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外交官?」特戰隊員愕然。「外交豁免權?」
「嘖,」風見挑眉。「這樣的話看起來我們還沒法逮捕你們嗎?」
「沒錯,不信你們可以聯繫俄羅斯大使館來確認。」貝爾摩德微微頷首。「在被遣送回國之前,我們享有絕對的自由。」
「這樣啊…」風見推了推眼鏡。「那看起來你們的車子還在集裝箱裡,給我們一些時間清理一下集裝箱裡的屍體如何?」
……
「他們萬一真的檢查了怎麼辦?」」走向集裝箱裡的車子的路上,藤原用拉丁語問道。「只要向俄羅斯大使館稍微確認一下,我們不就露餡了嗎?」
「不會露餡,貝爾摩德的目光微微瞥向了身後正在盯著他們的風見。「我們的證件貨真價實。」
這次警察廳絕對是有備而來:他們從開始槍戰到警察廳趕到也就四五分鐘,這個時間就算是警察廳也不可能完成集結再乘坐著時速不超過250千米的直升機從最近的警用停機坪趕過來——能做到這點說明他們肯定是早就已經在停機坪旁邊等待信號,一旦fbi發出求援命令或者警察廳本部傳來指令他們就立刻登機趕過來。
可就算是這樣未免也太快了一些,地圖上表明這一帶地區應該沒有警察廳設置的停機坪才對…
不,無論他們為什麼會來的這麼快,他們都肯定是有備而來。既然那個茱蒂已經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就不可能不知道她曾經出演過梵蒂岡教廷籌辦的天主教宣傳片——她在那部宣傳片裡展現了她僅僅在幾個月學習之後就已經能夠應付一般宗教程序和日常對話的拉丁語水平。
換言之,身後那群人有可能有能聽懂拉丁語的特殊人才。
藤原大概也意識到了問題可能出在哪,於是便換了一種交流方式。
「你放在車上的那瓶十七年的酒怎麼處理?在車上喝了還是回家慢慢品嘗?」他用法語問道。
你車上那個十七歲的傢伙(灰原哀)怎麼處理?離開這裡之後就把她殺掉還是帶回基地再做區處?
「那種已經釀造到恰到好處的酒,當然是回家之後細細品味了,」貝爾摩德的嘴角微微勾起。「我可是很欣賞——」
突然,就在已經走到車前的他們身後,突然響起了槍支上膛的聲音。
「!」貝爾摩德、藤原和卡爾瓦多斯同時驚訝地看向身後,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
「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們,」赤井秀一端著一把霰彈槍,淡定道。「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
「喔,」貝爾摩德故作驚訝道。「原來是銀色子彈先生大駕光臨,但很遺憾,作為俄羅斯駐日本的外交人員,我有——」
「你只在日本有豁免權,」赤井秀一舉起了霰彈槍,冷冷道。「但你知道嗎,你剛才是在這個集裝箱裡和他人共同執行了對這些人的謀殺。」
「所以呢?」貝爾摩德挑眉。「無論如何這裡也是日本,所以我只能在日本使用的豁免權已經——」
「這個集裝箱還沒有通過海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赤井秀一微微勾起嘴角。「這意味著這個集裝箱雖然在日本的領土上,但裡面卻不是日本領土。」
貝爾摩德的表情立刻變得很精彩。
「所以不要試圖出來,」赤井秀一悠悠道。「相信我,在你能逃出來之前,我肯定已經幫你解脫了。」
「我記得沒錯的話,」貝爾摩德笑了一聲,說道。「在這裡設伏是你的主意沒錯吧?難道說這就是你把伏擊地點設置成這裡的原因?」
「否則呢?」赤井秀一反問道。「你覺得我們的駐日大使館注意不到俄羅斯大使館突然有電話機維修人員進去嗎?你以為我們不會在跟蹤之後發現他們都去了你們經常用來接頭的酒吧嗎?
「嗯……」貝爾摩德預判了一眼距離車子的距離之後,虛與委蛇道。「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嘛!」
「不過也就這樣了,」赤井秀一轉移了一下槍口的方向。「你是有用的,但你旁邊的那個明顯是戰鬥狀態的傢伙和另一邊帶著虛偽的面具的先生(藤原戴了面具)就沒有了。」
他還沒說完,槍口就在轉向藤原的半路上緊急制動,重新瞄準向了卡爾瓦多斯。
但就在那之
第三百四十九章——陸地上的公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