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們三三兩兩地離開了,原本很熱鬧的會所冷清了下來。(www .)
曾興漢在一間裝點得古香古色的書房裡靜坐著,他的腦海里不斷地回想著公孫婧拒絕他的情景,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他是一個非常驕傲和自負的男人,可是公孫婧卻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拒絕了他,讓他丟了顏面。事實上,只要他願意,京城地面上的名媛會排著長隊等著他挑選,而她們根本就不會他的任何要求。
男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越是難以征服的女人,越是要去征服。
「曾總,廖小姐和任先生想見你。」白玉出現在了門口,輕聲說道。
曾興漢回過了神來,略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廖可可和任豪義,有說是什麼事嗎?」
白玉說道:「沒說是什麼事,如果曾總不想見的話,我這就去轉告廖小姐和任先生。」
「不用了,讓他們過來吧。」曾興漢說。
「是的,曾總。」白玉轉身離開。
廖可可和任豪義很快就來到了曾興漢的書房裡。
「興漢,你在想什麼呢?」任豪義笑著說道:「男人追女人,失敗一次也沒什麼吧?要知道你追求的可是公孫婧那樣的極其優秀的女人,失敗一次也很正常嘛。」
曾興漢淡淡地道:「你們來,是來安慰我的嗎?那我謝謝了。」
「別這樣,我覺得這沒什麼,我不也追求可可嗎?」任豪義苦笑了一下,「她不也到現在都沒接受我嗎?我想上她家吃頓飯都不行,我請她上我家吃頓飯她也不來,更別說是什麼看電影逛街了……」
廖可可打斷了任豪義的話,「豪義,我們是來安慰興漢的,不是聽你訴苦的。
你要再這樣,我可就走了。」
任豪義聳了一下肩,「看見了嗎?興漢,我們是難兄難弟啊,哈哈。」
任豪義在追求廖可可,他們這個圈子的人都知道,可廖可可卻始終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讓他無法更進一步。這點曾興漢也是知道的,這個時候聽任豪義這麼一說,他還真就找到了一點慰藉,或者說是平衡,心情也因此好了一些。
「說吧,除了安慰我,你們還有點什麼事吧?」曾興漢說道。
這個圈子裡的人人情淡薄,做什麼事情都有著目的,曾興漢不會相信任豪義和廖可可會這麼無聊,特意跑來安慰他。
「是有點事,不過,你也不請我們坐坐?」任豪義說。
曾興漢笑了笑,「你們請坐吧,我給你們倒杯酒。喝點什麼?紅酒還是威士忌?」
「酒就不必了,我們談事情吧。」廖可可說道,她坐到了沙發上,一雙白皙的長腿很優雅地架著。黑色的短裙堪堪將腿遮住三分之一,搭配一雙透明絲襪,很是誘人。
「那好,你們說吧,什麼事?」曾興漢說道。
「李凡。」廖可可說道:「我要和你談談這個人。」
聽到「李凡」這個名字,曾興漢的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眼眸之中也閃過一抹恨意。他並不生公孫婧的氣,就算公孫婧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拒絕了他,讓他下不了台,可他依然無怨無悔地愛著她。
可李凡不同,當初李凡出現在公孫婧的生活之中的時候,他並沒將李凡放在眼裡,因為他覺得李凡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對手,可是這個觀念就在公孫婧拉著李凡的手離開會所的時候改變了。
「你知道,他是我師弟。」廖可可繼續說了下去,「你可不要被他的年齡和斯文的外表給迷惑了,如果要讓我形容他的話,我想用一種動物來概括他——狼。」
曾興漢靜靜地聽著,沒動聲色,他當然有他自己的看法。
「他的身上有著太多狼的特性了,狠辣,狡猾,擅長捕獵。你以為李凡當初為什麼那麼好心,在他的事業處在發展的關鍵時期卻跑到船峽島去給公孫遠仁治病?他看中的就是公孫遠仁的身份,他需要公孫遠仁這樣的靠山。他的目的,恐怕是成為公孫家的女婿。你追求公孫婧這麼多年了,沒有結果,但他不一樣,他和公孫婧和公孫倩都保持著曖昧的關係……」
「不用再說了。」曾興漢聽不下去了,他打斷了廖可可的話。
廖可可的話讓他感到恥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