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贏的並不輕鬆,起碼剛剛在利用了這傢伙的自大以外,自身現在能夠使用出來的招數里就被逼出來好幾個,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弱了,所以...雖然這次的戰鬥自己勝利了,但是也充分的看出了現在的自己是多麼的渺小。
格擋反擊,落鳳槍,迴旋槍,這還是建立在他大意的情況下,若是真正打起來,恐怕自己也要施展出渾身解數了吧~
「別再後退了,我並沒有劃破你的喉嚨,只不過是稍微劃破了一些皮罷了。」將長槍旋過一個弧線背負在背後,渾身早已被雨水淋濕的易冷從元邵的身邊走過,淡淡的說道:「這也是之前你在擂台,也算得上是無心之失的舉動得來的回報,若是你成心下了死手,剛剛槍尖便不再是後退一分了。」
跨越了境界的差距贏了又能如何?能夠站在這片雨幕之下看著戰敗者又能如何?這可是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不同於自己認知之中的世界,並且還承擔了另一個的身份,他的一切,這份被強制束縛的感覺可真是令人覺得不爽啊。
「精彩精彩,雖然對於慕兄來說有些低級了,可是人家畢竟是跨越了倆個境界越級戰勝了對手,可見這場戰鬥不僅僅是令我們覺得耳目一新,想必石大家也該會有所對於西聖國的尚武之風有了理解了吧~」說著,白離在場中一時間寂靜的環境之中高聲笑著說道,伴隨著他的笑聲,那些下著的雨珠逐漸密集起來:「能夠以弱勝強,足以說明我西聖國的風情了~石大家在別的國度里想來應該沒有見過這種事情出現吧~」
「我家小姐的確追求著不一樣的風情,西聖國能夠將自己美好的一面展現給我家小姐看,真可謂是令我家小姐覺得榮幸之至。」那素未蒙面的石大家依然未曾出現,依然還是之前那個侍女提著手中一捧鮮花巧笑嫣然的來到了屋檐之下,將懷中的某個錦盒給取了出來:「既然這場比斗是這位...」
「易冷,不...你們也可以叫我洛言。」那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在這個世界裡自己所從承擔的名字,那個已然死去了的少年的名字,只是易冷並沒有想要繼承這個名字的意思,於他而言,我就是我,不存在什麼洛言不洛言的,既然那個少年已經死了,那麼這個身體的名字也就不必在使用那個了,那樣的話總會給自己一種感覺,一種...自己再也不是自己的感覺。
「哦?那麼易冷先生,這枚回元丹就是你所求之物了。」將手中的小盒子取出來端在手心之中,遙遙的操縱著朝著易冷飛了過去,而這份精確的操縱手法卻是讓在這裡的不少人都有些驚愕,不過是石大家身邊的一個侍女居然也有如此的修為嗎?憑空御物,這可是最起碼先天境界才能做到的事情,也就是說這位不起眼的侍女,竟然也是一位先天級別的高手嗎?
並且外面的環境並不是特別好,在磅礴的雨水之中操縱著這樣的小巧的物體,再被那些雨水點滴砸落在小盒子上的力量,在憑空御物的基礎上還要穩定物品的穩定性,這份手法在先天之中大概也找不到多少人能夠達到了吧。
「多謝。」再來到這裡之前,自己還在阿拉德大陸,在戰場上與那些敵人廝殺著,沒有死在哥布林手下,也沒有被牛頭人殺死,就算是噩夢根源自己也沒有輸過,可是最後誰能想得到,卻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最終在那一片屍山血海之中被血腥氣味引來的野狼群給活生生的吞噬了自己的身體,那群狼撕咬自己身體的痛苦哪怕是現在也記得一清二楚。而下一秒睜開眼睛卻來到了這裡,頂替了這位名字叫做洛言的少年,臨死之前的這份怨念與執念,可還真的是相當的可怕呢~
那個妹妹...真的令你如此的在意嗎?這要是在自己那個世界裡面是什麼說法來著?大概這就是妹控了吧。
「這是你應得的,我想在這裡的諸位既然都是西聖國的貴族們,也必然會覺得這場戰鬥讓他們也看到了西聖國美好的一面,這可不僅僅是我家小姐的意思,也是在座各位的意思~」雖然並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易冷還是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的,也許這場戰鬥在這些大佬們的眼中並不算什麼,但是既然這位石大家出聲了,也就是說自己與那傢伙的戰鬥體現出了西聖國的尚武之風,而坐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是西聖國之內的貴族們,在其他倆國都留下美好映像的石大家眼中覺得這場戰鬥可以,那就是真的可以,他們要是在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