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過來找洪泰太子的,還有這輛保時捷,也是他抵押給我的,都他媽動手!」
見到包圍圈越來越小,喪波的聲音也越來越輕。最後等距離足夠近之後,手裡的砍刀立刻從下向上,向著走在前面的王祖洛斬了過去。
真拿我喪波當軟柿子,我馬上就他媽要過海跑路呀,大不了就帶人斬出去好了。
喪波不相信自己二十多人一起沖,對方還能留下自己。只要斬傷這個小白臉,自己就能趁機帶人沖開條路離開碼頭。
街頭斬人又不是冷兵器的軍隊交戰,打起來之後,眼前這個小白臉難道還能讓人將自己帶來的二十多人全都斬死?
那樣的話可就不是爛仔曬馬,而是他媽重大殺人案了。
王祖洛早就防著他了,手裡的棒球棍迎著砍刀揮了過去。仗著棒球棍比砍刀長出一大截,王祖洛有信心擋下來。
『噹』的一聲。
小臂長的砍刀被棒球棍直接砸開。棒球棍去勢不減,磕開砍刀後餘力正好打中喪波的肚子。
嘔~
喪波噴出一大口嘔吐物,成功逼退王祖洛。
他手裡的砍刀早就不知道飛去哪裡,捂著肚子彎腰不斷咳嗽起來。
鼻涕口水不斷從下巴上滴落,慢慢口水中出現了血絲,最後乾脆開始咳血。
喪波此時的動作實在是太合適了,於是王祖洛條件反射般抬腿就是一個膝撞。
還在乾嘔的喪波腦袋向上一仰,鼻子仿佛小溪一樣,血液不停流出。
越過已經軟綿綿倒在地上的喪波,王祖洛棒球棍又瞄上了一個喪波的小弟。
棒球棍揮舞過後,這名小弟捂著骨折的胳膊開始哀嚎。
王祖洛雖然不會什麼功夫,但街頭鬥毆的招數用的還是比較熟練的。
加上現在這具身體的力氣,完全不用管自己的攻擊是不是會被擋住,棒球棍只管盡情揮舞,靠的就是一力降十會。
接下來王祖洛就再找不到對手了。不是他手下沒有一合之敵,而是因為雙方的人馬全都混在一起。
雖然喪波帶來的小弟胳膊上繫著紅綢,但混戰中王祖洛還是有些分不清敵我。
「回去之後必須給所有人整套一樣的衣服!」
將喪波拖出混戰圈子,王祖洛生怕這個傢伙被人不小心給踩死。
喪波的二十幾個小弟,看似人少,但各個都夠勇,還真讓他們差點衝出去。
打架嗎,面對的人總是有限,只要夠狠就能放倒對手。可惜王祖洛手下人多,他們還做不到一個打五個。
所以下場可想而知,不到五分鐘就被按在地上圈踢。
抓著喪波的頭髮,王祖洛蹲在他身邊,問道:「我跟你有仇?」
「沒…沒有,我…只是想要拿回我的錢…。」
喪波剛才腦袋被擊中,看人都有些重影,但他也知道,這次是被洪泰太子那個撲街給坑了。
「是洪泰太子…,他把你的跑車抵押給我了…,他還欠我三百萬沒還!」
喪波試著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只能實話實說。
「洪泰太子…,媽的,我就知道以這個撲街的智商,不會老老實實聽陳眉那個老狐狸的。」
王祖洛鬆開喪波的頭髮,看向托尼,說道:「幫他們叫白車。對了,咱們受傷的兄弟找地方包紮,回去之後每人發三百塊紅包,受傷的給一千。」
拿出電話打給ruby,讓她幫忙找韋吉祥。
很快,韋吉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洛哥,有事情要吩咐我去做?」
王祖洛回到跑車上坐好,邊發動車子邊問道:「知不知道洪泰太子一般都出現在什麼地方?」
韋吉祥那邊猶豫了起來,現在他還沒有正式脫離洪泰,現在賣了太子,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阿祥,你要知道我是看在ruby面子上才給你機會的。洪泰可從沒有把你們兄弟幾個當自己人,哪有收規費比外人還多的自己人,你說對不對?」
王祖洛知道韋吉祥在猶豫什麼,所以直接開口勸說。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