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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張照片已經有著二十三年的歷史了,他屬於一個信繁無比熟悉的人——諸伏景光。
原來他丟失的檔案不是沒有照片,而是照片被別人撕下來帶走了。
偷走他檔案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信繁一直防備且視為敵人的朗姆。
怎麼辦?
這是信繁大腦里浮現出的第一個念頭。
毫無疑問他最糟糕的猜測得到印證了,朗姆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玩家,注視著早已被他知曉所有的棋子在棋盤中蹦躂。
既然朗姆知道諸伏景光,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降谷零,不知道松田陣平?他怎麼可能猜不到波本是臥底?
他明明什麼都知道,卻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給他們勝利就在前方的錯覺。
信繁像是被人當頭澆了一桶冰水,從頭冷到了腳尖。
「信繁?」耳機中,降谷零還在呼喚信繁的名字,「你沒事吧?」
「我沒事。」信繁強裝鎮定,他一邊拿出手機拍照,一邊找藉口解釋,「朗姆這裡有一本大英百科,我沒想到他居然會看這種書。」
聞言,降谷零鬆了口氣「快回來吧,馬上就要到下班時間了。」
「嗯。」信繁應下。
他將本子重新放回大英百科的殼子中,擺回原本的位置。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讓攝像頭拍到那個本子。
信繁覺得他應該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讓zero跟他一起逃離組織嗎?
且先不論他們能否做到,恐怕降谷零本身也不會贊同這個決定,他可能寧願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留在組織查明真相。
那不如由他來做這件事吧。
等信繁回到車裡時,他的臉上已經一點異常都看不出了。
降谷零不疑有他,跟信繁討論起他在床鋪底下發現的那份名單。
「白鳩製藥那邊……」
信繁在降谷零問之前便回答「如果朗姆去白鳩製藥和爆炸只是巧合,那麼他為的應該仍舊是方舟計劃。雖然目前我還不知道宮野夫婦的研究和永生有什麼關係,但我已經拜託小哀去查了,估計很快就能有結果。」
降谷零點頭,十分認同信繁的決定。
他正要說什麼,卻聽信繁道「東京峰會那邊我目前是嫌疑人,不方便出面,請你多操心吧。朗姆和白鳩製藥你就不用管了,我和小哀會搞明白的。」
這正是降谷零之前的分工安排,他不知道為什麼景光又要專門強調一次。
不過見信繁如此鄭重其事,降谷零還是認真地答覆「好,你放心。」
信繁暗暗放下心。
為今之計只能儘可能讓降谷零遠離組織,避免與組織正面接觸。這樣無論他做什麼,都不會威脅到降谷零。
此時,夕陽已經漸漸傾斜到了與地平線平行的位置。
信繁看了眼窗外,對降谷零說「我就在前面下車,我要去趟宮野明美的花店。」
降谷零依言將車停在路邊。
這裡雖然在東京,但並不屬於繁華的街區,傍晚路上的行人屈指可數,而信繁即將去往的地方甚至沒有路燈。
「路上小心。」降谷零忍不住叮囑道。
信繁沒有止步也沒有轉身,只是朝身後招了招手。
夕陽西下,天邊的最後一縷微光也隨著晚風散盡。
降谷零目睹著諸伏景光緩緩走向漆黑的夜晚,漸漸的就連影子也不再清晰。
在那一剎那,降谷零忽然有些心慌,仿佛一直牽在手裡的風箏線斷了。他向諸伏景光伸手,可他想挽留的人已經徹底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
信繁所謂的要去找宮野明美只是一個藉口,他在街邊打車回了家。
家中,灰原哀看到他難掩驚訝「哥哥,我還以為你被……」
信繁的眉眼間
第1271章 日至虞淵:是謂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