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對於佐藤來說是什麼特別的日子?不會是她的生日吧?」
看著滿臉不情願的坐在自己車後面的高木,再一次忍下自己內心的怒火後,害怕自己一腳將這個混蛋踹下去的佑一,立馬深呼吸一口氣後,轉移話題的問到。
「生日?當然不是了!佐藤的生日在咱們警視廳除了你這種已經有朱蒂老師這種美女當老婆的人之外,幾乎都知道吧?如果今天是她生日的話,可能我們搜查一課的門口都被一些莫名其妙的鮮花堵了。」
「哦?是嗎?那今天是什麼日子,高木你知道嗎?」
聽到高木這麼回答,對於他突然開竅的推理能力嘆服了一下後,佑一繼續不恥下問的詢問到。
而被他問到的高木愣了一下後,小聲的反問起來。
「工藤警部!你知道佐藤正義這個人嗎?」
「佐藤正義?誰啊?難道他和美和子有關係?」
剛從美國回來的佑一,聽到高木的詢問後,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努力的思索著,然而沒有多年警視廳人事經驗的他又怎麼可能會認識一個死去好多年的人。
於是看到他這幅絞盡腦汁的便秘樣,車後的高木立馬開口解釋了起來。
「佐藤正義警官就是佐藤學姐的父親,而在十八年前的今天,他因公殉職了!所以今天對佐藤學姐來說,的確是一個特別的日子,因為今天就是他父親的祭日啊!」
「祭日嗎?還真是一件傷心事呢!不過我們吃這碗飯的誰都會有這麼一天吧?對了,兇手呢?最後判了幾年?還是已經執行死刑了?」
聽到高木回答的佑一也許是想到了自己迷茫的未來,伸手從一旁放置盒裡掏出一支香菸後,用車載點菸器點燃的他,搖開窗戶獨自吞雲吐霧起來。
然而高木的回答卻讓他大吃一驚。
「沒有哦!那個兇手至今沒有被抓到!所以量刑什麼的,也就無從談起了!」
「什麼?至今沒有被抓到?那這個混蛋豈不是要逍遙法外了?追訴期都過了三年了吧?」
「是啊!所以這才成了我們東京警視廳的一大遺憾,我剛來警視廳的時候,目暮警部有一次喝酒還和我談起來呢!那時候佐藤學姐的父親好像已經知道了兇手的身份,但是在他追捕那個搶匪的時候,在不遠處的那個十字路口被卡車撞倒了,那天下著大雨,救護車來的有些遲了,所以最後佐藤學姐的父親也沒有救回來,但是即使他被抬到救護車上了,意識有些模糊的他嘴裡還一直念叨著一個名字。」
「什麼名字?」
「我記得好像叫愁思郎!所以那起命案也被稱為愁思郎事件!」
「愁思郎事件?」
聽到高木解釋的佑一心裡一動,仿佛腦海里想到了什麼,但是又因為前世加今生快五十年的遙遠記憶,這出現在腦海里的東西再次模糊消失了。
就在他捂著腦袋想要驅趕這種讓他非常難受的感覺的時候,坐在車後的高木小聲提醒起來。
「目的地到了!工藤警部!」
於是,顧不上想這些的佑一將車停在路邊後,緩緩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當他和高木下來的時候,已經先一步來到這裡的佐藤正將一捧鮮花深情的放在十字路口旁的路燈下,看著她滿是憂鬱的眼神,佑一覺得作為一個警視廳刑警,尤其是佐藤上司的他也許應該為這個堅強善良又樂觀的少女做些什麼。
於是遠遠站在車旁的他繼續和一旁盯著佐藤背影發呆的高木聊起了這個他不知道的案件。
「那既然佐藤的父親當時說出了愁思郎這個名字,你們就沒有找到這個人嗎?或者有疑點的線索也行啊!」
「工藤警部,請相信目暮警部他們對於佐藤學姐的父親遇害這件事也是很痛苦的!他們當時展開了大規模的偵察,但是由於佐藤學姐的父親在半路上就死了,除了愁思郎這三個字,我們再也了解不到其他信息,所以最後這個案件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只有愁思郎這一個線索?」
「是的!兇手在搶劫銀行之前絕對進行過周密的計劃,搶劫當天,因為下著大雨,所以兇手穿著長雨衣,戴著帽子,太陽眼鏡,口罩這種奇怪的裝束也沒有什麼人注意。在銀行監視器拍攝到他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