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哥幾個,我萬有才雖然以前和你們不是戰友,但是以後,我們就是戰友了,有我萬有才吃的一口,絕對不會少了你們的半口,來,幹了」。萬有才豪情的說道。
「幹了,干……」猴子和他的戰友都舉杯把杯子裡的酒幹了。
萬有才在後面的小食堂里為猴子和他的戰友接風洗塵,萬有才親自張羅這事,這讓猴子感到很有面子,這也是萬有才給猴子面子,畢竟自己是猴子的大哥,軍隊裡很講兄弟情分,萬有才這是投其所好。
其實,在為人處世方面,梅藝雯教會了萬有才很多,而萬有才呢,也學的很快,而且活學活用,舉一反三。
梅藝雯就曾告訴他,在生意場上,面子沒那麼重要,該低頭低頭,該彎腰彎腰,把錢賺到兜里才是本事。
而萬有才就想到,在人情上不也是這樣嗎,你越是給人面子,人家就越是給你面子,你彎下腰了,對方好意思站直了嗎?如果對方好意思的站在那裡,那只能說明人家不把你放眼裡,這個時候你就更加的忍著,這樣才能找機會幹翻對方。
「萬哥,我叫姜曉輝,這一杯敬萬哥,感謝萬哥給這個機會」。這個叫姜曉輝的人站起來,舉著杯子,萬有才也站了起來,和他碰了一下杯子,一飲為盡。
「好,哎,你們都是一個班的,你們這四個人誰的官大,哪位是領導?」萬有才問道。
「哪有什麼領導啊,我們都是一個班的兄弟……」
「哎哎,老班長,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永遠都是我們的班長,才哥,這位叫,滕建兵,是我們的老班長,那一位叫黎濤,是我的小兄弟,這位你知道了,酒都喝完了,姜曉輝」。猴子介紹道。
滕建兵狠狠的瞪了一眼猴子,出了部隊都是一個稱呼,那就是戰友,但是他這個老班長這麼認為,可是其他的戰友卻不這麼認為,所以他瞪了一眼猴子。
萬有才倒是沒想到這些,主動站起來端著酒杯對滕建兵說道:「老班長,謝謝你在部隊對我兄弟的照顧,猴子這傢伙我知道,調皮得很,你一定沒少操心,謝謝,我幹了,你隨意」。
這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一次敬酒,誰也沒有往心裡去,所以一杯敬酒就這麼過去了。
萬有才回到梅藝雯家裡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但是梅藝雯依然沒睡,她在等著萬有才,因為萬有才打電話說了,今晚要回來。
「又喝了不少吧,哎呦,你早晚把自己喝死得了」。梅藝雯扶著萬有才去洗手間裡吐了一通後感覺好多了。
「怎么喝這麼多?」梅藝雯把他扶到沙發上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茶,問道。
「哎呀,不喝不行啊,人家給咱臉,咱得接著不是,都是猴子的戰友,都來投奔我的,以後就是兄弟了,第一次接風洗塵,不得好好喝一杯,不喝醉不是朋友嘛」。萬有才說道
「都是他的戰友啊?幾個人?」
「來了三個,有一個還是猴子在部隊時的領導,他們都叫他老班長,我看出來了,這小子是個人才,平時看著不說話,都是我們在說,但是這小子一說話,全都在點上」。萬有才說道。
「什麼?老班長?和我說說,這個人啥樣的?」梅藝雯來了精神,問道。
「反正吧,我感覺,這個人是個幹事的材料,比他那幾個兵強的多,不愧是當過幹部的人」。萬有才說道。
「嗯,你這麼說,那這個人堅決不能用,要麼他留下,其他包括猴子,都走人,要麼是他走,其他三人留下,必須是這樣,你聽我的沒錯,這個人絕對不能留」。梅藝雯說道。
萬有才一愣,說道:「為什麼,人家也是大老遠從外地來的,你說一句不行,就攆人家走嗎,這不講道理嘛」。
「有才,你不要急,你聽我說,我要是說的對呢,你就按我說的做,我還能害你嗎,我和他連面都沒見過,談不上有什麼過節吧,我為什麼還會這麼說?」
「對啊,你為啥這麼說?」萬有才問道。
「那我問你,你們今晚一起吃飯時,他們幾個是不是一口個老班長的叫著,熱乎的不得了?」梅藝雯問道。
萬有才想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好像是這樣子」。
「有才,你沒當過兵,你不知道當兵的這些人在
229: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