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音想做的事情就是看看白明秋背上有沒有鳳凰形狀的胎記,只要看一眼就可以知道了。想是這麼想的,但真正做的時候,慧音還是挺羞澀的。
一千多年了,她也沒真正見過碰過一個男人精赤的身體,現在突然叫她來幫白明秋脫掉上衣,還要觸摸白明秋的身體,尤其想到這個人很有可能是白將軍。
一抹嫣紅浮上慧音雙頰。
只是看一眼而已…只是看一眼而已…
慧音紅著臉默念著安慰自己的話,走到白明秋跟前。
這個男人臉上不帶一絲防備地睡去,睡顏安穩而柔和,不知怎麼的和慧音記憶中的那張臉漸漸重合在一起。
慧音突然不忍心去動他了,要是把明秋吵醒了怎麼辦呀。
她在做與不做之間掙扎了許久,兩方面都有安慰自己的理由,饒是以慧音的果斷也沒辦法決定。
終於她一咬牙,說服了自己還是白將軍的事情比較重要,自己動作輕一點的話應該不會把明秋弄醒的,於是搬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
&秋…冒犯了…」上白澤慧音聲若蚊蠅。
一雙素手慢慢輕按在白明秋的胸口,動作柔和地為他寬衣解帶。
解開外衣,露出其中純白的內衫,慧音的指尖感覺到一絲絲熱量。
這是明秋的溫度…
上白澤慧音從脖頸開始泛起紅暈,一直蔓延到額頭。
不行不行,瞎想什麼!上白澤慧音!
慧音使勁搖了搖頭,好像要把腦海里這種不潔的念頭甩出去似的。
對,快一點,快刀斬亂麻,動作快的話就不會想些有的沒的了。
想到這裡,慧音也不再去注意手指觸到的溫度,而是儘快地褪盡白明秋的衣衫。
很快,白明秋上身精赤。
他睡得很熟,慧音雖說一直在把自己的動作放輕,但脫衣服這麼大的動作,不可避免的會將人吵醒,可就算是慧音這樣的動作,白明秋還是保持著平穩的呼吸,根本就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現在要把明秋翻過來側著睡。
慧音之前一直沒有看白明秋,僅憑摸索脫掉了他上身的衣服,接下來要小心地將白明秋反過來,自然是要看他的。
慧音的視線落在白明秋的身體上,一瞬間沒有離開。
白明秋全身上下的肌膚都很白皙,連身為女性的上白澤慧音都自嘆不如,而且白明秋穿著衣服時形象有些瘦削,但白明秋精赤的身體充滿了力量感,沒有特別明顯的肌肉線條卻給人一種流暢的感覺,就像一隻海豚那般的流線型。
他的胸口正中心有一塊紅色的印記,慧音感覺好像是一團火焰,不過總覺得缺了點什麼。事到如今慧音也不再羞澀什麼了,好歹活了一千多年,雖然說外表還是少女,但是少女般的羞澀也只會在最初出現片刻罷了,上白澤慧音依舊是那個冷靜知性的神獸白澤。
於是她就伸出手摸了上去,那塊火焰狀的皮膚的確和其他的皮膚不一樣,沒有那麼光滑,而是有一些異樣的摩擦感。
慧音沒看出這是什麼,正事要緊,便把這個念想先放在一邊,雙手扶在白明秋的身側,輕輕一推。
白明秋翻轉了過去,慧音順勢把他的上衣脫掉,露出大片的背部。
明亮的燈火下,上白澤慧音的目光鎖定在白明秋的背上。
背上空無一物。
上白澤慧音不敢置信,用手輕輕地擦拭了下,再把手貼在白明秋背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是我猜錯了啊…明秋果然不是白將軍,也許是白將軍的隔代傳人吧。
慧音失望地嘆了口氣。
不過即使是這樣,為了償還白將軍的大恩,我也應該照顧明秋,而且,明秋和妹紅也有這麼深的友誼。
慧音也就是失望了一小會兒,很快安定下來心緒來。
她展顏一笑,準備給白明秋穿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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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探子窺知,突厥已至雁、玉,一帶,請將軍定奪。」
年輕人雙手按在面前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