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傅暖再度否認,她才沒有想要一直都跟他待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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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與也不拆穿,抿唇道:「我是這個意思。」
說完,他揚了揚車鑰匙,轉身上車。
末了,他又想到什麼,落下車窗,身子微微倚靠在車門邊。
「如果我沒記錯,校慶快到了。」
這麼一提醒,傅暖想起來了。
往年鷺大的校慶規模並不算大,大部分活動也就是學生們的自娛自樂。
可今年對於鷺大而言,是個特殊的年份,因為在不久前的世界大學排行榜中,鷺大第一次登上了前三。
「也不知道今年校慶會怎麼大辦,我倒是挺期待的。」傅暖莞爾一笑,想到過去一些有趣的事。
而剛巧,容與的腦海中也浮現出和她相同的畫面。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笑開。
「我也期待。」
看著容與駕車離去,傅暖唇邊的笑意不減反增。
校慶啊……
說起來,上一次參加校慶,已經是六年前的事。
她記得那是鷺大一百二十周年的慶典,那時候她和容與還在隱婚狀態,可偏偏就是那次,因為一個曖昧的小遊戲和同事的誤會,他們初次在人前公開了關係。
回想起來,畫面是那麼清晰鮮活,歷歷在目,仿佛是昨天才發生的事,卻已經過去六年。
六年後,再度和他一起參加鷺大校慶,這樣的感覺,還真是奇妙。
……
傅暖一進辦公室,就被安竹來了個大大的熊抱。
「暖暖你可回來了,想死你了!」
安竹表情誇張地打量她一番,對於這幾天傅暖經歷了什麼,她並不清楚,只是知道她似乎是去度假了。
「怎麼樣?跟容教授去度『蜜月』挺開心吧?是不是都快樂到不思蜀了?」
安竹壞笑著用胳膊肘戳了戳她的腰,故意用「蜜月」這個詞來調侃她。
畢竟他們夫妻倆那膩歪勁兒,簡直就像蜜月的新婚夫婦,哪裡有半點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樣子?
撒狗糧專業戶可不是白得的稱號。
傅暖失笑,嗔怪道:「你少調侃我,哪有什麼蜜月……就是去集團旗下新開發的度假屋待了幾天而已。」
度假屋。
一聽這幾個字,安竹便驚訝道:「不是吧?就是那個死了人的度假屋?」
度假屋殺人案,這件事早已鬧得人盡皆知,畢竟死者是當紅女明星。
安竹當時看到新聞還特別關注了一番,沒想到傅暖居然就在那裡。
「沒什麼事,只是因為案子在那兒困了幾天,不然早該回來的。」
在最初的計劃里,傅暖是打算最多待兩到三天就回去工作,沒想到最後變成了一周。
她只是簡單跟安竹講了一番,省略掉其中一些細節比如自己被挾持什麼的,饒是如此,安竹依然聽得津津有味。
「也太驚險了吧!」
話音剛落,就聽一個溫柔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什麼驚險?可以講給我聽聽嗎?」
「葉教授,你過來啦?」安竹熱情喚道。
傅暖回過頭,就對上葉清瑄的視線。
葉清瑄受傷的腿還沒好全,雖然已經脫離拐杖,但走路依然不順暢。
傅暖不知道的是,自己不在的這些天,安竹和葉清瑄的關係更加密切了。
兩人同樣受到來自同一人的傷害,自然比較感同身受,尤其是安竹對葉清瑄。
安竹只是腸胃問題,噁心一下而已,而葉清瑄差點喪命,腿部傷勢不輕,如果傷勢恢復不好,有可能會影響走路。
「葉教授你過來坐著吧。」
安竹起身去給她搬椅子,傅暖則是淡淡開口稱呼,禮貌性地點頭示意。
「葉教授。」
傅暖對於葉清瑄,始終喜歡不起來,也許是總對她心有芥蒂,因為容與。
沒有人能跟潛在情敵做朋友,除非是極度虛偽的人,而她傅暖,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