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看得出那個團長到底擁有怎樣的恩賜嗎?」愛夏看著鬥技場上一邊倒的戰鬥,問道。
「喲呵,本來的話,看那個團長在命令那些被契約的人與同伴自相殘殺,我認為那是干涉心理或行為的恩賜,不過看來或許不是這樣呢。」
如果是干涉心理的話,團長應該會嘗試直接制御美琴才對,無需這麼多表演一般的手段。
嘛,要真是精神系的能力就好了,美琴的「電磁屏障」就可以擋下來了。可惜,並不是這樣。
傑克南瓜燈繼續:「現在看來的話,倒像是把語言或者想法給具現化的恩賜,聯想到公演時候毫無破綻的魔術和剛才她的言語,就可以做出這樣的判斷了。」
「耶……那不是無敵了嗎?」愛夏結舌,本來好歹還想分析出一點弱點的。當然不是為了救美琴,而是考慮如果將來有交鋒可能性的話,該用什麼樣的方式應對。
不管怎麼,對方確實有「主辦者權限」這點是肯定了,而且可能「ll&nbp;'p」的成員也和這裡有所牽連。
「但是,使用的時候應該會有相當的限制吧,要不然就不需要這麼麻煩了。」傑克南瓜燈又。
問題就是看不出到底哪裡有限制。
而場中,被像拎玩具一樣,給強行弄上台的,的美琴,光是拼命閃避就已經盡全力了,而自己的能力,似乎由於身體變,也被極端地弱化了,就算擊打在地面上,也連地磚都無法完全毀掉一塊。
現在已經是二比二平手,再輸一次,就真的完了。
要是失敗了,櫻會來救自己嗎?有「主辦者權限」的話,應該就可以準備有利的恩賜賽了,避開這種完全不知是怎麼回事的恩賜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美琴為自己竟然冒出了這樣的想法的自己,感到咬牙切齒。
開什麼玩笑啊?竟然產生了這樣消極的想法,那個爭強好勝的自己到底哪裡去了?
自己自從發現了妹妹們的真相後,已經下過決心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都要為幫助她們生活的藍天出一份力了,可是,自己到底做過什麼呢?
涉及到黑暗面的事情,即使參與其中,或許能夠起到作用,可那些都並非御坂美琴這個存在起到的作用,那些都是換一個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儘管這種事在上條當麻這樣的人看來無所謂,畢竟結果好就行了,可美琴的自尊並不允許。
明明被「好心」推到了同一起跑線上,可是,這算什麼,不完全成了被照顧的一方了嗎?無論是能力還是經驗,頭腦還是三圍,雖然好像混進了不適合在此比較的東西,但真的沒有一項是比得過的,美琴必須承認,自己一直都是被步入黑暗泥潭的櫻,高高托起沐浴在陽光下的人。
如果沒有櫻,她來到這個世界,恐怕連生存都成問題;進一步,沒有這套櫻準備的衣服,她剛才第二場就不定死了;再進一步,沒有櫻準備的治癒恩賜,現在她的腸子不定還吊在外面呢。
抽在地上的鞭子掀起那微風一般的氣浪,就險些將美琴吹到場外,試圖再次和對手站上同一高度,操控鐵砂凝聚出了一個比團長還要大的鐵人,也被團長簡單的用手拉了幾下,擰斷成了數截,隨風飛散。
不能放棄,必須利用現有的一切,飄散的鐵砂,全部受到了磁力的影響,互成炮彈與炮架的關係,接連化作橙色的光柱,一時間,超電磁炮如暴風雨一般襲向團長!
然而,哪怕是超高攻擊頻率的攻擊也沒有起作用。
怎麼辦?看不穿對方的力量,也就沒有任何對策。如果當成是萬能恩賜,就是承認了自己的敗北。
美琴被團長一腳踩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怎麼了,我還沒用力踩下去呢。認輸了嗎?你這樣的姐我可是很中意的。」團長的聲音。
可惡,竟然會被逼到這種地步,過去的一切地位和名聲,在這裡連海市蜃樓都算不上。無論哪邊都是一樣的結果,是做妹妹的金絲雀,還是其他共同體的金絲雀……開什麼玩笑!
因為沒有被用力踩,美琴強行將身體從鞋底和地面之間移了出來,運著磁力朝鬥技場寬敞的地方猛退。
「咻——啪!」又是一記鞭影,美琴的,血肉模糊的軀體被抽飛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