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壽宴結束,白峻修才帶著蘇含出現在宴會大廳門口,蘇含羞得見不得人,推他到大廳門口暗處扭捏著不想進去。
「老婆,做都做了,時間也過了,想彌補也來不及了,你這樣別人會浮想連翩。」白峻修摟著她腰肢,溫然一笑。
「那還不是你害的,都叫你不要到處發情,偏不聽。」她小聲埋怨他,一手拼命打著他要摟過來的另一隻,就是不給他摟過來。
他就當跟她玩鬧,她解氣就好,要真想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麼。
「老婆,再不進去,等一下會有很多人出來,到時候你就是想找地洞鑽都沒有,雖然可以躲我身後,但別人那小眼神,你這麼冰雪聰明,不會不懂什麼意思。」
蘇含抬頭瞅他,「真的嗎?」
白峻修挑起俊眉微抿薄唇,凝著她點著頭。
蘇含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勇氣進去,她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來的吻痕,連脖子上面都還能感覺到。
「那不然我先回去,你自己進去好不好?」她以商量的語氣問他。
「今天可是向奶奶的壽辰,你好意思?」他故意為難她。
果然,蘇含想了好半晌,一副死就死吧的壯烈表情,拉了他就進去。
白峻修終究還是心疼她,小聲道,「不要作出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的樣子,別人不會多作聯想。」
「你才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她微咬牙輕瞪他。
「我做見不得人的事,對象也得是你。」他淡定地回她一句。
蘇含被他一句話將死。
壽宴己經接近尾聲,在座的賓客都是四大家族的人,按向老夫人的意思沒有請外人。
一直沒見他們夫妻的人個個都看著他們進來,特別是落座時,向易霆與簡夜一人一拳揍了下白峻修。
「這麼會躲,去哪瀟灑了?」簡夜問。
「怎麼,又被逼婚。」白峻修好整以暇,不動聲色轉移話題。
蘇含聽著他特意轉開話題的話,心放了下來,手悄悄握住他的大手,被他一掌反扣在掌心中,她的心瞬間暖暖的。
「不對,不是我,是阿霆,他又被向奶奶念了,我終於體會到了他不想回家的煩躁感,我現在也不想回家。」簡夜哀聲嘆氣。
「你現在還能躲,怕什麼,倒是阿霆,年紀確實不小了。」白峻修故意看向向易霆。
向易霆瞪他,「少給本少爺得意,別以為抱得美人歸,還整了倆娃出來了不起,有本事多生幾個,切。」
白峻修一拳揍給他,「本少爺是你們公認的寵妻狂魔,不會拿生孩子虐待妻子。」
「那怎麼還生了倆?一個不就得了。」向易霆才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你知道的,凡事有意外。」白峻修想起四年前自己動的手腳,就覺得有些對不起蘇含,不過,木己成舟,就算她追究起來也於事無補。
「我猜這意外,是你製造的。」向易霆輕哼,看向一直跟旁邊的景凡說話的蘇含,出她意料地問,「蘇蘇。」
「什麼事?」蘇含轉過頭,看了眼他們三人問。
「有沒有打算三胎呀?」向易霆掃了眼白峻修,有些算計的意味。
蘇含額角滑下黑線,「沒有。」
「你這二胎不覺得很意外?」向易霆揚起抹壞笑。
白峻修伸手推了一把他,轉頭對己經摟在懷裡的蘇含說,「別聽他胡說,他吃飽了撐的。」
蘇含微蹙眉想了下,想起四年前她明明有避孕,怎麼會突然就懷了孕?
「我感覺向少好像沒胡說。」她睇著他說。
向易霆見殲計得逞,笑得開懷的起身,將本來坐在自己旁邊的簡夜擠過去,自己坐到了他的位置上隔開白峻修。
白峻修再轉頭,發現成了簡夜坐旁邊,睨他,「阿夜。」
「嗯?」簡夜看他。
「你想跟阿霆狼狽為殲?」
「沒有的事。」
「那閃開,剛坐哪回哪去。」
「可我挺喜歡坐這裡的。」簡夜正色道,「你看啊,我剛才的位置對面是我媽哎,我媽哎,從頭到尾都盯著我不放,我只是欠她一個媳婦,搞得好像我欠她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