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千羽走近古村的屍體,看著他胸口的水果刀。
就在水果刀旁邊幾厘米的位置上,一顆扣子被扯掉了,只剩下了一段斷掉的線——在他們最後一次見到活著的古村先生的時候,這個扣子還在那裡。
這就很迷了,剛才千羽他們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所以古村先生很有可能是在睡夢中遭遇突襲的。
那麼請問,這個扣子去哪裡了?
「你們怎麼會在那裡?」站在臥室(就是他們睡的那張床所在的房間)門口,柯南看著灰原哀和千羽錯愕道。「你們剛才幹什麼去了?」
「你不覺得在死了人的情況下說這個很無聊嗎?」千羽拿出了手機,再次撥打了警視廳的電話。
。。。
「死者古村德宏,男,39歲——」
「39歲!?」一旁的千羽在聽到高木給出了這樣的信息之後愕然。「這傢伙才39歲?」
「啊?」高木被千羽嚇了一跳,這才仔細看向古村德宏的臉。「額。。。這傢伙的證件上確實寫他是39歲沒錯,或許是因為生活極度不規律所以比較顯老吧?」
「高木老弟,不要走神,請繼續。」同樣正在看著屍體的目暮提醒道。
「啊,抱歉。」高木連忙切回正題。「死因是腹部的那柄菜刀,推斷是當即斃命。另外,古村先生的身上蓋了一個並沒有完全覆蓋住他的身體的毯子,上面有一個和身體上刀口位置吻合的刀口。」
「一刀刺中心臟啊。。。」目暮沉思道。「看起來兇手應該是將毯子壓在死者身上,然後用這個毯子來蓋住因為心臟被刺中而噴湧出來的血液了。」
「那個毯子其實是古村先生用來蓋的,」穗島說道。「因為我們有在電影完成後通宵打麻將的習慣,所以古村先生在電影上映之前就會在這裡休息片刻。」
「那請問,」目暮警官突然想起了什麼。「穗島先生,事發當時你在哪裡?」
「我?」穗島楞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當時睡在這裡。」
他指向了古村屍體所在的屍體旁邊的麻將桌對面的另一張沙發——上面還有一張毯子和一個枕頭。
「你當時是在古村先生遇刺的時候就被立刻驚醒了嗎?」目暮警官繼續問道。
「。。。」千羽已經猜到了目暮警官問這些問題的意義所在,然後又看向正在逐漸自己害死自己的穗島。
「是的。」穗島點頭。
「你們聽到什麼犯人離開時發出的聲音了嗎?」目暮警官看著柯南等人說道。
柯南搖頭,看向千羽。「我當時在臥室的另一邊,隔著門是聽不到很小的聲音的。不過千羽當時好像就在客廳里,或許能聽見。」
「我當時在儲藏室里,聽不清。」千羽搖頭。
「你和灰原都在儲藏室里?」柯南挑眉。
「換句話說,兇手如果是從外面進來的人的話,」目暮警官看了一眼周圍,指了指整間客廳里亂糟糟的擺設。「就一定要在黑暗中能夠快速通過這些非常雜亂的布置而不發出任何聲音。」
「穗島先生,」最後,目暮警官冷冷地盯著穗島。「你覺得這可能嗎?」
「警官先生,」穗島已經感覺到了有些不對。「您的意思是?」
「只有你符合這個條件了,」目暮警官說道。「能夠在不被聽到的情況下殺掉古村先生的能力。」
「啊?」穗島已經慌了。「不是我啊!」
「門鎖沒有被撬開的痕跡,」目暮警官繼續問道。「如果不是你這個房主動手的話,外人又該怎樣的開房門呢?」
「除了我之外,這傢伙還有我的同事根上、唐田都有這間公寓的複製鑰匙啊!」穗島擺著手說道。「為了讓最早有空閒的人能趕過來準備好麻將桌和麻將牌,我們四個打麻將的同事都有我公寓的鑰匙啊!」
「等一下,」就在此時,一名正在做著筆錄的鑑識人員突然驚訝地盯著旁邊地板上的一堆本子上躺著的一台攝像機。「這個攝像機。。。好像是在工作狀態!」
「什麼?」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這台攝像機。
「這台攝像機好像是。。。」穗島先生沉思片刻之後恍然大悟。「是古村先生用來錄日記的那
第二百六十一章——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