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繁坐在窗邊,用手機跟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一筆閣 m.yibige.com
桌上擺著一份幾乎沒動的便當。
他和兄長正從長野市趕往東京,參加紅方小分隊勝利一周年的慶祝。晚上大家約好了要在根據地舊址毛利偵探事務所happy,燒烤、啤酒、k歌不可或缺,這時候吃東西只是為了墊墊肚子。
其實原本按照信繁的想法,他是準備餓上一天,留著肚子晚上好好開心的。可惜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準自己現在這具十歲小屁孩的身體,一頓不吃立刻眼冒金星低血糖,嚇得諸伏高明立刻給弟弟點了超大份便當。
「解藥的研製有進展了?」聽到灰原哀的話,信繁難掩驚訝,「我還以為需要很長時間。」
電話的另一邊,灰原哀乘坐的飛機也才剛剛在東京成田國際機場降落,正等著前面的乘客拿著行李排隊下機。
聞言她解釋說「只是初見成效,後期還需要經過動物實驗才能臨床使用。」
正常的藥物研發其實很複雜,光是臨床前研究就有很多步,必須在明確了藥物的藥效、藥理、藥物代謝動力以及毒理學的情況下,才能經過幾期臨床試驗,正式上市。
可是信繁和灰原哀的情況比較特殊,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患者,臨床試驗更是無從談起。基本只要灰原哀那邊鬆口,藥物立刻就能投入使用。
但偏偏灰原哀就是不松這個口。
她認為在現在這個時間段,他們每個人都有大把的時間,當然還是要儘可能確保解藥的安全性。
對於灰原哀身為科學家的嚴謹和負責,信繁只能勉強笑著給予尊重。
「我們要下飛機了,一會兒律楓音樂教室見!」灰原哀飛速說完,掛斷了電話。
她那邊不是一個人,宮野明美和赤井秀一這對未婚夫婦也在。
灰原哀覺得她有責任看好赤井秀一,以免這個男人趁她不注意占姐姐的便宜。
「淺間號」緩緩進站,乘客們蜂擁而出,瞬間擠滿了東京的站台。
信繁和兄長落在最後,一邊走一邊用叫車軟體打車去毛利偵探事務所。
路上,司機非常熱情地表達了自己的歡迎,以及對毛利小五郎的崇拜和尊敬。他還委婉地詢問諸伏高明是不是遇到了困難,需不需要他這個老東京人幫助。
日本老齡化日趨嚴重,這個衣著講究的出租司機看上去足足有七十歲,他不像年輕人那樣客氣拘謹,給信繁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但是聊著聊著,信繁忽然發現了華點。
「等等,街邊那家咖啡廳倒閉了嗎?」
畢竟曾經也是自己名下的產業,信繁可不希望在他抽身後,原來的產業就再也開辦不下去了。
司機看了一眼,奇怪道「哪有咖啡廳?」
「就是現在開著星星甜甜圈的那家店。」信繁問,「以前不是波洛咖啡廳嗎?」
「啊?」司機比信繁還驚訝,「我在東京做了幾十年出租司機了,我很確定這條路上沒有咖啡廳。不過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倒是有一家咖啡廳,好像就叫波洛。」
信繁「!!!」
不是,等等,他需要冷靜一下。
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的波洛咖啡廳,聽起來似乎一點問題沒有,但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信繁一時間還以為自己大腦出問題了,他將求證的目光投向身旁的兄長。
諸伏高明給出了讓他安心的回應「我記得毛利先生將一樓擴充作為事務所的會客廳了,難道他又把店鋪租出去了?」
不!一點也不安心!
就算波洛轉移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還能用出租解釋,那原本波洛咖啡廳的位置被一家看上去開了很久的甜甜圈代替又該怎麼說?
信繁想到了一種讓他手腳冰涼的可能性。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放空大腦保持清醒,毛利偵探事務所就到了。
司機將車停在路邊,而那家熟悉的波洛咖啡廳距離他們僅有不到五米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