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鶴一郎有背景,這強大背景的支撐下,造就了他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牛嗶閃閃,這其實就是典型的紈絝富二代的欺軟怕硬,真要是碰上一個比他爹還牛嗶的男人生出的兒子,他立馬夾起尾巴像是個哈巴狗一樣。燃武閣 m.ranwuge.com
松鶴一郎身邊的小年輕們也是個個囂張,他們的年紀也都不大,和松鶴一郎看起來差不多,就他們的五官長相來看,有的比松鶴一郎順眼一些,有的則看起來更磕磣,不過到了他們這種程度,不管是長相帥氣亦或者是醜陋都無關緊要了,他們的道德已經敗壞成渣,在尋常的百姓眼裡,只要是見到了他們就恨不得躲出去一公里開外,而碰上了林昆
當林昆一拳打在了松鶴一郎臉上的時候,松鶴一郎的鼻子歪了,松鶴一郎踉蹌著退出了一大步,才後知後覺的一聲慘叫,他這叫聲的悽慘與尖銳程度,就像是他那年輕的菊花被人用鐵棍給捅了一樣,他的手沒有捂住屁股,而是捂住了那被打歪的鼻子和嘴巴,掌心裡一攤濃黑的血跡。
「八八嘎!」
松鶴一郎怒了,他怒起來的臉不猥瑣了,看起來像是個皺起來的屁股,他嘴上的鬍鬚抖動著,像是有風吹過了臭水溝旁邊的草地,發出一陣嘩啦啦的聲音,他的大手向前一揮,身邊那幾個張牙舞爪的小年輕,便嘰里呱啦像是跳大神一樣向林昆撲了過來。
這些像臭蟲一樣跟在松鶴一郎屁股後面的小年輕,多數都是一些無業游民,靠著跪舔松鶴一郎賺點打賞的錢,然後讓自己活得人模狗樣,他們很明白自己的價值所在,那就是在有人對他們的主子動手的時候,他們一定要像瘋狗一樣撲過去,使出吃奶放屁的勁兒打倒對方。
砰!
叮咣
接下來是一連串拳腳伴隨著慘叫的聲音,拳腳的聲音短暫而又急促,但慘叫的聲音是此起彼伏的,這些個臭蟲一樣的小年輕方才調戲華夏姑娘的時候,一個個嘚瑟囂張,眨眼的功夫全都躺在了地上,林昆又抬起腳沖他們的屁股踹了兩下,這些人就是躺在地上耍賴不起來。
林昆看向松鶴一郎,這個囂張的二世祖,在他強大的背景之下,似乎從來沒這麼吃癟過,他本來斷定林昆是一個外來人,而且是一個華夏人,所以他已經打算好了,今天晚上要把林昆給打殘了丟到海里,至於被打殘的人丟進了海里最終是死是活,那他就不在乎了,哪怕是警察找上門來,只要他那在河口組擔任要職的父親一聲吼,也沒人敢抓他。
打算好的是一回事,可現實完全照著另一個完全相反的方向發展,松鶴一郎不敢想像,在這鎮子上居然有人敢和他對著幹,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沖他揮出拳頭,他看上的女人,尤其是外國的女人,就沒有他搞不定的,那些女人越是貞潔烈婦,他越是有成就感,在朋友的面前吹噓得也就更帶勁兒,甚至還會邀請朋友一起去蹂躪那些可憐的姑娘。
還是做得多了,自然就會有人來懲罰,島國人也信奉神明,但在松鶴一郎的眼中,他那個河口組裡擔任要職的爹,可比神明要可怕的多。
「你,你」
松鶴一郎看著走過來的林昆,腳底下往後退,最裡頭哆哆嗦嗦著道:「你知不知道我父親是誰,你今天得罪了,以後你別想在這兒混了!」
「我父親是松鶴野泉,他是河口組的大組長,他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去死,你不會那麼容易的死,他會讓人一寸一寸地割下你身上的肉丟進海里餵魚,你的骨頭,你的腸子,你所有的一切都會被丟進海里」
咔嚓!
酒館裡的音樂停止了,四周一片寂靜,不論男女老少,這會兒全都將目光注意到這邊,酒館的安保人這時有心想要上前,卻被酒館的一名負責人給攔下了,按照慣性的思維,敢與松鶴一郎動手的人,絕對不會是泛泛之輩,他們酒館惹不起,最好的辦法就是坐山觀虎鬥。
隨著『咔嚓』的一聲響起,林昆手中的打火機將嘴裡叼著的一根煙點著,他微眯著眼睛,半張臉藏在那煙霧繚繞之後,看著松鶴一郎說:「向這位姑娘道歉,我們華夏的姑娘不是你能調戲的,更不是你能侮辱的。」
松鶴一郎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愣,緊接著大喊了一聲,「八嘎,你在放屁麼,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我是松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