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雖然年紀小,但是明白這些道理,雖然有很大的本事,但是從現在起他就在琢磨如何當好一個醫生。
「呼……」李凡來來回回地順著秦玉蘭背部任督二脈捋了幾遍下來,自己衣服都被汗浸濕了。
「凡子,我好舒服。自從生病以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輕鬆過。」秦玉蘭很是激動地說著,轉身就拽住了李凡的手,「謝謝你,是我錯怪你了。」
「玉蘭姐,你……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說吧。」李凡又看到了那兩隻兔子,趕緊強迫自己的眼珠往別的地方轉。
秦玉蘭很不好意思地拿過衣服,想要穿但是發現滿身都是汗,再一看李凡也是同樣的狀況,於是用衣服捂著胸口對李凡說道,「凡子,你衣服都被汗浸濕了。脫下來我給你洗了吧。」
「這……」李凡見秦玉蘭把胸口捂住,這才敢看她,大病初癒滿頭大汗的秦玉蘭,真是像一朵帶著露珠才綻放開的白玉蘭花,嬌美嫵媚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你跟姐還害羞個什麼勁?我知道你叔嬸不是個東西把你趕出來了,你心在住在琳子老屋裡。一個照顧你的女人都沒有,總不見得琳子會給你洗衣服吧。脫了!聽姐的話!」秦玉蘭說著,也跟之前李凡一樣直接上手去脫。
「好。」李凡說不過秦玉蘭只得把衣服脫了下來。
「凡子,你這身體可真好,處處都是腱子肉,哪個女人嫁給你可幸福了。」秦玉蘭很是有些羨慕地說道。
李凡搞不明白裡面的邏輯,「有**給我就好?哪個女人要吃我的肉嗎?」
「噗」秦玉蘭一笑,百媚生春,臉上帶著一些羞紅地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吃得你骨頭都不剩。把褲子也脫了!」
「為什麼脫褲子?」李凡一下就緊張了,這是什麼套路?
「反正都要洗,幫你一塊洗了,天氣大曬曬就幹了。
可別磨蹭了!」秦玉蘭說著,又想伸手。
「我自己來!」李凡算是認了,徹底認了。
「內褲!」
「……好吧!」乖乖地交出了最後的依靠。
秦玉蘭抱著一堆衣服,把錢從褲兜里摸了出來,塞在了李凡的手裡,猛地雙眼一瞪,立馬臉上紅了個透。
他……翹那麼高……哎呀!別想!秦玉蘭抱著衣服就跑去了後院。
李凡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床上,調整了一下內息之後,在心裡想著,《蛇篇》記錄了三種主要的治療手段,但是現在我只用上了兩種,就是黑丸跟內力,還有針灸這一項沒有用上。
李凡撓了撓頭繼續想著,以前沒有病人,現在玉蘭姐正好病重,可以試試三種治療手段結合治療,效果一定會更好。只是去哪找針灸呢?
想到這裡,李凡看了看手裡的五百塊錢,心思剛一動立馬就被自己否定了,這五百塊錢是玉蘭姐的救命錢,她一個女人過日子掙錢也真是不容易,這錢堅決不能用!
李凡把錢悄悄地塞在了枕頭底下,看了看四周,秦玉蘭的家真是一個窮!丈夫何偉打工客死他鄉不僅沒有撈著一分賠償,反而公婆還怪她克父,喪葬一切費用全部不管,秦玉蘭只得賣掉了所有能賣的,安葬了何偉,就變成了現在這種一窮二白的模樣。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那是想辦占便宜的多,正兒八經上門提親的一個都沒有,都說秦玉蘭克夫,誰娶回去誰倒霉,久而久之就變成沒人管沒人問的這麼一人了。
哎!真是玉蘭花插在了……用一個什麼形容比較好呢?李凡在腦海里想著,骨灰盒上!對!就是這樣!很有批判現實主義的精神!鄭老師聽了一定會表揚我!
由於天熱山風打,再加上李凡穿的衣褲很薄,所以秦玉蘭沒過多久就把李凡的衣褲給拿來了。
「凡子,外衣褲還有點潤,你先穿著,這個內褲貼身穿著會不舒服,你揣在兜里拿回去晾曬乾了再穿。」秦玉蘭很細心地對李凡說道。
「好叻!」李凡趕緊就把衣褲穿上,然後把內褲裝進了自己的褲兜里。
消停了還是有那個大個……哎呀!怎麼又去瞟!不止羞!秦玉蘭臉上一紅,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想去瞟,但是瞟了又覺得不合適。
「玉蘭姐,我……」李凡正說著,轉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