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智寬容地答應了她的要求,可她也不能讓這事就這樣悄然無聲地過去了.起碼讓犯事的人做一個最基本的道歉.這樣才稍微對得起宇文智.
他冷笑,「既然他心胸這麼寬廣,那就讓他連這個道歉也免了吧.「
「你……」項詩氣憤不已嗎,「真是得寸進尺。」
「我怎麼得寸進尺了?我為受害者的妹妹去教訓他有什麼不對了?反而是你,一個外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們的家事。」
面對蔣毅的譏諷,她神色未變,「你堂堂一個有名的商人,竟然用這種下三流手段來對付一個後輩,虧你還堂皇地說自己是正確的!當時,要不是碰上了那位警官,宇文智現在已經成了一個殘廢的人了!試問你這樣惡毒的人就不應該為自己的錯做出一點誠意嗎?」
「哼!」他冷哼,「他現在不是沒有斷腳嗎!要是他真的斷了,那我才另當別說。」
項詩實在是沒法和蔣毅這種兄妹情深的人說道理,再次說到,「那你到底要不要去道歉?「
蔣毅別過臉去,冷著臉,「大爺我就是不去!」
他不再搭理項詩,直接就發動車子離去。
項詩站在原地,有種七竅生煙的感覺,有錢人就是野蠻!
路上,蔣毅越想越氣憤。
豈有此理,這黃毛丫頭竟然這麼大膽要來教訓他。
媽、的,真是氣死他了!
而且還是為一個私生子爭道理,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去。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妹妹蔣欣虹的號碼,「欣虹!」
那邊的蔣欣虹一聽就聽出了哥哥語氣中的怒意,忙問,「哥,怎麼了?」
「你知道那位項詩有多過分嗎?」
「項詩?」她有些詫異,「她回來了?」
「還不是!而且竟然還為了那位私生子來教訓我了?」
「哥,發生什麼事了?她怎麼無端端來找你了?」
「前不久,那個宇文智回來了。我不是怕他擾亂到你們的生活,惹你不開心嗎?所以我就找了一幫人去教訓他了。結果他躲過了這一劫,現在項詩知道這事是我做的,她竟然來要求我去跟那個私生子道歉。你說這說得過去嗎?」
蔣欣虹心底泛起諸多的紛雜,宇文智的存在是她這輩子最難以面對的問題。雖然他的出生是個意外,可她很清楚,在丈夫的心裡有這位兒子的位置。
任何一個女人丈夫在外面有私生子了,無論出於什麼原因,都很難釋懷。
所以一提起宇文智的事,她的神經就會被觸及到。
蔣毅又開口了,「睿還有沒有和項詩在一起?」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現在才知道項詩回來了。」
「如果她真的和睿在一起了,這成何體統!她一邊和睿在一起,一邊又幫著那私生子,這算是哪樣了?她當你這個未來的婆婆是什麼意思?」
她沉默了一下,隨後說到,「哥,以後,宇文智的事你都不要插手,免得讓你惹麻煩上身。」
「說這話做什麼了,一場兄妹,我作為你大哥,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