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好在乾坤鼎里的水還充足,自從上次在沙漠的經歷後,君南的乾坤鼎里從不斷水,可出不去的困境也使兩人漸漸的著急起來。
「君南,也許我們會被困死在這裡了,你後悔嗎?」
「不後悔,此生能見玲姐一面死而無憾」
「可白駿……」
「妒極生恨,看的出他對玲姐的真心,我不怨他,只要玲姐過的好就行,倒是你,我感覺虧欠很多,如果你不跟我來也不會遭此劫難」
「我也是自願來的,你不要有什麼負擔」
「嘿嘿!知道你喜歡白駿,現在呢?嘿嘿」
「恨他,想殺他,可他家大業大,又是長老之一,我們惹不起,我還有家人」
「是啊!我也有家人」
「你不是個孤兒嗎!說說……」
君南的一番敘述讓胡佳麗感慨許多,不平的經歷讓這個不算大的男孩有著不平凡的一面。
「嘻嘻!沒想到你怪多情啊!」
「沒辦法啊!人長的帥,你可不要暗戀哥噢!」
「找打啊你!出去以後看看我給不給五妹說」
「別啊……」
嬉戲的打鬧聲倒使這莎莎的竹林平添了許多生機。
一月後。
「大姐,你給我吹一曲吧!」
「嗯……」
悠揚的笛聲隨著這片竹林傳來寧靜的思緒,君南慢慢的沉浸於這大自然的和諧之中,一切皆虛無……
曲終,胡佳麗望著閉目的君南。
「君南,你想什麼呢?」
一道精光從君南眼中射出。
「走,大姐跟我走」
君南拽著驚訝的胡佳麗,按照直線朝前行進,虛無的心境使前面的竹子慢慢消失……
亭子,竹亭少女,谷玉玲的面容依舊憂愁。
「玲姐」
心已亂,境自破,君南只是抱住了亭台的柱子。
「君南」
「玲姐,玲姐呢?」
「君南,君南這是幻境」
「我知道,可這亭子怎麼進不去啊」
「結印,妖族最強大的結印」
「怪不得和禁制這麼像」
「也許寶物就在裡面,你快打開看看」
「額,我連這陣法都看不出來,我怎麼能打開啊」
「聖圖!用聖圖試試?」
君南打開聖圖,貼在結印上沒反應,砸也沒反應,撬也不行,兩人搗鼓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動靜,兩人甚至開始懷疑這聖圖是假的了。
「滴血試試吧!」
「我來吧!至少我是妖族」
「你身體沒事吧?」
「放心吧!」
胡佳麗逼出一滴精血滴在了聖圖上,只見聖圖光華一閃又黯淡下去。
「看來我妖族血脈還不是正統啊」
「妖族血脈!我來試試……」
君南好像想到了什麼,逼出一滴精血就滴在聖圖上,聖圖光芒四射徐徐飄起掛在了亭台的柱子上。
亭台里的石桌上擺放著兩樣東西,一個紫蘭色的笛子,一冊畫卷,兩人剛步入亭台,一道古樸蒼老的聲音傳來。
「你好有緣人,我是浮崖子,別人都道我脫凡入聖,笛畫無雙,可情關難躲,吾化神時四處遊歷,在妖族遇見一心怡女子,奈何人妖殊途,她之一族非得讓我到大乘境才可於她相聚,吾苦修百餘年終到大乘,可伊人不知其因病入膏肓,吾用盡手段不見伊人轉好,便在此處種植了一片竹林,每日與伊人吹彈作畫不亦樂得,吾和伊人也感到了人生的意義,其實有情人不在長久只在朝夕,伊人知我肯定會隨她一起而去,可又不想我的絕學失傳,便令吾用她的一滴精血作一幅畫流傳於世,她也用盡了全力把這亭子布置了她們一族的結印,除非有她們一族的血脈才可破開,把吾之絕學傳下去,其實吾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她是何族,只知道她叫鳳兒,她有不死之身,她們都很強大,吾希望有緣人得吾心法後好生習練,如果境遇和吾一樣,希望能和心怡人不分離,別無它求」
沒了下音,胡佳麗報了句情痴,而君南則嘀咕著鳳兒。
「她們
第一六七章浮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