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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的旁邊有幾個房間,是專門用來休息的,而這幾個房間裡面,有一間一直以來都屬於私人領地,所以極少極少人進去過。
這個房間在時隔五年之後,終於在今天再次被打開使用。
蘇含躺在床上,眉頭微擰,似乎因為喝醉而頭暈得難受,臉蛋紅通通的,也許是因為熱,手開始不停地拉扯衣服。
身著黑色燕尾服的白峻修立於床前,低頭瞪住床上醉得不醒人事的小女人,而這個小女人一點也沒有被瞪的知覺!
背著他跟男人出席晚宴就算了,居然一點也不記他的警告,敢喝烈酒,也就一個多星期不見,膽子倒是養肥不少!
膽子變肥其實他應該高興,但沒用對事情上就相當於做了錯事!
該罰!
隨著蘇含手越扯,禮服的領子就越開,白峻修的鳳眸一眼望過去,眸色剎那變得深沉如墨。
蘇含熱得難受,無意識地低吟出聲。
這一聲,挑起了白峻修被禁多日都不得排解的生理需要。
俯身傾向床上日思夜想的小女人,動手替她解開難受的障礙,身體壓下……
三個小時後一一
蘇含皺著眉轉醒,腦袋有短暫的空白感,隨之才想起來自己是跟沈維一起來出席晚宴的,猛然起來,可是一一
「呀!」起來的瞬間她感覺手腳都好疲累,雙臂感覺攀了很高的山,雙腿感覺走了很長的路沒有休息過,所以忍不住低呼出聲。
低下頭,猛然發現,自己是躺在沙發上,抬起頭打量四周,感覺像間會客室,她擰眉回想。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蘇蘇?」高跟鞋快步走近的聲音。
蘇含聽到喬莎的聲音,轉頭,果然看到了她,「莎莎?」
「可找到你了,上個洗手間居然上到這裡來,都要急哭我了!」喬莎本來因為找不到她而發白的臉色在看到她之後,稍稍緩和。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在這裡。」蘇含一臉茫然,她是記得自己要上洗手間,然後就覺得頭很暈,然後……就不記得了。
「廢話,你喝了杯那麼烈的酒不醉才怪,我還以為你酒量有多好呢,沒想到,就頂了兩分鐘就倒下了,還好找到了你,要是你不見了,我也可以去死了。」喬莎說著長長地吐了口氣。
蘇含聽她說得那麼嚴重,不禁安慰她,「沒那麼嚴重啦,我沒什麼親人,就算不見了也沒人會傷心的。」除了她媽媽,不過,她應該沒那麼倒霉吧。
喬莎一聽她這話就覺得是負氣話,負誰的氣當然心裡有數,所以,她是不會拼接受這種負氣話。
「蘇蘇啊,你以後啊,還是不要喝酒了,免得害我擔心。」要真哪天不見了,她怎麼跟老闆交待啊?拿她的人頭去換也換不回個老闆娘啊!
「喔。」蘇含漫不經心地應了聲,然後站起來一一碰的一聲又跌回了沙發上。
「怎麼了?」喬莎見她又跌了回去,忍不住擔心地問,「是不是來這裡的時候扭到腿了?」
蘇含覺得雙腿酸軟,提不起勁,喝個酒居然能喝成這樣一一不對,這種感覺……明明就是……
想到那個可能性,蘇含倒抽口冷氣,渾身繃緊,連大氣都不敢隨意喘。
「又怎麼了?」喬莎瞅她臉色不對勁,緊張地詢問。
「沒、沒事,我只是……」蘇含渾身冒著冷汗,越想越害怕,她不會是被人強了吧?!
「可是你的表情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啊,你跟我說,到底哪裡不舒服,不然我們還是馬上去醫院好了!」喬莎說著就要扶她起來。
蘇含連連搖頭,臉色有些發白,微抖著聲音說,「那、那個,莎莎,這、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啊,是專門給宴會裡面那些來賓作短時休息的地方,不過,今天晚上我倒沒看到有幾個人出去。」因為那些人不知道打哪兒聽到的小道消息,個個都伸長脖子等她老闆現身,真是夠了,她老闆怎麼可能會來這種宴會嘛!
「你、你確定沒人出去過?你盯著宴會門口了?」蘇含語氣萬分緊繃。
喬莎看她的臉色以及問的話終於明白她在擔心什麼了,以你多
106他給的考試通行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