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超威解釋,說他表姐這是酒精上了頭,說話沒遮攔。文師閣 m.wenshige.com
梁鴻昌也幫著解釋,說自己這表外甥女嘴巴太直太硬了。
林昆看著眼前雙眼發光的湯雨珍,她似乎有那麼一點的小歉意,但也僅僅是有罷了,正常的邏輯情況下,這麼頂撞了大領導應該道個歉吧,可她偏不。
非但不道歉,而且語氣依舊很強硬地道:「表舅,超威,你們別解釋了,我不認為我說錯了!」
梁鴻昌和梁超威這父子兩是徹底傻了眼加無語,都說著娃子的性格執拗,可你也不能這麼直接找死啊。
「我說這話不是沒有原因的,二塱山一代」
「咱們先不說這個了,酒不錯,菜也很香嘛。」林昆笑著打斷了湯雨珍,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他自然不會和這個本來就性格有缺陷的女瘋子計較,若是他連這麼點的度量都沒有,那他就不是林昆了。
不過,該給這女瘋子一點敲打,還是很有必要的,老子好歹是大領導,要是連點基本的脾氣都沒有,還談什麼威嚴,沒有威嚴還談什麼服眾?
除了小插曲,這一頓飯吃得還是很不錯的,林昆今天晚上的主要目的,就是和梁鴻昌達成一致,將梁鴻昌這個不得志的司長,拉到他這條船上。
酒宴結束,散席。
梁鴻昌、梁超威、湯雨珍送林昆離開,林昆來到了一樓的大廳,也不見張琴和曹剛的身影,這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張琴這是被死死地套住了?
可,曹剛呢
下來取一瓶酒,這人怎麼就不見了?
飯店一樓的女經理,來到了梁超威的身邊,湊在耳邊低語了幾句。
梁超威點了點頭,道:「把人帶出來。」
女經理離開不久,兩個身體健壯的保安,押著曹剛出來了,曹剛看起來高大解釋,可他的腰上有老傷,再加上他打碎了那一瓶能放一棟兩居室的酒,被飯店強行扣了下來。
他解釋說自己是被冤枉的,是被一個陌生人撞在懷裡,才沒抱住那酒,可陌生人撞完就跑了,飯店方面抓不到人,只能對他採取措施。
他又解釋自己是跟大領導一起過來的,是梁司長讓他下樓來取酒的,不信的話可以往樓上打一個電話。
女經理當時照做了,可電話並沒有真的撥出去,只說電話接不通,懷疑他是騙子,等一會兒交給警方來處理。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不過曹剛自己也覺得理虧,只好暫時被扣下了,他試著給張琴打電話,張琴給掛斷了,林昆的手機號碼提示不在服務區。
稀里糊塗地被兩個保安給控制,曹剛正想該怎麼辦呢,心中也是忐忑得緊,這一瓶酒價格不菲,他到哪兒去湊錢賠啊,總不能把家裡頭的房子給賣了吧,老婆孩子還有自己的老母親住哪呀?
曹剛手裡握著手機,想要撥出那一根救命稻草的電話,卻一直在猶豫,就當他如同身陷泥潭之中,絕望地走投無路的時候,女經理突然來到了扣押他的房間,一臉歉意地解釋說這都是誤會。
打碎的酒是真的,不過不用他賠了,林領導替他把事擔下了,領導現在就在外頭呢,等著他出去呢。
曹剛終於長舒了一口氣,滿肚子的火氣沖女經理髮泄了一通,「我長得像是騙子麼,我就說我是跟林領導來的,進來的時候那麼多人看見了,你卻不相信,也不允許我去樓上找大領導,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有權利起訴你們信不信!」
挺大的一個男人,被當成犯人一樣囚禁,誰心裡頭會爽?
女經理倒是不慌,還是一臉微笑的模樣,道:「曹先生,你要是這麼說話可就沒意思了,林領導和我們梁司長的私交不錯,那酒本來就是要請林領導喝的,我們梁總也是看在林領導的面子,才不和你計較的,不然這幾十萬的一瓶酒,你可是要賠的。」
「我」
一聽到這話,身材結實挺拔的曹剛,頓時就蔫吧了,這裡是是非之地,還是趕緊離開的好,悶頭就向外走出去。
女經理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還真是一個呆瓜。」
「領導,實在抱歉,剛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