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佑一開始在這個家裡尋找一些殺人兇手的證據的時候,被藪內義房從屋子裡攆出來的柯南等人也來到了後院,而院子裡的山茶花和圍著它的柵欄也同樣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在藪內廣美和藪內義行將他們母親和這株山茶花的恩怨以及他們母親的哥哥這些陳年往事說出來的時候,因為遺產的事情幾個人又忍不住對這個母親死後就從未露面的舅舅疑神疑鬼了起來。
「他不會明天也來搶遺產吧?」
「不會的!我諮詢過律師的!按理來說,舅舅他對於我父親的遺產是沒有繼承權的!」
「那可不一定!要知道我先生的遺囑可是只要來的親戚都有可能有份的!說不定對前妻有所懷念的他會一時心軟將遺產分給你們舅舅也不一定,不是嗎?哈哈哈,好了!你們幾個繼續玩兒偵探遊戲吧!我要去參加朋友的婚禮了,家裡就交給你了哦!廣美!」面對幾人的爭執,作為這個家裡後來人的藪內真知子微微一笑後,轉身離開了後院。
「這個可惡的女人!五年前就是因為貪圖父親的錢財,嫁入我們藪內家的!現在父親還屍骨未寒呢!她就又出去鬼混!真希望她晚上玩兒嗨了,明天不要回來才好!」原本還糾結自己舅舅會不會回來的藪內義行聽到藪內真知子那輕佻的話後忍不住低聲咆哮了起來。
「義行!別亂說!那畢竟是姨娘!」沒有縱容弟弟胡說八道,熱情的將真知子送走後,廣美立馬嚴肅的批評了義行,而氣不過的義行也帶著自己妻子藪內敬子憤憤不平的離開了後院。
「廣美!你對義行也太嚴厲了吧?畢竟他已經是一個大人了!這樣說他,他自尊上受不了的!」
「哼!有希子!你不用管他!讓他自己好好冷靜一下吧!因為遺產他已經都快六親不認了!時間不早了!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們準備!」
「好吧!那就不說這個了!晚上吃火鍋怎麼樣?人多熱鬧!吃火鍋最棒了!」
「火鍋嗎?也不錯!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欠缺的東西,我正好出去買點!對了,佑一呢!剛剛沒有注意他,現在才發現這個小傢伙怎麼消失了?」
「別管他!那麼大一個人了,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他也許對這個院子很感興趣,所以自己去參觀了吧!我們去坐火鍋!」感覺已經陪廣美確認了藪內義房身份的有希子可謂是無事一身輕,被她拉來幫忙的佑一在失去利用價值後,立馬被她熟練的拋到了一邊。
而無人打擾的佑一此刻也在正屋側面的的佛堂里有了一些新的發現。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拉開佛堂木門的佑一第一時刻就發現了這個異常的聲音。
「這是鐘錶的聲音嗎?可是佛堂里並沒有看到鐘錶啊!然而要不是鐘錶的話,又是什麼東西在發出這個奇怪的聲音呢?」
順著細微的滴答聲,佑一一步一步的小心接近了佛堂里的一個壁櫥,隨後掏出口袋裡橡膠手套的他側著身子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壁櫥的小門。
「嗖!」
還沒等佑一反應過來,一道黑光就從他眼前閃過,穿過佛堂和隔壁禪室的隔斷門,快速消失在了佑一的視線之中。
「這個機關是?」沒有去追查呼嘯而過的東西是什麼,在確定壁櫥里不會再飛出來什麼奇怪的東西後,佑一將視線放在了壁櫥之中。
一張和壁櫥小門勾掛在一起的弩弓正在微微顫抖著自己的弓弦,而一旁放置的鬧鐘正是佑一聽到的滴答聲的源頭。
「一個簡易的定時裝置,但是製作有些粗糙,因為我拉來壁櫥的震動就被激發了,可見設計者並不專業!她只是臨時起意,才學習的這個暗殺手法,那麼他的目標會是誰呢?」
順著弩弓的瞄準方向,佑一緩緩踱步到了佛堂中央臨時被加裝的長條桌子面前。
「這個方位?離門最遠,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一般是留給年長者坐的位置啊!我記得之前藪內家的人貌似說過明天的遺囑就是在這件佛堂宣布,那麼兇手的布置可就有意思多了!他要殺得人真的是藪內義房嗎?難道恐嚇信就是這個人郵寄的?那這個放置弩弓的人就必須找見他了!」
一邊開動著自己的腦筋,一邊拉開隔門的佑一終於在一張榻榻米上發現了插在上面的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