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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國神社,居然和山田組在東京的寓所挨在一起,從地圖上看,武道館就像是修建在神社門口的狗窩,兩者之間的關係,再明顯不過,肯定是為保護神社的人提供的據點。
嗯,狗窩這個比喻用的不錯。
到d株式會社大樓前,出租車停下,我付款下車。
剛才從地圖上查看,附近的人口密度極低,與東京其他地區格格不入,倒是有很多神社、會館之類,島國人跟華夏的信仰差不多。都敬鬼神,誰也不願意和供奉幾百萬亡靈的神社做鄰居。
人口密度低,故而路上的行人也少,此時快到晚上十點,那棟辦公樓並未關閉,似乎島國人加班是常態,但也僅有十幾個房間的窗口亮著燈。
我點著一支煙,在大樓門口等待,不時有下班出來的島國白領,都是一臉疲憊的樣子,出門快步走向左手邊的地鐵車站,應該是急著回家。香菸燃盡,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逆著下班族的人流方向,向我走來,他頭上戴著英式黑禮帽,衣領豎起,擋住了大半邊臉,衣服也裹得很緊,但是腳下的軟底分趾鞋,暴露了他的忍者身份。
我依舊沒看出他是八忍者中的哪一位,便丟掉菸頭,等他主動過來參拜,熟料,他步履匆匆地從我面前走過,並未停留,只是用餘光不經意地瞥了我一眼。
「嘿,上哪去」我笑問,是不是忘帶眼鏡了
忍者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又轉頭看看前面,再回頭看我,用手指指向他自己,驚訝道:「您在跟我說話嗎」
臥槽,聲音沙啞,貌似不是八忍者中的一個。雖然有幾個我還沒見過臉,但聲音都聽過了,這個肯定不是。
「啊,抱歉,先生,認錯人了」我趕緊鞠躬致歉。
忍者低頭看向我腳下,皺了皺眉,我也低頭看,是剛才我扔的那個菸頭,在國內習慣了,島國正常有素質的人幾乎不會亂扔垃圾,我趕緊撿起,再度道歉:「對不起,先生,讓您見笑了。」
直到我將菸頭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那個黑風衣忍者才繼續前進,走向武道館和神社的方向,走兩步,又停下回頭看我,臥了個大槽,我幡然醒悟,原來是敵人
之前,大師兄對神社進行過偵查,回報我說,神社附近埋伏了很多陰陽師和忍者,我忽地意識到,是不是又中了神崎的詭計,誘騙我來這裡的
「啊什麼東西忘在辦公室了」我靈機一動,偽裝成d職員,嘟囔了一句,返身快步走進大樓,進門的時候,我裝作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忍者,他終於離開了。
好險,差點被人發現
這棟大樓有門禁系統。都是刷員工卡才能出入,所以我只能待在門禁外面的小廳里,所幸有個沙發可以休息,坐了一會兒,估摸著那個忍者走遠,我這才敢出來,忍者已經消失在夜色中。
我禁不住給神崎打了通電話。想探探虛實,響了半天才接聽,卻是奈奈子的聲音。
「神崎怎麼樣了」我問。
「還在昏迷著,老爺請了東京最好的大夫過來給小姐看病呢蕭峯君,您來了嗎」奈奈子小聲問。
「我我在武道館附近了。」聽奈奈子的語氣,感覺神崎不像是裝病的樣子。
「您想辦法進來吧,現在只有蕭雅有可能救神崎小姐。可是老爺太頑固了,我跟他怎麼說,他就是不信任蕭小姐,還打了我一巴掌,說我崇華媚外,您說氣不氣人呀不跟您說了,蕭峯君。小姐又吐血了,是12號別墅,記住,12號別墅喲」
嘟、嘟、嘟,奈奈子掛了電話。
我看著屏幕上的神崎麗美四個漢字,茫然戳在大樓門口,楞了足有十秒鐘。她要是死了的話不行不能讓神崎死
我晃了晃腦袋,打起精神緩了過來,很快又發現兩個新的忍者,跟之前的忍者幾乎一樣的打扮,正在馬路對面的斑馬線盡頭,規規矩矩地等紅燈,其實路上並沒有車經過。
但這次,我沒有選擇迴避,因為我認出其中一個是大師兄。
綠燈亮,大師兄帶著那個傢伙跑了過來,輕聲叫「陛下」。
「其他人呢」我問。
「都在附近了,隨時聽陛下召喚。」大師兄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