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一步步地向夜逼近,最後來到夜的身旁。
來吧,是撕是咬儘管上,就算是死我也要扒掉你一塊肉。某偽娘心中豪氣萬丈地想著。
然而,白虎只是抬起前爪,對著夜的胸口,一腳踩了下去……
我戳,士可殺不可辱啊!不過,好疼啊我去!夜覺得他的肋骨一定斷了好幾根。
巨大的壓力壓迫著肺部,讓他喘不過氣來,這樣下去就要窒息了。夜抓著白虎的爪子,想要將它移開,卻無法撼動分毫。這樣的力量,果然之前都只是鬧著玩的嗎,如果之前就爆發出這種程度的力量,恐怕他早就成為了小巷中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夜卻不知道,這種程度的力量,在白虎看來,依舊只是鬧著玩而已。
夜張大嘴巴,卻無法吸進多少空氣。胸口在白虎恐怖的力量下一點點的凹陷下去。鮮紅的血液從夜的嘴角流出,因為巨大的力量已經將內臟壓破了。
夜的瞳孔開始渙散,抓著獸爪的手也慢慢鬆了下來,死神似乎正在向他招手。
對身體的掌控力已經越來越弱了,夜覺的他慢慢的沉了下去,沉入一片黑暗之中。睡吧,睡吧,仿佛是有人在耳邊細語,睡過去後,一切都會結束了。
夜的意識越來越弱,就像風雨中的火苗,即刻就會熄滅。
然而就在夜將要徹底失去意識之時,他的心臟猛然跳動了一下,「砰」,一瞬間,全身的血液開始躁動,升溫,就像是沉睡已久獅子,終於要甦醒過來。
血液的變化讓他的身體急速升溫,暴動的血液開始一點點的侵蝕夜的身體,哦,或者該說是強化,血液殺死了舊的脆弱的細胞,卻又生成新的強健的細胞。夜的身體正在逐漸變化著。
仿佛是發現了夜的變化,白虎抬起前肢,準備給夜補上最後一擊。
「夠了。」忽然,從白虎的背後傳來了一聲壓抑的聲音。白虎猛地停了下來,尖銳的虎爪離夜的心臟已不滿一寸。
它回過頭,看到一個銀髮男子,銀髮男子也默默地看著它。
對視了一會後,白虎收回了前爪,轉身離去。就這麼走了?這樣一個像超人哦不,應該說超虎一樣的生物,就因為一個人類的一句話就離開了?
或許,那個銀髮男子也不是什么正常人,他是一個讓那頭白虎也要忌憚的怪物啊。
銀髮男子來到夜的身邊,將夜橫抱起來。夜早已經昏迷過去了,否則這樣的姿勢他一定會很抗拒吧(嘛~公主抱的說)。
昏迷中的夜微張著嘴,儘管頭髮已經亂了,臉上也有些髒兮兮的,但卻沒有醒著時那股英氣,虛弱的他就像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少女,惹人憐惜。
銀髮男子說道:「真是抱歉啊,讓你受這樣的苦,唉…可是老爺子說的沒錯,該發生的總要發生,就算我早就知道你會遭遇這件事,但我也不能阻止啊……」
這個銀髮男子正是亞特,所謂老闆娘要親自下廚因此讓夜在外面吃飯都是藉口,真正的目的只是為了讓夜有這種遭遇而已。
這個世界仿佛冥冥中有一隻手,書寫著引導整個世界的劇本,沒人可以改變,哪怕有人能窺視到,也要按著劇本走下去。因此亞特並不是不敢阻止,而是不能阻止。
「唉,讓你這麼早見到這個世界的真面目真的好嗎……」亞特有些擔憂卻又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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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整潔的房間裡的chuang上,某偽娘睡得正嗨。美麗精緻的臉龐上微張的小嘴,嘴角似乎還殘留著晶瑩的液體(口水啊我去,別想多了),因睡姿而有些滑落的睡衣露出了圓滑白嫩的肩頭以及清秀的鎖骨,欲遮還羞,仿佛從中會泄漏出點春(咳)光(嘛,雖然是不可能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四仰八叉的睡姿了。
「唔……」某偽娘發出了一聲令人遐想的呻(咳)吟,然後悠悠轉醒(這句文風不對啊)。
「什、什麼情況!」某偽娘幾乎從chuang上跳了起來。當然並不是因為自己居然沒死,而是因為他聽到了某個不和諧的聲音。
「咳,宿主你好,歡迎使用本系統,你已昏迷三天,雖然身體狀態良好,但建議喝一點水以幫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