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國愛媛警察本部審訊室。
越水七槻正對著問話的刑警訴說著自己所見到的場景。
「在看見的時候呢,沒有特別的懷疑對方,那個穿著藍色工作服的男人,背著一個的袋子,看起來慌慌張張就那樣跑出去了。」
「那個男人身材很壯實,嘴唇很厚,眼睛非常銳利,鼻樑很高。」
蒙太奇的畫師非常努力的畫著畫,儘可能的努力還原出越水七槻口中的犯人。
監控室裡面,杉畑黛舉起話筒。
「這個能用嗎?」
年長的刑警香川點點頭,將話筒連接上。
「打擾一下好嗎?能聽見我說話嗎?」
得到了確定的答案。
「誒···越水小姐,你所看見那個男人,有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也就是說讓你覺得好可疑的地方?」
越水七槻看向攝像頭。
「沒有,我並沒有發現什麼值得可疑的地方。」
「哼?明明跟嫌犯面對面的相遇了,卻沒發現任何異常的狀況,你這樣也算是偵探嗎?」
「還是說,沒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就指認別人是嫌疑,你這樣也算是偵探嗎?」
「上面兩個問題,你喜歡被問哪一句,選一個出來如何?」
超可怕。
監控室的兩名刑警,審訊室的刑警,幾乎都感覺到氣氛異常的微妙,某種恐怖的氣氛醞釀著。
「可疑的地方要說有的自然是有,正因為有才能判斷出那個人是犯人。但是呢,就算以此判斷出犯人,那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一己之見,作為偵探我不會做出這種超過推理干擾搜查的情況。」
「那麼你有去現場嗎?作為偵探的你一定在給警方提供情報之前就已經去過現場了吧?那是個怎麼樣的地方?」
「遺憾,我是徹頭徹尾的未經警方同意就不會去犯罪現場的那種類型,跟二話不說就跑去犯罪現場的那種偵探不一樣,又或是工作途中跑去溫泉旅遊的人完全不同,是徹頭徹尾的乖乖女。」
「這樣?那你可真是偵探界的楷模,能夠了解到在這個日本偵探是沒有搜查權的偵探可真是絕無僅有,真希望工藤新一啦、服部平次之類的跟你好好學習學習。」
刑警們如坐針墊,整個屋內的氣氛仿佛在爆炸前夕一般醞釀著。
「那個···」
年輕氣盛的藤原刑警決定打破這種氣氛,並且確確實實的為此而努力。
「警部殿下是覺得越水小姐是犯人嗎?」
「沒有啊,我只是單純不爽這個人而已。」
可怕!好可怕!雖然跟監察官沒什麼關係,但是監察官好可怕!
「誒?」越水七槻異常驚訝。
「我還以為你一定是把我當成犯人了···」
越水七槻搔搔臉,略有些歉意的再次開口。
「抱歉,我有點太激動了。」
「沒關係,我原諒你了。」
說什麼呢···
香川膛目結舌。
明明是你故意刺激她的,專門說一些不能說的話,做一些不能表現的事,特別的去戳對方的要害,然後將對方的防線徹底擊潰。
這毫無疑問是審訊的技巧···
也是呢···監察官就是審訊警察的警察官嘛···
忽然間,一陣音樂響起。
那大概是某種異常歡快的曲子,雖然是歡快的曲子但其中卻多少帶有著向上的感覺曲子。
高木啊···
「我稍微離開一下。」
杉畑黛站起身,離開監控室,在沒人的走廊接起電話。
「黛小姐,發生殺人案了!」
東京每天都有殺人案,我才不關心。
「那個,被殺是吞口議員,」
就是那個因受賄而被特搜頂上的那個議員,被滅口了?
「但是那個吞口議員是在黑暗的環境裡···」
這樣的敘述在完成之前被打斷了。
「首先你跑掉前台去看看他們的來訪記錄,應該有一位比其他人要早到很久的人才對。然後這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兇手,在黑暗中利用熒光
五十四最漫長的三天十一