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琴香趕緊說道:「是這樣的,這位是我的朋友,他想詢問一下那副明朝油畫的主人,他想買下那幅畫。」
宋琴香簡直沒有半點心機,淳樸得很。
吳友富打量了李凡一眼,眼神之中充滿了質疑。顯而易見,他一點也不相信李凡是那種買得起珍貴古畫的人。而他衡量的標準就是,李凡太年輕了,甚至比他多大學的兒子都還要小一點,怎麼可能有錢買這麼珍貴的東西呢?
「別鬧了,回去上課吧,我沒時間陪你們瞎鬧。」吳友富下逐客令了。
「吳主任,你就告訴我們一下嘛,我們真的是有意向購買那幅畫的。」宋琴香央求道,聲音軟綿綿的,有點撒嬌的味道。
「我說你們是怎麼回事?你們再無理取鬧,我可叫保安了!」吳友富有些火了。
宋琴香還要央求他,但李凡將她拉到了身後。
李凡直接走進了辦公室,雙眼直直地看著吳友富。
吳友富愣了一下,隨即站了起來,大聲叫道:「保安!」
李凡的雙眼忽然變得明亮了起來,只那麼一剎,在他的這種詭異眼神的注視下,吳友富的眼神頓時變得呆滯了起來。
這幅明朝油畫的來歷對李凡來說太重要了了,不然他是不會使用催眠術這種非常的手段的。
「吳主任,麻煩你把那幅油畫的主人的聯繫方式告訴我,好不好?」李凡的聲音充滿了磁性。
「好,這是他的電話和住址。」吳友富跟著就拿出一份資料,翻開其中的一頁。
明朝油畫的主人名叫馬龍翼,居住地址是香山小區222號。
資料上還有他的手機號。
李凡一眼看過,很快就記住了上面的內容,然後他結束了催眠。
吳友富這樣的滿肚肥腸的官員,意志力弱到了幾乎為零的程度,催眠他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雖然耗費的內力和精神能量很小,但突然席捲而來的副作用還是讓李凡短暫失明,身體也仿佛被抽空了一下,虛弱得很。
不過這種可怕的感覺很快就過去了,等到門口的宋琴香反應過來,走過來看情況的時候,李凡已經恢復了過來。
「謝謝。」李凡卻沒給宋琴香過多的觀察的時間,拉著宋琴香的手轉身就走。
吳友富還愣在那裡,眼神空洞。知道李凡和離開了好幾分鐘之後,他才清醒過來。
「怎麼回事?我剛才好像……走神了嗎?」他念叨著,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但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其實,不僅是吳友富在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宋琴香也感到很奇怪。離開辦公區往展區走的時候,她忍不住好奇地道:「李凡哥,剛才是怎麼回事啊?我問他的時候,他的態度一點都不友好,還要趕走我們,你去問他,他直接就給你看資料了。」
李凡笑道:「我瞪了他一眼,可能是他害怕了吧?面對有些人的時候就是要凶一點,撒嬌是沒有用的。」
宋琴香打了李凡一拳頭,「我撒嬌還不是為了你啊?你知不知道當時我也覺得噁心了,你倒好,不但不領情,反而笑話我。」
兩人說說笑笑又來到了展區那幅明朝油畫下。
「我們已經知道這幅畫的主人是誰,我們去找他談談吧。」宋琴香催促道。
「等等,我再看看。」李凡的視線停留在油畫上,一如之前第一眼見到的那樣,他被吸引住了,無法移開視線。
這一次,他忽然想到了恩師五毒公。
「師父他老人家與畫中人有沒有關係呢?比如是畫中人的後人什麼的?還有,師父他老人家現在還建在嗎?如果他還建在的話,為什麼不出現見見我呢?哎……」想著想著,除了困惑還是困惑,李凡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李凡看畫,宋琴香看李凡,她的心中也在猜測著李凡身上的秘密。
「走吧,我們去香山小區看看。」李凡說,轉身離開。
宋琴香跟著李凡往大門口走,一邊說道:「香山小區是京城有名的富人小區,住在這種小區裡的人根本就不缺錢,你要買下這幅畫,恐怕有點困難。」
李凡說道:「這幅畫其實沒什麼,我只想知道這幅畫的來歷而已,並不非要買下它。」
那幅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