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什麼事,他們可以打電話,可以發郵件,沒必要在松本清長面前說……
深夜,米花森林四下靜悄悄的。
森林外路邊和停車場都沒什麼車子,只有一輛保時捷356a停在路邊,在池非遲上車後,很快調轉車頭開離。
「松本的狀態怎麼樣?」
琴酒開車抽菸是常態,一邊叼著煙說話,一邊還騰出手拿點菸器點菸。
伏特加沒來,池非遲也就沒跑去後座,撕了看守人那張易容臉,露出拉克易容臉,低聲道,「看上去氣息奄奄,但再熬一個月也死不了,愛爾蘭那邊有消息嗎?」
「哼……」琴酒冷笑一聲,把點菸器塞了回去,「前天晚上,他待在警視廳過夜,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進行聯繫,我已經準備想辦法確認他的情況了,不過他過了十分鐘給我回了電話,說是不小心睡著了,就算他對我有意見,也該看看這是什麼時候!」
池非遲能理解琴酒有多不爽。
算算時間,愛爾蘭應該早就開始調查工藤新一了,不過不管怎麼說,行動中失聯、延誤聯繫是大忌。
愛爾蘭前晚在警視廳過夜,要是身份暴露,屋裡屋外、樓上樓下都是警察,想跑都跑不了。
如果是不怎麼了解組織的外圍成員也就算了,被抓了也抖不出什麼事來,但愛爾蘭是核心成員,一旦愛爾蘭被警方識破、抓捕,組織存在被泄露大量情報的危險。
為了防止愛爾蘭被警方抓住,貝爾摩德幫忙訓練演技好幾天,他往警視廳停車場送裝了炸彈的車子,琴酒去松本清長的住所附近安排。
後勤大總……不,是朗姆也沒閒著,在可能需要的地方安排了各種交通工具、汽油、炸彈之類的東西。
再加上琴酒準備接應,他又可以在案件有進展時進出警視廳,別管組織是不是同時有不行就滅口的想法,有這些準備在先,愛爾蘭機靈一點也能安全脫身。
前晚愛爾蘭錯過約定好的聯繫時間,就會對他們釋放紅燈信號,讓他們考慮愛爾蘭被抓住的可能,負責行動安全和接應的琴酒,就要根據愛爾蘭的所在地,安排人確認情況、行動,結果愛爾蘭又打了電話——『沒事,我只是睡著了』。
這種事,他都做不出來。
估計再晚上一會兒,琴酒已經聯繫上他,準備引爆警視廳停車場的車子了。
這不是折騰人是什麼?
這不是挑釁別人的敏感神經是什麼?
「這件事我已經跟那一位說過了,」琴酒目光沉冷地繼續道,「昨晚和今晚他沒有待在警視廳,也按約定時間進行過通話,目前警方的調查還在繼續,有沒有收穫還得明天再說,那一位的意思是,在他沒有表現出背叛組織的跡象前,一切以完成任務為重。」
……
第二天,警視廳再次召開小會議。
「什麼?不打麻將?」毛利小五郎驚訝確認。
「是的,」白鳥任三郎道,「根據調查取證,六位受害人都是不打麻將的。」
「那麼,池老弟說的調查方向呢?」目暮十三問道,「有什麼進展嗎?」
白鳥任三郎低頭翻看著記事本,「關於麻將牌上犯罪信息的含義,目前還在調查、排除……」
池非遲陪自家老師坐在一旁,沒覺得意外。
目前麻將牌還差一個,只憑aaehz和一個倒著的l,是很難查出這具體是什麼意思。
「不過,」白鳥任三郎說著,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對『七夕、京』的調查有進展了!」
「哦?」目暮十三眼睛一亮。
頂著松本清長易容的愛爾蘭也轉頭看了過去,但目光更多是在池非遲身上停留。
「我們在了解六個被害人打不打麻將時,也確認過他們在近年七夕期間的動向,」白鳥任三郎放下記事本,抬起頭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