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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三,安排下去,七天後登陸。」龍三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領命下去,林雨珊抬頭瞄向他的方向,實在好奇他看的什麼書,天天看不膩,看得這麼津津有味全神貫注,見他的眼神粘在書上撕不下來,藤蔓抬頭緩慢地升起,往書上瞄了一眼,一大片烏壓壓的字體看花眼,瞄了一眼,沒多大興趣,有這功夫還不如多修煉。
晉王的指令一下去,整船的人高聲歡呼,就連時不時對晉王的人使點絆子的十皇子,這回也不第一個跳出去反對,裝聾作啞好似不知道這回事,昂著頭跟高傲的孔雀一樣,站在船甲上遙望遠處的海面。
有希望自然幹勁爆棚,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之前不是沒有路過島嶼,眾人剛開始還處於亢奮中,而去島嶼不是很大,那會眾人還在探索海洋的神奇之處,登不登陸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六天的時間很快過去,船上的人期盼著第七天的到來,晚上在桅杆上吊籃值班的水軍,被眾人高度的注目著,在緊張、期盼、興奮的眼神中爬上桅杆上的吊籃,這樣晚上很多的人睡不覺,也有少部分睡得香甜,比如林雨珊晉王兩人。
一輪彤紅自海面升起,刺破黎明最後一絲黑暗,天際開始泛白,碧藍的海面上開出一片紅艷艷的花,守了一夜的水軍此時很疲憊,昨晚莫名頂著大家詭異的目光,一整晚都在觀望著海上的情況,生怕漏掉了要登陸的島嶼,這會實在熬不住了,上下眼皮子開始打架,眯一下眼,突然睜開看向海面,海面風平浪靜,幾隻早起的海鳥在海面上戲水,一群魚兒從船邊游過,情況正常得很,又慢慢地閉上眼。
突然,眯著眼的水軍睜開眼,似乎不可置信,瞪大著雙眼,僵持了會,用力眨巴眨巴眼,突然在吊籃里蹦跳起來,差點摔下去,指著遠方海面的黑點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顫抖,結結巴巴的道:「島…島,我看見島了。」
「前面有島,前面有島。」拉著桅杆上的響鈴劇烈的搖動,叮鈴鈴的警報鈴聲,響徹了整艘船,昨晚船上的人快天亮的時才睡,剛進入夢鄉,被不明所以的鈴聲從夢中挖醒,迷迷糊糊的弄不清狀況。不虧是訓練有素的軍人,聽到警報聲,以為是不明人物來襲,禁衛軍跟水師兩方人馬迅速整軍布防,有條不紊地進行攻防的布置,禁衛統領,水師大將圍著這片海域圖研究戰術。
「報」傳令兵兢兢克克站在門口。
「進來!」兩大將軍的視線死死粘在地圖上,眉心皺成一團。
傳令兵瞟了眼研究戰速的將軍,扭捏了一下,早死晚死都是死,兩眼一閉,嚎了一聲,「前方發現島嶼。」
「……」兩將軍抬頭看看海域圖,又看看傳令兵,半響回不過神來,弄了這麼大的陣勢……所以說鬧了個烏龍。
晉王的待遇就是好,船艙防火防盜防隔音,船上鬧翻天了,林雨珊睡得香甜,嘴角還殘留著可疑物,魂體在草葉上翻了個身,長長的睫毛蠕動著,這是她將要甦醒的跡象。果然,沒過多久,長而翹的睫毛又蠕動了幾下,緊閉著的雙眼睜開了一條縫隙,眨巴眨巴幾下,林雨珊睜開了睡眼惺忪的雙眼,一咕嚕爬起來盤膝坐著,視線落在軟榻上,眼底卻什麼都沒有,大腦漿糊糊的一片空白,起碼過了一刻,林雨珊才回過神來,船艙里不見晉王的身影。
「奇怪,這人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喜歡躺在軟榻上嗎?」晉王不在,龍三肯定不在,船艙里沒人,正是溜出去的好時機,船上不比王府,王府里到處都有花花草草,可以給她打個掩護。船上的空間不大,到處都有人,溜出去肯定不能帶著陶罐,又不想暴露自己會走路的底牌,這是她最後的底牌,她可不想前功盡棄引起他的懷疑,以晉王那非人類的智商,林雨珊不敢賭這萬分之一的可能。
船上不能去,船艙里倒是可以溜溜,林雨珊跳下陶罐在船艙里四處看,晉王常看的書籍翻了翻,覺得沒意思,又跳回陶罐里發呆,一分鐘過後,猛地一拍腦子罵道:「豬腦子,不能出去,可以用神識看啊。」
神識一放,覆蓋整個船,船上的情況比眼睛看到的還要清晰,晉王雙眸微磕,慵懶地靠坐在紫檀木椅上,十皇子霸占著主位,挑眉看著下面的爭吵,禁衛統領跟水師將領兩人不知為了什麼爭得面紅耳赤,林雨珊神識一掃而過,在她的神識掃過之後,坐在木椅上的晉王突然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