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灰原哀的臉色非常糟糕,她的頭髮亂糟糟的,似乎早上起來根本沒時間洗漱。愛字閣 m.aizige.com
「我不知道。」她搖頭,「哥哥電腦里的所有文件啟動了自動銷毀功能,就連弘樹也下落不明了。我給他打了很多電話,一直顯示關機。阿笠博士那邊也沒有哥哥的消息,我又不能報警……」
說著說著,灰原哀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她是真的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了。
在不明情況的情況下,她甚至沒有人可以傾訴可以求助,就連江戶川柯南都不行!
聽到所有文件啟動了自動銷毀功能,降谷零的心臟陡然沉了下去。
發生什麼了?昨天景光不是還一切正常嗎?
降谷零忽然想起昨晚景光發來的短訊。
因為當時已是凌晨,他便沒有懷疑。可如今想想,昨晚景光一定是遇到了嚴峻的情況無法與他見面。
如果他當時察覺到異常,給景光打個電話問問情況,是不是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該死的!
你為什麼就是不長記性呢?!
你明明知道諸伏景光那個傢伙到了關鍵時刻只會捨棄自己,為什麼還不好好看住他!
降谷零緊緊攥住拳頭,平滑的指甲嵌入掌心,留下深深的刻痕,甚至滲出了血絲。
「你要去幹什麼?!」灰原哀忽然一把拽住他。
降谷零沒有回頭,他臉上的表情嚴肅得可怕,眼睛泛著仇恨的光芒。
「找諸伏景光!」降谷零一字一頓地說。
「不行!」灰原哀就知道在哥哥的問題上這個男人會失去理智,「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誰都不知道,你冒然行動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糕!」
「他都已經把所有資料銷毀了!」降谷零的聲音十分低沉沙啞,「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他根本沒想過回來!」
哪怕在四年前,面臨著即將紙面死亡的情況,諸伏景光也沒有這麼做。顯然在他看來,如今的危機更勝一籌,甚至有可能已經不在他的掌控之內了。
降谷零的話讓灰原哀的心臟陡然沉了下去,但她還是堅持道「哥哥是自願離開的,他做這些的目的你不明白嗎?如果他真的抱了必死的決心,與其讓你知道他面臨的危險,不如用出差或者別的你能接受的理由離開。到時候等一切塵埃落定,你再發現已經遲了。這才是淺野信繁的作風,不是嗎?」
雖然這個認知讓灰原哀並不好受,但她和降谷零都清楚,淺野信繁真的會這麼做。
關於信繁到底有沒有事以及他想讓別人做什麼的問題,灰原哀和降谷零持有不同的看法。這源於他們對淺野信繁的認知不同。
灰原哀最早認識的那個人就叫淺野信繁,他已經是經歷蛻變之後的諸伏景光,無論性格還是行事作風都更成熟。降谷零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潛意識裡還把信繁當成過去他認識的景光。
想清楚後,降谷零不但沒有放鬆,反而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該怎麼辦?
他要怎麼做才能救下景光?
……
信繁不希望兄長知道他的事情為他擔憂,但消息還是不脛而走,傳到了諸伏高明的耳中。
彼時諸伏高明正坐在松田陣平復健的醫院門口等候,聽到電話中對方說的話,諸伏高明的神情依然理智冷靜,似乎這些消息並不能引起任何波瀾。
「我知道了。」
通話切斷,諸伏高明維持舉著手機的姿勢,久久沒有動作。
谷兺<spa>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應該給予弟弟更多的信任,但從情感上來說,他無法接受景光再一次從自己的生命中消失。
「高明哥!」熟悉的稱呼響起,令諸伏高明出現了輕微的恍神。
他很快恢復清醒,抬頭朝來人看去「松田君。」
松田陣平的記憶時好時壞,大多數時候他能想起過去警校時認識的夥伴,想起和萩原研二一起度過的童年。但偶爾他卻會突然忘掉一切,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但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