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昭道:「韓馥膽小怕事,主公何不收了冀州?冀州兵精糧多,若是據為己用,必能成大事!」
另一個謀士逢紀道:「我們可暗中約公孫瓚率領軍隊南下,韓馥得知後必然害怕恐懼。再派一名能言善辯的人向韓馥講述禍福。韓馥為突如其來的事情所迫,我們一定可以趁此機會占據他的位置!」
袁紹接受了謀士們的建議,於是整軍備戰,而辛評、郭圖等人則分頭去遊說公孫瓚及韓馥麾下將領。
韓馥麾下也有麴義等善戰之將,但韓馥生性懦弱,部屬都多有怨言,這麴義就是其中之最,辛評一番勸說之後,麴義果然起兵反韓馥。
韓馥大怒,親率大軍討伐麴義,兩軍交戰,死傷頗多,袁紹暗派一支兵馬從後陣殺入韓馥大營,韓馥大敗,只得率殘兵敗將返回鄴城。
麴義得袁紹相助,保全了實力,對袁紹是感恩戴德,在辛評的撮合下,袁紹與麴義結盟,共謀韓馥。
公孫瓚的部屬嚴綱、田楷等人在平原相劉備的協助下正在青州清剿黃巾管亥、卞喜、眭固各部,被郭圖勸說之後,公孫瓚親率兵馬出擊冀州,企圖分一杯羹。
軍事上袁紹、公孫瓚南北夾擊,韓馥惶惶不可終日,對冀州事務難以抉擇,於是派人去接潁川同鄉荀彧來此出謀劃策,荀彧也看穿了潁川的情況,各路諸侯都來爭搶,百姓深受其害,於是接受韓馥的邀請,舉家往冀州遷徙。
公孫瓚和麴義兩軍攻勢凌厲,韓馥亂了陣腳,連忙派人向劉虞、姜盛求援。
劉虞對公孫瓚窮兵黷武的行為大為不滿,而公孫瓚仗著自己軍力強悍,根本不把劉虞放在眼裡,但名義上公孫瓚是劉虞治下的太守,他還是接見了劉虞派來的使者,使者對公孫瓚責備一番之後就回去了,公孫瓚依然我行我素,出兵攻占了文安縣。
劉虞大怒,派兵進軍右北平,右北平是公孫瓚的大本營,見如此情況,只得回軍,並向劉虞請罪,劉虞也是見好就收,撤回了兵馬。
姜盛方面,接到了韓馥的求援之後,田豐諫道:「韓馥膽小怕事,既是解脫了他的危難,仍然難以為繼。現在正好是我們的機會啊!」
姜盛奇道:「怎麼會是我們的機會呢?」
「主公征戰冀州多年,相必對冀州的情況了如指掌,冀州多壯士,又是物資充足,而且主公在冀州素有威名,若是藉此機會出兵冀州,然後迫韓馥交出冀州,主公即可以冀州為根本,崛起於諸侯之間!」
「此事萬萬不可!韓馥雖然懦弱,但百姓多有擁戴,若是我藉機占了冀州,勢必遭天下臣民唾棄,我等俱為大漢之臣,豈可負義而攻之?」
「朝政疲弱,諸侯割據而治,主公豈可拘小節而誤大事?袁紹虎視眈眈,早就垂涎冀州的富足,此番縱橫之術,其心思昭然若揭,若是主公不把握機會,冀州恐為袁紹所得。」
審配也勸道:「主公不要遲疑了,機不可失!若是被袁紹得了先機,今後恐怕就要被袁紹所制!樂安雖然富足,但畢竟是偏僻之地,難以長遠發展!」
荀攸道:「雖然機會難得,但冀州這塊肉不好吃啊!現在主公兵力不足兩萬,而韓馥的兵馬屢戰屢敗,損失慘重,所謂的精銳又隨麴義反叛,主公就算得了冀州,也不過是五萬之數。得冀州易,守冀州難啊!」
「那也不能讓那袁紹得了冀州,若是袁紹成事,恐怕再也難以與之抗衡!」
「冀州要得,可還不是時候!主公兵少,可傳令褚燕牽制公孫瓚,而在樂安廣募兵勇,威逼渤海,讓那袁紹不敢造次!如此一來,可解冀州之難。」
「公達言之有理,但冀州該何時得?如何得?」姜盛問道。
荀攸回道:「垂涎冀州者既有袁紹,還有公孫瓚呢!我們可以挑撥袁紹與公孫瓚的爭鬥,而坐收漁翁之利。」
田豐略一思索,贊道:「妙計也!挑撥袁紹和公孫瓚之後,主公可遣一軍進駐鄴城,以協防為名,長期駐紮,賴著不走!等袁紹與公孫瓚兩敗俱傷之時,主公迅速搶占袁紹占據的渤海和公孫瓚占據的河間,冀州已有半數落入主公之手。到那時候…」
荀攸插嘴道:「到那時候,只需派以能言善辯之人,對那韓馥曉以利害,則冀州就是主公囊中之物。」
「妙哉!離間袁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