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的黑劍,黑鐵蓋和飛舟又重新祭煉了一遍,可惜君南能感應到它們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劫雷,君南把它們收了起來,又硬接了兩道劫雷,當然不好受了,望著頻率越來越快的劫雷,望著著無邊無際漆黑的天空,君南也膽怯了,自己都步入元嬰期了,這劫雷還有完沒完啊。
一個時辰後,君南收了七具傀儡,其實君南早就忍不住了,為了不讓靈兒替自己應劫,身體早就被劫雷轟的體無完膚了,那麼強悍的身體都留有幾道燒焦的痕跡了,內腑也早已亂作一團,不過每次被劫雷劈後,他總是會對幾女報以安心的微笑,特別是靈兒,靈兒幾次都想出來,可都被君南制止了,君南怕靈兒會魂飛魄散,而這一道劫雷君南是確實接不住了,靈兒也及時的把君南收到乾坤鼎里,可那劫雷好像沒找到發泄口似的,對著下面的大地就一陣狂轟濫炸。
額!戲劇性的變化,原來這乾坤鼎能屏蔽劫雷的感應啊!君南望著眾人無事,心安理得的暈了過去,而鳥姐也做出了決定,畢竟是大姐有主見,她讓靈兒把夏玉嬌攝出乾坤鼎,讓夏玉嬌拿著乾坤鼎跑出這區域,找個隱秘的地方躲避,君南只是身體受損而已,並沒有生命危險。
好在天地劫雷的區域很廣,許多修士都被這天地威壓嚇得遠遠的躲避起來,因為他們沒見過這麼恐怖的劫雷,而在第一時間內,聖門根本沒感應到卜居他們的隕落,估計是劫雷屏蔽了一切。
夏玉嬌沒命的跑了幾十萬里,在鳥姐的指點下找了一處比較小的山洞躲避起來,沒有布置什麼陣法,而是讓靈兒直接把乾坤鼎套住了眾人,可幾女望著昏睡的君南,都又看向了鳥姐。
「看我幹嘛!我只知道他沒有生命危險,不過這身體上的傷卻不知怎麼辦?」
眾人則又把目光望向了君南,只見君南的法衣早已落魄的沒剩幾根布條了,以前潔白的皮膚也被劫雷給擊黑了,當眾人有意無意間望向那裡時,卻發現那裡的布條挺的老高,鳥姐啐了一口。
「連昏迷都不讓人省心,你們三人誰有是上好的丹藥,誰去給君南塗抹丹藥?誰去餵他?靈兒是神魂之體,而且她這次又消耗了不少神魂力量」
三女你望望我,我望著你的,都不好意思開口,雖然她們都是雛兒,可塗抹丹藥,估計他受傷害的程度,必須得全身塗抹,有些事情還是懂得,瓏兒望著君南焦黑的身體嘆了一口氣到「還是我來吧!畢竟姐夫是生我的氣導致如此的」
夏玉嬌也嘆口氣到「他是我異弟,有什麼好怕的」任美玉也諾諾的說到「反正我是他的人了……」
就這樣三女開始揭開剩下的布條,而鳥姐卻稱要為靈兒療傷也離開了此處,不過不久後她就聽到了三聲啊!鳥姐又暗啐了一口,好在沒多久就沒有什麼聲息了……
三天後,外界經常會傳來恐怖的威壓,躲在乾坤鼎里的眾人都能感應到,估計是聖門的修士在追查兇手,好在這乾坤鼎能屏蔽一切氣息,眾人也放心了不少,君南的膚色已經基本恢復正常,衣物也被三女換上了,可他就是沒有轉醒的跡象,而且那話兒還是高挑著,她們也詢問過鳥姐,鳥姐也不是神,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君南這次可以用心神耗盡來形容,要不是靈兒及時的把他本念招回來,估計君南早就完了,她現在也不知道君南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不過他內腑的傷還需要他自己來解決,餵食的丹藥也只是起了穩固的作用,如果這樣長時間昏迷,估計後果堪憂啊!
有好幾次任美玉都紅著臉對鳥姐欲言又止,而這次她好像下定了決心,把鳥姐請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反正這乾坤鼎里空間很大。「鳥姐我有一法可使君南甦醒,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啊!有什麼事儘管說就是,我們又不是外人」
那任美玉又猶豫了一會說到「鳥姐,我想用我們美人魚族的秘法救治君南,不過使用此法後,我會和君南的性命相惜」
「原來是這樣啊!這有什麼事啊!雖然你以前發的是心印術可以解除,不過君南這人最重情字了,時間久了你也就了解了,你這樣做也好,讓君南有個包袱,讓他以後做事得前思後想」「鳥姐,這法訣得需要,需要……」
「需要什麼啊!你大膽施為就是」
那任美玉好像下定了決心說到「需要處女的花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