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邊,蘇含拉開門,沐老爺沐夫人沐顥行全都站在外邊等著,見他們出來了,連忙進去,白峻修抱著蘇含走出去之後,聽到裡面傳出了慟哭的聲音,響徹整條走廊。
蘇含聽了覺得心酸,回頭看著病房門口,直到拐彎了才轉回頭,看了眼冷硬著俊臉白峻修,試圖勸他再待久一點吧,可她話到嘴邊就被扼殺掉。
「如果你是想要再待久點,就別想了,浪費腦細胞。」他淡淡地說,站定在電梯前放她下來,伸手按了下電梯,電梯開,他摟著她走進去,再度抱起她,聲音溫度與方才的話天差地別,很溫柔,「肚子還疼不疼?」
最多,以沐梓的死,抵消害蘇含必須要還的債,如果還妄想他去送葬的話,做夢。
「不疼了。」
「再打多兩天藥水,穩定一下胎氣再回家。」他溫聲說完抱她走出己經在下層打開的電梯門。
「好久……」她忍不住申銀。
「本來要一個星期。」
「喔……好吧。」她不想答應都得答應。
回到病房,眼看就要被放回去躺著,她連忙說,「躺得腰累,我想坐一下。」
白峻修順著她,放她坐床上,拿了個枕頭墊在她腰後面,隨手拿了牙籤插了片蘋果給她。
她接過,還是不安心,「你不去真的好嗎?」
對她那麼關心沐家的事而不爽,他一句話堵死她,「幹麼拼命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你的臉是不是垃圾堆里撿起來的,那麼不值錢!」
她頓時乖乖閉了嘴,默默地小口咬著蘋果,不敢再吭聲。
見她終於安分了,他才暗暗嘆口氣,不凶不知道收斂,對他也沒見她那麼上心,真是。
「你要是對我這麼上心就好了。」他沒好氣地抱怨。
「你都沒有不舒服,讓我怎麼上心嘛。」她也很是委屈。
「不一定要生病才可以上心。」他睨了眼她,脫了鞋子盤腿坐在床上,與她面對面坐著,一副要與她深入討論的姿態。
蘇含回想了下,感覺好像真的是他對她付出的比較多,不管她怎麼做,他對她都是這麼好,只有在她讓他實在不爽的時候才會凶她一下,就像剛才。
「那你想要我對你怎麼上心?」她問,問完很主動地起身跪到他身,伸手給她揉肩,「白先生,就讓白太太給你揉揉肩吧一一啊,你幹嘛?」她突然輕柔地斜落入他懷裡,嚇得她驚呼一聲。
「看來你真得好好補補孕婦該知道的知識,懷了孕不能跪,血氣會往下沖,容易流產,記住沒。」他微擰眉睇住懷裡的她說。
「喔,知道了,白醫生。」她俏皮地吐吐舌,想轉個身換個坐姿靠在他懷裡舒服點,卻被他俯頭就吻住了丁香she。
「回答得這麼漫不經心。」他用力親了下她的唇。
「那就然要我怎麼應?你本來就是醫生,該注意的你肯定會提醒我啦,還用得著我看書麼。」次奧……蘇含是越來越懂網絡詞兒了。
「看來我這個曾經是醫生的老公,讓你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懶了。」他點了下她鼻子,話是這麼說,卻滿心滿眼滿嘴都是愛憐。
她雙臂摟上他脖子,偎入他懷裡,「才沒有,亂冤枉人!」
他抱緊她,微微搖晃著,下巴擱於她發頂,滿足地於這樣靜靜享受著,感受著彼此的心跳,還有個值得期待的小寶貝,這都令他感到幸福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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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蘇含出院回家了,而白峻修也接到了白老爺子的電話,要他出席沐梓的葬禮。
「要去你自己去。」他冷冷地拒絕。
「白峻修,阿梓好歹與你是世交之後,雖然她曾經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但她都己經跟你下跪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白老爺子頗語重心長地說。
「她是對不起我,但她更對不起的是我的妻子,但是她現在己經不欠了,所以,不要想著我會去出席葬禮。」白峻修語不帶溫度。
「不要提那個女人,現在跟你有婚約的是小涵,不是她,你說吧,什麼時候跟她離婚?我給你時間,只要你給個明確時間,我可以等!」白老爺子又震怒了。
「我不會跟我的妻子離婚,順便告訴你,我就要當爸爸了,所以,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