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就像是被含進嘴裡的糖豆,一顆接著一顆掉落下來,不是一個人,而是幾個西方人全部都是這樣。筆神閣 bishenge.com
按照常理來說,遭受這樣的瘋狂掃射,別說是人了,機器人也得被打冒火星了。
可結果卻是這些人絲毫沒有受到損傷,子彈排出來後身體也隨之快速恢復。
一瞬間,士兵們的三觀如同被震碎,見過詭異的,但絕對沒見過如此詭異的。
就在士兵們愣住的剎那,忽然瓦西里身後的一名手下快速沖向迎面一個士兵,速度之快猶如在空氣中留下一道虛影,不等眼睛眨完,就已經來到近前。
噗嗤!
不給眼前士兵任何反應時間,這名西方人抬手向前一插,直接插進士兵心臟。
「啊」
士兵臉上因為疼痛扭曲,咬牙發出一聲痛叫。
西方男人臉上笑容愈發嗜血陰森,他手上抓住士兵的心臟,然後開始扭動。
喀嚓、喀嚓
隱隱中似乎聽到心臟被扭的撕裂聲音,鮮血從士兵嘴角溢出,士兵一聲慘叫都無法發出,咬緊牙關掙扎一下之後,脖子一歪徹底死過去了。
一條鮮活生命,就在這短短一秒鐘的時間裡消散。
西方男人的手從士兵胸前掏出來,一顆血淋淋的心臟出現在眾人面前。
「md,這是老子的子弟兵!老子跟你拼了!」蘇震南暴吼一聲,從腰間掏出手槍,衝著這名手上抓著心臟的西方人就是一頓射擊。
咣、咣、咣——
槍口火焰噴射,子彈打在西方男人身上,西方男人完全無所動,回過頭陰冷的看向蘇震南,將手中那血淋淋的心臟放進嘴裡,喀嗤喀嗤就嚼了起來。
咔嗒、咔嗒
蘇震南槍里的子彈都射完了,扳機發出摩擦聲,但他依舊紅著眼睛扣動。
「惡鬼!」
蘇震南丟掉手槍,咬牙切齒罵了一聲,然後抄起腰間的行軍短刀就要撲上去肉搏。
張合馬上從身後將蘇震南抱住,急聲勸阻道:「領導,不能硬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放開我,天利死了,我們又折了一個戰士,這個仇不能就這麼算了!」
「領導,現在硬拼不得啊,這些人這些人都是惡鬼,我們敵不過啊!」
「敵不過也要敵,哪怕今天把命留在這,也不能讓這些惡鬼好過,放開我!」
「領導,你要是犧牲了,我們灣島這麼多子弟兵怎麼辦?你難道真的想看到我們的子弟兵全部被禍害,我們的子弟兵被逼上戰場,與內陸軍隊拼殺麼?」
這一番話,讓暴怒衝動中的蘇震南冷靜下來,他手裡依舊抓緊這行軍刀,眼眶中的火焰在跳動,但暴怒的情緒已經被徹底壓制下來。
瓦西里始終不慌不忙,淡然又不屑的笑道:「真以為現在是你們想留就留,想走就走?今天沒有我的允許,你們所有人都一個下場,就是和他一樣」
瓦西里目光向躺在地上被掏了心的士兵看去,臉上笑容愈發陰森猙獰,當真如從地獄裡爬出的惡鬼。
「頂上去,保護領導離開!」張合衝著愣住的士兵們大喊一聲,此刻士兵們正在腳下忍不住往後退,聞言全部強行停下,下一秒眼底閃過決然。
其中一名士兵帶頭喊道:「我們生是蘇領導的兵,死是」
噗嗤!
這名士兵話不等說完,剛剛挖出士兵心臟的西方男人,又是一爪挖插進他心臟位置,這個西方男人的速度太快,這名士兵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噗嗤——
又是一聲響動,伴隨鮮血噴濺,這名士兵的心臟被拽出來,正往下滴著鮮血。
哧溜!
西方男人舔了一下腥紅嘴角,咯咯笑道:「真是美味啊,如果每天都能有這麼新鮮又充活力的心臟吃,那該多好,我已經喜歡灣島這個地方,喜歡這駐了,不得不說東方人一切都是寶貝,值得我們大肆侵入掠奪,咯咯咯」
「大家一起上!」
士兵們高喊一聲,既然熱武器沒有用,他們干丟掉手裡的槍,掏出腰間的刀向這西方男人紮下去。
有人喊道:「我家祖上是驅魔人,對付這些邪祟平常的辦法肯定不行,但我們可以用中指血,中指血可以辟邪,必須要是男人左手中指血!」
眾人聽聞,馬上紛用刀剌破自己的左手中指,然後將鮮血抹在刀刃上。
「去死吧,惡鬼!」
眾人大喊,紛紛撲過,那刀子一刀接一刀扎進西方男人的身體裡。
「去死!」
眾人再次大喊,或許真的是中指血起了作用,西方男人的身體刀口處開始冒出絲絲白煙。
眾人以為看到希望,手上更加用力,西方男人咬牙切齒仿佛感受到痛苦,眼神陡然冷冽暴怒,聲音恐怖陰森道:「你們這些可惡的東方狗,我要吃光你們的心臟」
西方男人身上被扎滿刀,並冒出絲絲白煙,好似那中指血真的驅魔成功。
但隨著他的一聲怒吼,整個人進入暴走狀態,那些白煙頃刻化作血霧,隨機他又是一把插進迎面一個士兵胸口,直接將其心臟在身體裡捏爆,緊跟著又是一記
眼看著一群士兵抵不住,張合強行拉著蘇震南就走,蘇震南儘管滿心不願意,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留下亦是死路一條,並且如果他死了,整個灣島的子弟兵們還會有明天?
瓦西里看著蘇震南離開並沒有任何焦急之色,身後手下靠近過來,恭敬問道:「瓦西里先生,我們要不要去追?」
瓦西里搖搖頭,嘴角玩味冷笑道:「一個優秀的獵人,並不會急於將獵物收入囊中,而是先放獵物跑一陣,當達到即將脫離追捕的範圍,在進行獵殺,不要急於一下子將獵物殺死,這麼一來可就太不好玩了」
頓了一下,瓦西里道:「我們不光是獵手,我們還要做優秀的獵手,至少在你以前人生的生涯里,還從沒獵殺過一個區域的駐地最高統帥吧?今天慢慢廝殺掉他,日後回去和你的朋友喝酒時候,都可以吹上整個下半生了。」
身後這名手下三十多歲,是一個魁梧壯漢,聞言臉色變了變,語氣忽然有些落寞,低聲道:「瓦西里先生,我們這些人還有機會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麼?這個藥劑的副作用到底還有什麼?未知才是讓我們真正害怕的。」
空氣中的氛圍仿佛一瞬間凝固,瓦西里臉上出現短暫遲疑,但他恨快笑起來,道:「現在這樣難道有什麼不好麼?我們身體裡充滿前所未有的澎湃力量,你們過去都只是一群普通的退伍士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