿了未來的氣息，光可鑑人的地板，光可鑑人的牆壁，還有光可鑑人的天花板。李凡一個人站在立式便池前解決問題，這個用於方便的空間裡卻仿佛有千千萬萬個李凡在放水。這場面，怎一個詭異了得。
「這裡的科研人員，經常在這裡方便，天天面對這詭異的景象，恐怕會引起功能性障礙吧？哪個吃飽了沒事幹的傢伙設計的呢？」李凡的心裡亂七八糟的，尿完，他抖了兩下，然後拉上拉鏈，洗手出門。
門口站著兩個女人，一模一樣的女人。
「李凡，你今天必須解釋清楚。」公孫婧說。
「是的，不解釋清楚你就別想離開這裡，反正這裡有最先進的科研儀器，我不介意讓我姐把你當做小白鼠做點什麼實驗。」公孫倩說。
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一模一樣地咄咄逼人。
李凡苦笑道：「兩位姐，我不是解釋過了嗎？你們還要我怎麼解釋呢？」他聳了聳肩，「好吧，你們非要我再解釋一遍的話，那我就再解釋一遍——我是自學的，自學的！這下你們滿意了嗎？」
「我不相信。」公孫婧說。
「我也不相信，你換一個解釋。」公孫倩說。
李凡快被這兩個女人逼哭了。自學，這已經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了，除此之外他真的是想不出還有什麼更合理的解釋了。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來生丸所帶來的超凡學習能力，可是他不能說出來。就算是告訴了公孫倩和公孫婧，她們也未必會相信。
正沒主意間，公孫遠仁往這邊走了過來，老遠就笑呵呵地道：「小李啊，我總算是把手裡的活忙完了，這不，我立刻就趕過來見你了。」
李凡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趕緊迎了上去，「老爺子，你累了吧？我給你按摩按摩，讓你放鬆放鬆。」
「好啊，走走走，去我的辦公室。」公孫遠仁拉著李凡轉身就走，把兩個孫女晾一邊了。
姐妹倆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神色。
「爺爺也真是的，寵李凡比寵愛我們還多，究竟誰才是他的孫啊？」公孫婧很鬱悶地道。
「哎。」公孫倩嘆了一口氣，「誰讓那小子那麼討人喜歡呢？我們不會是引狼入室了吧？」
「呸呸呸，胡說什麼呢你？人家對我們可是有著天大的恩情的，不僅救了我們爺爺，還讓我們……那啥，你懂的。人家什麼時候害過我們呢？這話以後不要再說了。」公孫婧表情很嚴肅。
公孫倩苦笑著搖了搖頭，「還說爺爺呢，我一說那小子不對，你立馬就跟我著急了，你和他有點什麼吧？」
「你才和他有點什麼呢！」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鬥嘴了，把化驗報告給我，等那小子伺候完爺爺，我就要帶他離開了。」公孫倩說道。
公孫婧將化驗報告遞給了公孫倩，剛剛還在鬥嘴，她眨眼就笑了。
李凡伺候完公孫遠仁，又返回公孫婧的辦公室將他的演算過的那些草稿紙拿走了。這一次，公孫婧和公孫倩沒有再追問他為什么小宇宙爆發的原因了，這讓他暗暗鬆了一口氣。
車子開出科研基地的時候，公孫倩說道：「李凡，你看看那份化驗報告。」
「有結果了？」
「你看看就明白了。」
李凡拿起了放在儀表台上的化驗報告，埋頭看了起來。
化驗報告讓他大吃一驚。
智牙上的缺口破損的時間剛好是兩個月，正負三天的時間。這剛好吻合吉田松英被抓捕的時間。不過這並不是讓李凡最吃驚的，讓他最吃驚的是這顆智牙中間的部分是人工合成的，裡面蘊藏著一種很罕見的物質，殭屍素。
「殭屍素？什麼東西？」化驗報告上並沒有詳細介紹這種被檢測到的物質，李凡看不明白了。
公孫倩說道：「我姐說這是一種從亞馬遜食人花之中提取的物質，無色無味，很難被檢測到。它能麻痹和損壞人的大腦神經，但又不至於致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